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有人害他們主子一樣。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已經說明我的身份了,還不拿開你這破刀?”
對著和其他人著裝不一樣,性子更沉穩的侍衛,像是那人的貼身保鏢一樣。
這人心裡像時不滿,但是看了一眼他主子的眼神還是收回了鞘裡。
葉蘭澤正準備開溜時,“既然會醫術,那就隨本”
此時不便暴露身份“那就隨我進來,醫治”
“醫治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哼,這女人居然敢跟本王講條件,膽也太大了吧,頓時那貼身侍衛就準備拔刀了。
葉蘭澤心想這也太暴力了吧,這些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哎,給人看病都是要收診金的,我又不要你們的錢,只是想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有那麼難嗎?”
南宮傲倒是好奇:“說,什麼條件。”
“只要你們還活著一天,就要保我一天的性命。”
心想,雖然自己不是醫生,可看那也是外傷,包紮一下就好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若是你醫不好我的傷,又如何算?”
“你放心,我一定待到醫好你爲止。”不知爲什麼,南宮傲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就想她一直在身邊。
但又覺得這個想法有失顏面補充道:“治不好,隨時準備死在我手中。”
“當然治療期間,可保你無恙”葉蘭澤心裡恨死了這個人,蠻不講理。
“進來吧,愣著幹嘛?”
此時侍衛們已經收拾好了房間,乾淨整潔,煥然一新這纔像人住的。
“我需要人到後院打一盆清水”那名貼身侍衛立即吩咐人取來了一盆乾淨的水。
這些人熟悉環境就和打掃房間一樣快。
葉蘭澤又問道“誰有白酒?”
“我這還有一些”一位長著絡腮鬍的侍衛拿了出來,旁邊的人調侃“不愧是酒鬼啊,隨隨時隨地都帶著這寶貝,哈哈哈”。
“不過這次還多虧了這酒鬼口下留情啊”。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
她第一次給人換洗傷口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有人在這看著。
他看了眼躺在牀榻上的主子,就出去了。
葉蘭澤不敢看他的眼神,更不敢讓他看出自己的緊張:“你把衣服先脫了”
“你是來伺候我的”南宮傲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還沒人敢指揮他呢?
她心想:算了算了,不想和這種人計較,兇神惡煞的把美男的氣質都破壞了。
就慢慢的伸手解開他的衣衫,不知爲何看著她的這般模樣,傷口的疼就少了幾分。
隨著衣衫褪去,漸露出潔白結實的肌膚,沒想到這蠻橫之人的身材這麼好,只是腹部那道鮮紅的刀痕特別刺眼。
葉蘭澤從懷裡拿出那塊薛景亦的帕子,本不想用的,可又怕那些長期不用的布有細菌。
在盆裡打溼水輕輕的擦拭著傷口旁邊的血跡,邊擦邊吹,希望能減少疼痛。
某人此時嘴角含笑,想起小時候自己受傷,母后也是這樣邊吹邊擦的,久違的溫暖涌上心頭。
慢慢的周邊的血跡已經清理乾淨,然後準備用白酒消毒:“你先忍著點,我要用白酒消毒,會很痛的。”
“這有什麼,快點”
帕子洗乾淨後,蘸著白酒輕輕的揩拭,居然沒有出聲,葉蘭澤擡頭看了看,某人就吼了“看什麼,還不快點。”
這隻暴龍真是可惡,那就加重點,管他痛不痛喲。
很快擦完,就用事先準備好的布條裹上。
“哎,立起來一點”某人把手一擡,切“幹什麼呢?”
“伺候我起來”我又不是你的丫鬟真是的。
算了不和這種人計較,雙手扶著他微微立了起來,然後用裹布一圈一圈的裹著,兩人的距離一時貼的比較近,
南宮傲都能感受到葉蘭澤身上的竹香般的清爽的氣息。
不知不覺臉上居然還掛著一抹紅暈,這使葉蘭澤本就絕美的臉上,更添幾分韻味,
讓這被伺候的男人心跳加速,移不開眼,浴火焚身啊。
最後一圈裹完打結,正要抽離,葉蘭澤的纖纖玉手被一雙強健有力的大手握住,手心貼著手心,心裡也**了一陣。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行,本王要控制住自己。還是另一隻小手幫忙才從這魔掌中抽離出去。
“已經包好了,我就出去了”葉蘭澤低著頭,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跑出去了。
望著這抹美豔的背影,一向不近女色,不茍言笑的南宮傲,第一次有了要擁有這個女人的強烈願望。
再看看自己被包紮像糉子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主子,怎麼了?”
這笑聲驚動了門外的侍衛,剛看著那姑娘紅著臉跑出去,又聽見這笑聲,都以爲是錯覺,自從跟隨主子以來,
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爽朗的笑聲。“幫我盯著那鈴醫”南宮傲,覺察到她皮膚白皙細膩,
加上這“獨特”包紮手法,不像常年奔走民間的鈴醫。
“真是的,一點骨氣都沒有,那暴龍那麼可惡,居然還會臉紅”葉蘭澤低咕著。
對了,太陽快落山了,不知藍瓜醒了沒有。還好把藍瓜安頓在最裡面沒有被發現。
當葉蘭澤推門進去,裡面卻空無一人?
“藍瓜,藍瓜”剛從前院過來沒人,後院各個角落找遍了,也沒有。
“怎麼辦啊,南瓜一個人會去哪?”
冷靜冷靜的想想,他不會下山找土匪報仇了吧!
葉蘭澤最討厭的就是走夜路,她心裡總會生出莫名的恐懼。
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葉蘭澤怕從前院走會被發現,就挎著行囊從後院垮塌的矮牆翻了出去。
趁著天還沒完全黑,趕緊往山下跑。“主子,那鈴醫往山下跑了。”
“趕緊通知林將軍在山下攔截!”“是”那位跟蹤的侍衛立即放出信鴿傳信。
南宮傲現在心裡很不爽,世上的女子見了本王,哪個不是主動往上貼,偏偏這個女人...等抓住你,本王定要你好看。
此時天已黑盡,而葉蘭澤只走到了山腰的位置。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心裡想著難道是蛇,這是平生最怕的生物了。
啊啊,腳不安分的左一腳右一腳的上下跳著,啊啊,閉著眼給自己壯膽準備開跑。
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被枝丫絆倒順勢滾下山坡。
“公子,快看那好像有一個人摔下來了。”一侍衛對著火推旁閉目養神的沐櫛風道。
沐櫛風一躍而起,接住了眼看要從一高坡摔下的葉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