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書,你說,我很差么?”
某何立刻搖頭。
秦勝一看何柏搖頭,就嘆了一口氣“那你說,為什么她不肯接受我呢?”
其實,毫不恭維的說,秦勝雖然不是帥到校草那個級別的男生,可是放到一般人當(dāng)中,那也絕對是個扎眼的人物,不論是身高還是外貌長相,都是優(yōu)等品,再加上這家伙的好口才和超優(yōu)的組織辦事能力,估計百分之九十九的小姑娘都跑不了,百分之九十的丈母娘都會被這樣的好女婿俘虜,不過如果追求對象是那個季香蘭的話,這樣的外貌和好口才就應(yīng)該會被嫌棄吧,因為會長最討厭的就是長得不錯又油嘴滑舌的家伙·······
但是何柏看著秦勝有些消沉的樣子,又不免有些同情
秦勝聽何柏這么問,一抹苦笑便浮現(xiàn)在了臉上“說老實話,具體有多久我不記得了,不過少說也有十年了吧。”
“那么久了呀·······”何柏低著腦袋有些感慨,那么久的感情如果得不到回應(yīng),那恐怕多半是沒希望了吧······
可是秦勝的下一句話卻讓何柏滿臉黑線,因為秦大嘴一臉的自憐自惜轉(zhuǎn)頭看著河伯和他說“我在她身邊默默無聞的呆了十好幾年,你說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你丫丫的!
何柏忍不住想罵人了,暗戀算什么追求,說了半天你丫原來情商不夠不說,還是**型,你自己不說難道讓人家女生和你表白么?不過話又說回來,會長大人從某些角度上來講好像貌似也縱容這家伙在自己的世界走來走去十幾年了·······難不成這兩個人是郎有情,妾有意?
(花花:兒子·····你怎么那么有閑心······你自己一個簫誠同學(xué)都忙不過來,怎么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
何柏:我這是為了組織團結(jié),再說我現(xiàn)在這邊也急不得不是么?
花花:看你這樣我著急!
何柏: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因為第二節(jié)還有課,秦勝也就沒多呆,不過在這對話之中何柏總覺得他是在試探自己,而這種試探的根源還多半圍繞著會長季香蘭。
把人送走之后,何柏想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秦勝是在試探自己喜不喜歡季香蘭!!
偶滴神呀!宣傳部長該不會是以為他要追會長吧?。。。?!
想到這里,河柏頓時望天無奈,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這下自己可一定要找時間把事情和秦勝解釋清楚了才行,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壞一樁姻”,這大好的緣分成與不成都不能壞在自己這里,再怎么說自己這個“方向”是不成立的,秦勝要是為此誤會了,那他這十幾年的努力就太可惜了。
何柏打定了主意就收回情緒,伸手拿起**上的那摞資料,簡單的看了幾看之后,何柏就看出了端倪,這厚厚的一本哪是什么資料,分明是幾門化學(xué)基礎(chǔ)課的詳細筆記好不好!
原來前幾頁的資料都是打馬虎眼的呀!
因為基礎(chǔ)還不錯,筆記又記得比較全,所以何柏就這樣一口氣看到了下午一點多,要不是病房的門響了,他還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餓得直唱空城計了。
何柏的臉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恢復(fù)成了原來的燦爛笑臉。
“你們來啦。”
何柏一邊招呼人,一邊把手里的“資料”放到了一邊,簫誠看到何柏這個秘書竟然真的在帶傷工作,眉心的川字就擰了起來,就見簫老大幾步走到何柏的**邊,彎腰伸手拿過那摞資料就隨手翻看了起來,何柏看到簫誠不高興了,就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拿過他手里的資料,把那幾頁打埋伏用的資料拿開,讓簫誠看里面的秘密。
畢竟曾經(jīng)是化學(xué)的尖子生,就算是兩年不碰書,簫誠也還是記得那些公式和反應(yīng)過程的。
狐疑的低眼看向坐在**上的何柏,簫誠很明顯是需要一個解釋的。
簫誠看著何柏支支吾吾的說話,就知道這小子的解釋很表面,因為就算是他這個學(xué)醫(yī)的都看得出來這個筆記有多詳細,不但有理論知識,還有對應(yīng)的例題介紹,全面明了,怎么看怎么是高手所為。
“恩,聽說年年拿獎學(xué)金。”
“原來是這樣······”不知不覺的,簫誠的眉結(jié)漸漸地隱去了,他把手里的筆記還給何柏,然后轉(zhuǎn)身從周筱筱的手中拿過一個保溫飯盒遞給何柏。
“還沒吃午飯吧?!給你,這里面是巷子里那家飯館幫忙燉的鯉魚?!?
何柏接過飯盒,抱穩(wěn)了之后才小心的擰開蓋子,伴隨著蓋子的打開,鯉魚的鮮香就立刻涌了出來。
吹去騰升的熱氣,滿滿的一下子魚湯就展現(xiàn)在了眼前,奶白的顏色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何柏嘴饞的探頭先喝了一口湯,暖潤的湯水立刻讓他開心的對簫誠露出了滿足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