就在蘇華長跑追到喬洛里的時候,這一邊,在家剛剛洗過澡的簫誠正坐在床上跟躲在自家被子里的何柏講電話。
“小家伙,還不睡么?”簫誠擦著頭發,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容。
“恩,剛吃了東西,還不想睡。”何柏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用肩膀夾住電話,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床頭的四級單詞書。這本書是簫誠用過的,上面有好多標注,何柏剛上大學的時候簫誠就把這本書送給了他,小孩兒沒事兒的時候就會看,偶爾也會往上加一些東西,所以現在這本書都快要沒有空白的地方了。
似乎是察覺到何柏在做其他的事情,簫誠咳嗽了一聲,然后問道:“你在忙什么呢?”
“學習啊,我在看單詞呢。”何柏忍不住調皮,下意識的板起臉,回答的很是正經。
簫誠聽了就哦了一聲,隨后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掛電話了,你早點兒休息。”說完他就把手機拿到了離自己遠一些的地方,果不其然,下一秒的時候手機里就傳出了何柏有些焦急的聲音:“哥!別!我······我還想再和你聊一會兒呢······”
簫誠無聲的笑了,然后把手機從新放倒耳邊,聲音帶著些許疑惑的問道“還要聊?不會······耽誤你學習么?”
何柏一聽就知道簫誠是在吊自己胃口鬧自己,他本來想繞彎子再鬧回去的,可是轉念一想,兩個人都在一起了,還矯形什么呀,于是,他索性貓進被子,小聲的開始撒嬌討饒。
那一聲又一聲的哥叫的簫誠心里又癢又舒坦,話說這小子現在要是在自己的面前,他至少是要上去親幾口的,可是現在就不行了啊,隔著院墻不說,就算人家擺在自己的面前,那也是要很小心的,畢竟除了家里的這么多雙眼睛以外,小區里無處不在的監控器也是要小心的,這萬一要是被保安看了個現場直播,那事情可就鬧大發了。
一想到此,簫誠仰面躺到,擺成大字,之后帶著些許無奈的對何柏說“小柏。”
“恩?”
“我忽然發現回來了,我們都沒什么接觸的機會了。”簫誠一邊說一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聲音里沉悶的味道。
“那是當然了呀。”出乎意料的,何柏竟然比他平靜多了。
“哥”何柏微微的苦笑道“你想啊,咱們這一回來你就要即刻走馬上任頂替銘信哥,而我也一定比你好不了多少,據我估計啊,這一忙,從現在開始到年后初八,咱倆能見幾面就不錯了·······而且啊,咱們不但電話不能多打,就連短信也不能發的太多,要不然,我一定整天捧著手機發傻,你說對外咱倆都是孤家寡人,可是孤家寡人哪有那么積極為移動事業做貢獻的啊,你說是吧······”
是吧?當然是了!
簫誠心里琢磨了一下,發現還真TMD都讓這小子說著了,要是真這樣,那恐怕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剩多少了······TNND,早知道,早知道······哎 ̄早知道他也得回來啊·····
簫誠對此無奈心痛,手扶額頭,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皺著眉問何柏“你小子是不是早就都想到了?”
難怪了,回來的時候小臉皺的包子似的。
何柏聽得出簫誠心情的急轉直下,可是這種情況還是要實話實說的,于是小孩兒低低的嗯了一聲。
聽到何柏的那一聲應聲,簫誠立刻就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小爪子抓了一下似的,微微的疼里還攙著那么一點兒說不出的甜意。
他太清楚了,依何柏的性子,想必在肯承認的這一刻也已經把事情都想得周全了。他的人和他的眼睛一樣,干凈的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人,相比于固執的據理力爭,他更喜歡為了皆大歡喜而后退一步,而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委屈他自己。
像是知道簫誠在想什么一樣,何柏在電話的另一邊輕聲笑了一下,然后他對簫誠說:“哥,你別多想了,如果我的家人要我回來,你的選擇不是也得和我一樣么。”
簫誠聽了,半晌沒言語,老半天之后才說“你排一下時間,蘇華還大概還能在這里呆一周,后天我請他吃飯,你也跟著來。”
“唔·····?”何柏聽了先是一愣,繼而又有些猶豫,他琢磨著雖然說自己和蘇華的關系也還不錯,但要是論交情,這頓飯應該還輪不到他出場吧?
“哥·····我去合適么?”何柏試探著問了簫誠一句。
“他說要帶家屬的。”
哦 ̄何柏恍然大悟,之后笑的牙眼不見,喜滋滋的也就答應了。
因為昨天晚上都沒休息好,所以兩個人也沒再說多的,互相道了早安(沒辦法····,誰叫現在是上午····)之后就都去會周公了。
(花花:不好意思啊,昨天有事情,沒更新······我再強調一次,此文不加V,資源免費,大家喜歡,沒有票票就要多留言,不然我沒有動力,我是求愛撫的花花·····大家就注冊了吧,然后收藏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