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干人等也陸續起來。
旁邊的柳如萱眼中盪漾的望著南宮殤:“姐夫,已備好菜餚請移步用膳”
這柳如萱看都不看她姐一眼, 不知心裡又在打什麼注意。
南宮殤握著柳如煙的手:“走吧,煙兒”,在他眼裡心裡只有柳如煙根本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裡。
席間丞相夫婦與恆王說著一些客套話,恆王也看在她的面上耐著性子應付著。
柳如萱趁機也上前進酒:“姐夫,願您與姐姐百年好合。”
他冷冷的回道:“多謝”此時柳如萱故作沒站穩人和酒杯倒向南宮殤。
他雙手別在一邊,看著柳如萱趴在跟前,並無接著的意思,只是酒被灑了一身。
柳如煙算是看明白了,這王上勾引不成倒想打她夫君的注意:“妹妹,如此大禮姐姐可受不住。”
丞相立即假意訓斥柳如萱:“這成何體統,還不向王爺請罪”
又轉向王爺:“是老臣教女無方,有失體統,害王爺溼了衣衫。”
南宮殤瞧了瞧柳如煙橫眉豎眼的樣子,就覺好笑:“無礙”本想就此算了。
柳如煙轉向他咳嗽了兩聲。他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那丞相自覺管教無方,就該小懲大誡纔是”
說完轉頭瞧了瞧柳如煙,這下她滿意的笑笑。
丞相有些詫異的望著恆王但也只有認罰“來人,帶二小姐到院子罰跪3個時辰”
又換一副諂媚的樣:“王爺,先到室內換件衣衫吧!”
“好,有勞岳丈。”丞相夫人則拉著柳如煙聊些家常。
她心想平日裡話也沒那麼多啊,還扯些有的沒的,不對勁,就假裝捂著肚子:“娘,我肚子不舒服,要上茅房”
丞相夫人有些慌亂的起身想攔著,可柳如煙先一步跑了出去。
朝著南宮殤換衣服的院落跑去,就看見柳如萱鬼鬼祟祟的在院落的牆角。
她停下腳步,看她要做什麼。只見她派人支走楊焦,然後裝成送衣服的丫鬟進了房間。
她用手輕輕戳開窗戶一角,想看看南宮殤能不能經得住美人的誘惑。
“王爺,小的給您送衣服來了”
“放下吧”
“王爺小的給你換上”南宮殤轉過身見是柳如萱,還瞟到窗戶邊偷看的王妃。
想逗逗她,故意提高音量:“那就有勞二小姐了。”
柳如萱心裡正得意著,以爲自己得逞了,雙手剛捏住衣邊,還沒開始脫。
就聽見“砰”的一身,門被一腳踹開。
柳如煙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好啊,柳如萱揹著我做這些事情,真是我的好妹妹。”
柳如萱立馬站到一邊,滿懷期待的望著南宮殤,希望可以爲她出頭。
但似乎想多了,南宮殤都自身難保。
柳如煙一步步靠近南宮殤:“南宮殤,你膽子變大了啊,今晚自己去睡書房”
“不要啊,爲夫只是想逗逗你嘛”裝的很委屈的樣子。
“哼,怕是你色膽包天吧”
“有煙兒在,爲夫哪敢啊!”
“那就是揹著我敢是嗎?”
南宮殤拉著她的手搖晃著:“不敢,煙兒吃醋的樣子也很可愛嘛。”
“你”柳如煙被他弄得又氣又想笑。
就這樣兩人“放開我”
“不放”的出了門。
留在門內的人也被這幕呆住了,堂堂王爺被馴服的妥妥帖帖的,看來這下沒機會了。
而楊焦瞧著也搖了搖頭,心想我家王爺這輩子算是完了。
“煙兒我扶你上馬車”伸出手去,柳如煙沒搭理他,自己和小雅上了馬車。
當南宮殤正欲上的時候,她讓車伕駕著馬車揚長而去,留南宮殤一人站在原地。
楊焦有些擔憂道:“王爺,您還是回家哄哄王妃吧!”
南宮殤嘴角揚起笑容倒是心情大好,難得煙兒能爲他吃醋,這說明心裡有他了。
馬車裡小雅皺著眉:“小姐,您這氣歸氣,可王爺身子骨不好,要是染了風寒可咋辦啊!”
柳如煙剛在氣頭上,這話讓她心裡更擔心了:“馬上掉頭回去接王爺。”
還站在原地的兩人,見著馬車楊焦興奮的道:“王爺,看來王妃還是心疼你的。”
南宮殤此時得意洋洋的道:“那是,哪有夫人不心疼自家夫君的。”這話聽得楊焦心裡酸的很。
“上來吧,還要本王妃親自扶你啊”這話雖不酥軟,但是樂的南宮殤屁顛屁顛的上到馬車裡。
小雅和楊焦識趣的坐到外面。
“煙兒,爲夫今晚不想睡書房。”
“不行,今日你表現不好,要有懲罰。”
“咳咳,好冷啊”南宮殤故作咳嗽的樣子以博同情。
“我才離開一會又受涼了”
說到這就用手環抱著他:“都怪我,不該和你賭氣的”
“不關煙兒的事,是爲夫不好”
“是我不好,發那麼大脾氣”
“那今晚和煙兒一起睡好嗎?”南宮殤擡起腦袋,乖乖地樣子惹人心疼。
“好吧” 這下得逞了,他坐直吻了上去。
“好啊,南宮殤,你騙人”
“哈哈哈”
雖這幾日王府都是歡聲笑語的,但南宮殤到書房治療倒是頻繁起來。
“這幾天小姐爲王爺的病情都愁壞了”小雅瞧著柳如煙憔悴的臉。
“小姐,茗香夫人來了,據說還帶了一位神醫”
知夏跑進屋興奮的稟告著。
“神醫?快請茗香夫人”柳如煙快步的出門迎接。
“王妃,知你今日爲恆王病憂心忡忡的,這不我派人大老遠的請來秋神醫。”
“真是勞心姑姑了,如煙感激不盡”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瞧著這秋神醫身子纖細,看著倒像是一書生樣。
“秋神醫,這邊請”一行人來到書房,南宮殤躺在書房的軟塌上歇息著。
柳如煙輕聲說著來由,他有些吃力的含著笑點點頭。
秋神醫搭著南宮殤的脈,又查看了胸和脖頸處,發出沉穩的聲音:“王爺,這是中毒之象”在場的人無不驚訝。
“這不是王爺孃胎裡帶出來的嗎?”
“王妃,這的確是中毒,且是慢性的毒藥,按照王爺的病情估摸已中毒三年有餘,
若不是今日下毒者加重了劑量,怕是覺察不出來。”
柳如煙愣了一下,急忙詢問:“神醫,可有解毒之法?”
秋神醫搖搖頭:“毒性寒且剛烈,我也未曾見過,還需找到下毒之人”
南宮殤握著柳如煙的手安慰著:“別擔心,既然是慢性的一時半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