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某時間立見馬戲團
張警官不讓我們進宿舍樓,目前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我們又回到了馬戲團門口。
“恩,這道門通哪兒?”珍珍突然有了個大發現。
“上面寫著‘閑人免進’。”我說。
“既然寫著閑人免進里面就不會有人的。警察也就進不去了成堂。”珍珍說。
“恩~有道理!”我點點頭。
“可能這道門通往宿舍樓。”珍珍說。
我們走了進去。原來這里通向馬戲團的帳篷里。
“馬戲團的舞臺,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啊。”我說。
“哎!大伙兒就是在這里演出的啊!成堂,你看,是回旋飛標。”珍珍拿起飛標做出對我撇的樣子。
“別鬧了。”我說。
“什么嘛,繡花枕頭。”珍珍笑了起來。
“誰是繡花枕頭?”我心想。
“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一種聲音從身后傳出來。
“你干嗎?成堂!”珍珍問我。
“不是我啦!”我忙解釋。
“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那怪聲又叫了。
“老、老、老、老、老虎!”珍珍說。
“別、別、別、別、別過來!”我一直向后退。
“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老虎叫著逼過來。
“…………”我嚇的昏了過去。
“成堂!別死啊。成堂!”珍珍大叫。
“停!拉德!停!”我隱約聽見一個女聲在說。
“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老虎低聲叫了幾聲。
“我,死了沒有啊…………”我醒來的時候看見珍珍臉上滿是淚痕。
“成堂!成堂!你沒事吧?”珍珍見我醒了忙問。
“啊哈哈,嚇了一跳吧?”一個少女大笑著說:“它叫拉德,很可愛吧!”
“…………”我和珍珍都沒出聲。
“怎么了?兩個人都一聲不吭的。”少女問我。
“什么怎么了?成堂,成堂他都被嚇昏過去了。”珍珍說。
“哎~不會吧!這孩子從不咬人的,只是偶爾……我在用生肉,逗它玩兒呢!怎么樣?很好玩吧!哈哈,真好玩兒~”少女說。
“哎~”我嘆了口氣。
“好玩兒吧!”少女問。
“恩!”我點點頭。
“你你、你點什么頭啊,成堂!”珍珍生氣的問我。
“啊~好漂亮的演出服!”少女看著珍珍的服裝興奮的跳著叫著。
“哎?”珍珍問。
“真漂亮,米莉卡也要穿。”少女說。原來她叫米莉卡呀。
“啊……這、這個?不是演出服、是我的……”珍珍說。
“下次,要讓米莉卡穿的哦?”少女說。
“啊……好吧。”珍珍說。
“真的!好開心!”少女高興的說。
“恩~也算放心了。”我心想。
“啊!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米莉卡,團里的猛獸使。”米莉卡說。
“我叫韓珍珍,是靈媒師。”珍珍說。
“陳成堂,律師。”我說。和猛獸使在一起,我自己好象都變藝人了。
“你們好!”米莉卡說。
“你好!”我忙說。
“我說,米莉卡,你知道昨天的事情嗎?”珍珍問。
“在,你說那件事?……那個殺人案?”米莉卡問。
“對對。是的。”珍珍點點頭。
“米莉卡的爸爸死了。”米莉卡說。
“恩恩,什么?”我一下子反應過來。
“啊,那個,團長先生他,是米莉卡的……”珍珍問。
“恩,是爸爸。”米莉卡說。
“是、是這樣啊。真是抱歉。”珍珍說。
“抱歉……干嗎抱歉?”米莉卡問。
“哎?”珍珍很奇怪。
“恩~昨天晚上,大家在這里彩排節目。”米莉卡說。
“你爸爸也在?”我問。
“恩,大家都在,后來,10點鐘就解散了。然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只有米莉卡多留了一會兒。”米莉卡說。
“為什么?”珍珍問。
“和拉德玩兒啦。”米莉卡說。
“拉德…………那怪物嗎?”我心想。
“就在這時,警察來了。我過去的時候,爸爸就已經死了。”米莉卡說。
“爸爸死了,怎么還會這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關于米莉卡爸爸的死,還需要些情報。”我心想。
“哎~哎~米莉卡是猛獸使啊。好厲害~”珍珍說。
“恩~也許吧!”米莉卡說。
“不過,你不怕嗎?”珍珍問。
“怕?為什么?”米莉卡問。
“哎?”珍珍問。
“拉德它、最聽話最乖了。自從萊昂死了以后,拉德就成了米莉卡最好的朋友了。”米莉卡說。
“萊昂?”我問。
“恩,是獅子!”米莉卡說。
“獅子是萊昂,老虎是拉德,哈…………”我心想。
“萊昂……它死了?”珍珍問。
“恩,是爸爸……殺了它的。”米莉卡說。
“哎?”我問。
“為、為什么?”珍珍問。
“不知道。……為什么啊?”米莉卡說。
“被這種天真無邪的眼睛盯著,傷腦筋……”我心想。“米莉卡小姐,關于彩排完以后,你爸爸去了哪里,可以告訴我嗎?”我問。
“爸爸他,在彩排結束后就回屋里去了。”米莉卡說。
“屋里?”珍珍問。
“恩,穿過那邊那道門,就到團長室了。”米莉卡說。
“恩……”我點點頭。
“好象有什么急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米莉卡說。
“團長室,最好去看看。”我心想。“謝謝你了,米莉卡。我們去團長室看看吧,珍珍。”我說。
我和珍珍來到了團長室。屋子里放滿了獎杯,墻上也掛滿了獎狀和海報。
“這里就是團長先生的……”珍珍問。
“是啊,被害者的房間。昨天晚上,馬克思應該就是在這里和團長見面的。”我說。
“說起來好象是這么回事呢。”珍珍說。
“不過,海報也真夠多的呢。”我說。
“啊!有馬克思的海報!我想要,成堂!”珍珍說。
“哎呀哎呀……”我說。
“偷偷拿走一張沒人會發現吧。”珍珍說。
“不行了,不能拿……”我說。可是墻上已經少了一張馬克思的海報了。珍珍這個死丫頭…………
“團長先生的書桌,意外的簡陋呢。放著張大照片,照片上……是團長先生和米莉卡……看來團長先生他真的很愛很愛米莉卡呢。”珍珍說。
“這是什么?”我看到在旁邊的一個書桌上放著些文件袋。
“啊,這是……上邊寫著馬克思的出場費呢。”珍珍搶過去打開看了看。
“怎、怎么了?”我問。
“做、做魔術師居然,能掙這么多……”珍珍說。
“有必要吃驚到站都站不穩的地步嗎?”我心想。“讓我看看!”我拿過來。結果我也和珍珍一樣了。“的、的確。”我說。“這是出場費上漲的合同。有團長的簽名,日期是……”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問我。
“馬克思出場費上漲。是案發一周前的事……”我說:“看來這也沒什么可調查的了,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恩!”珍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