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疼痛消失,在迷迷糊糊中將要醒來之際,腦海中出現了一段殘缺的畫面:一位大概十八九歲的妙齡女子,
那驚世駭俗的美貌已超出美的的想象範圍。
她脣微動就彷彿花朵綻放般的絢麗,整個人瞬間金光燦爛,
可她說的那寥寥數語卻讓她如此震驚甚至恐懼:“這是我編織的秘境,已有百年,能否走出 就看你的造化,如今你就是我-葉蘭澤。”
消失了,她就這樣消失了。
葉蘭澤從牀上一下驚醒,環視周圍都是陌生的環境,這裡高貴典雅,古色古香,心想:雖說是我喜歡的佈置,卻不是我的家。
這時推門進來一位宮女裝扮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俯身作揖,面露擔憂的說:“女君,又做噩夢了嗎?
您看又流了一身汗,奴婢帶您去沐浴,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吧!”
說著宮女就上前來攙扶葉蘭澤到後屋的浴池,葉蘭澤人還是懵的,像木偶一樣被宮女攙著走,腦海裡一直在想著“女君”這個稱呼,
這不是類似皇帝的稱呼嗎?難道自己成皇帝了?環顧周圍典雅精緻的裝飾,想必身份也不一般。
來到浴池,一羣宮女早已候著,將準備好的紅玫瑰花瓣灑向浴池。
被一羣陌生女子圍著沐浴,葉蘭澤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就留下攙扶的婢女,其他婢女都被撤下去了。
想必這是貼身婢女,可以從其口中打探一些消息。“對了,你是幾歲來到我身邊的?”
葉蘭澤裝作不經意的像宮女發問,這宮女有些惶恐的說:“女君,奴婢是孤兒,從記事起就跟著你了?
女婢的名字“春荷”還是您給取的呢?”
說著露出些得意的笑容。額,原來叫春荷。
“對對,估計是我這噩夢讓我有些記憶模糊了,那這些年你覺得我待你如何啊?”
“那是極好的,女君性情溫和,待人友善,從不苛責奴婢們”
原來還是個平易近人的君主啊。
葉蘭澤又繼續套著春荷的話:“在夢中有人給我說自古君王都是男兒身,醒來嚇了我一跳”。
春荷有些心疼的看著葉蘭澤說:“陛下,想我“大佑國”百年才能得一女帝,您是上天派下來的保護神,
雖說這期間都是男兒稱帝,但是祖制規定每一百年降生的第一位皇室女嬰必須繼承大統,才能保佑我大佑國安康百年。”
這時葉蘭澤心想:什麼大佑國,以前上學的時候歷史課成績在班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咋就沒聽說過,
難道是五代十國裡面沒有記載的小國,又或者是小說中的架空時代?
葉蘭澤有些擔憂,這來了可怎麼離開呢?
況且君王是一國君主,又不能雲遊四海,所謂高處不甚寒,要命的遇上刺客行刺,又或者戰亂,逼宮那小命就不保啊!
但心裡又有些興奮的:自己終於不用藉助小說或者是想象就能過一把皇帝的癮,既然是女君,
想必是有後宮男妃三千,金銀珠寶無數,想想心裡都癢癢。葉蘭澤貪財貪色的本性這一刻終於暴露無遺。
“女君您在想什麼呢?這麼開心”春荷見葉蘭澤嘴角含笑的問到。
此時的葉蘭澤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下,問到:“那個春荷,最近接連噩夢沒有讓後宮嬪妃侍寢,不知他們有沒有意見?”
春荷捂著嘴在那嘿嘿的笑,心想咋家女君終於開竅了。
葉蘭澤奇怪的盯著她,春荷自覺失態的道:“女君,您要是早有這心思,後宮也不至於一個嬪妃也沒有啊!”
我靠,葉蘭澤心想這皇帝以前難道是喜好有問題?
春荷見葉蘭澤這神情又補充道“女君,清廉且勤政愛民,繼位三年以來一直忙於政務,立妃之事也是一拖再拖”。
葉蘭澤想這是個明君啊,明君好難做的,要是突然驕奢淫逸恐引人懷疑。
既然那麼愛處理政務,想必那書房有甚多線索,明日先去書房瞭解下這個什麼“大佑”國的國情再做下一步打算。
“水有些涼了,就洗到這,更衣吧”葉蘭澤說道,心想還是要擺出君王的架勢,
好好顯擺顯擺,萬一這是夢呢?要盡情的好好享受當下。
“天啊,這是誰,這麼美?”葉蘭澤驚歎於銅鏡裡的那美輪美奐的仙女。
春荷邊爲葉蘭澤梳頭,邊笑著說“女君就是這麼美啊,是我們大佑國第一大美人,好多官家子弟都想入宮一睹您芳容呢?”
春荷想著自家主子開始把心思用在這方面,也算是好事。
可是葉蘭澤越看越覺得這銅鏡裡的面容像一個人,想啊想啊,對了就是她醒前夢到的那名超級大美女。
再想想什麼“魂魄”“活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難道那就是大佑國的女君!
葉蘭澤適應能力很強,她能接受自己穿越到這裡,可以很快適應這裡的環境和人。
但是要適應一張不是自己的臉,甚至細下看連身體都不是,這有點接受不了。
一定是魔怔了,快要瘋了,我要離開這裡,葉蘭澤不顧春荷的阻攔跑了出去,
她沒有方向的亂跑在大佑國的皇宮,直到一頭栽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這懷抱透著溫暖和些許清香讓清晨的空氣都增添了幾分爽意。
葉蘭澤在懷抱中迷迷糊糊的擡起頭,瞧見的是一張超級俊朗的面龐,帶著溫和的笑意更添幾分神韻,這是天外來客嗎?
葉蘭澤此時心裡第一想法是要納他爲妃,雖然有點齷齪,但是葉蘭澤就是想一親香澤啊!
根本移不開眼,就這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美男。
直到春荷帶著一羣侍衛趕到,“參見女君,參見薛相”原來他是丞相啊,在這麼多人面前,葉蘭澤還是比較注意形象的,
可不能讓衆人以爲她是爲色智昏。
“起來吧”“女君現雖已如春,可晨起露重,把披風穿上吧”說著春荷就爲葉蘭澤把披風戴上。
本來春荷心裡有疑惑的,爲什麼女君突然有此唐突的舉動,但看到薛相後就明瞭了。
“女君你鞋子溼了,奴婢這就幫你去換一雙來”
“春荷,沒事兒,定時剛纔路過花園的時候被露水打溼了,這沒多遠不麻煩了。”
春荷欲要說什麼的時候。薛相用那充滿磁性的嗓音說道:“腳受涼了,可不好”
說著就一把抱起了葉蘭澤,衣袖一動遮住了這雙纖纖玉腳。
真貼心啊,望著這皎月般的面龐,躺在這寬闊的胸膛上,葉蘭澤的懷裡像是有一隻小兔子在亂竄,臉上不知何時已泛起紅暈。
要說這時的葉蘭澤可沒想過君臣禮節這些,衆人也無非議,似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