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請春風樓壓軸:如煙姑娘。”
柳如煙提前讓人準備好乾冰放到舞臺下,她出場的時候雲霧裊繞,像是仙女下凡般。
柳如煙背對舞臺,姣好的身材配上一襲拖地白裙,讓人遐想連篇。
緊接著一轉身,美貌已驚呆衆人。
緩緩的開嗓:“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個嬌,哎喲喵喵喵喵喵。”
再配上招牌的小貓手,真是往人的心上撓癢癢。其實她自己也疑惑怎會這些的。
接下來柳如煙一把扯下長裙露出性感的雙腿,動作甚是嫵媚撩人:“我的心臟砰砰跳,迷戀你的壞笑。”
用手一指,衆人已經醉的倒下。
“你不說愛我我就喵喵喵”還來了個飛吻,衆人已如癡如醉,甚至有的已經受不了留起了鼻血。
站在二樓的南宮傲直直的盯著她,也被這性感的小野貓撓的心尖癢,但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於是一個飛身到舞臺,脫下披肩裹著柳如煙的身子,並在耳邊,用上警告的語氣:“要是再這樣胡鬧,我就把你扔到小綠的籠子裡。”
頓時柳如煙身子直了一下,太恐怖了。
說完就一把抱起了柳如煙往外走去,臺主想攔著,擡頭看到掛滿一樓的走馬燈,驚呆了,衆人也是驚呆了。
當恆王趕到時,看到的是南宮傲抱著柳如煙出去的背影,本想追上去,可身子由於走的急受了涼風,咳嗽起來。
雖心裡也很酸楚,但只要她沒事就好。
“南宮傲,你要抱我到哪去?還不放我下來。”柳如煙才反應過來,不過剛纔的感覺好奇妙啊。
“南宮傲,你倒是說話啊!”
“閉嘴,女人”南宮傲吩咐後一個側身躲過一支暗箭,這下她老實的閉上了小嘴。
南宮傲放下她,讓她躲一邊去,便和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明顯南宮傲佔上風。
不過幾招下來,那兩個黑衣人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趁他側身時射出暗器。
“南宮傲,小心”柳如煙衝出來想替他擋了那暗器,南宮傲立即迴轉飛身,扯下她身上的披風,旋轉了幾圈擋下了暗器。
那黑衣人趁機也跑了。
“傻女人,不是叫你躲好嗎?衝出來做什麼?”他頗爲生氣,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不得心疼死。
“我沒想那麼多,雙腳就不聽使喚的跑出來了。”
不過氣歸氣,可南宮傲心裡可高興了,這說明柳如煙心裡是有他的。
再看看那穿著短褲露出的白嫩肌膚,在月光下更撩人。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又是一裹,抱著她直接飛上了屋頂。
隨著她:“啊”的一身,已經落在屋脊橫樑處。
“女人,今月亮不錯,咋賞賞月吧!”
“哎,你別一口一個女人的叫著,我沒有名字嗎?”
“哦,那叫你膽小鬼”
“你,哼 ,叫我柳如煙”
“好了,快看看月亮多明亮啊!”南宮傲一把摟過她的肩。
望著月亮:“你知道嗎?我之前做過一個夢,夢裡有你”
“啊”
“沒想到你真的存在”難道說自己是他的夢中情人?這個想法慢慢的融化在她的夢裡了。
望著熟睡的面龐,自從她的出現讓他生活有了顏色,有了笑容,似乎人也改變了很多。
第二天醒來,柳如煙發現是躺在自己的牀上,南宮傲早已不見了蹤影。
想想昨晚,她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
“小姐,小姐”
“啊”
“在想什麼呢,喜滋滋的。”
“沒什麼,對了,小雅昨天的比賽我們贏了嗎?”
“小姐,昨天你是沒看到,那樓上爲你掛滿了馬燈,衆人都驚呆了。”
“是麼?,那就是贏了是嗎?”
“當然了,我家小姐那麼厲害。”
小雅的笑容又有些收斂的道:“只是當時恆王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那人抱走。”
“什麼,都看見了,那 那他什麼反應?”
“哎,恆王當時臉色很不好,後來身體支撐不住,就回去了。
還告知我不用擔心,小姐定會平安回府。”
那這麼說,恆王一定知道那人就是南宮傲了。
“小雅,我們待會就去爲你姐姐贖身,然後把玉蘭金釵贖回來。”
“不用了,小姐。昨日恆王得知,已經派人爲姐姐贖了身,還取回了金釵。”
恆王這是爲她做的,她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收回那不該有的想法。
“那這樣你去把昨日贏的一千兩要回來,我去如萱的房間還金釵。”
“小姐的大恩大德,小雅沒齒難忘。”
“好了,快起來吧,我最怕別人哭哭啼啼的。”
她來的時候,柳如萱沒在屋內。就進到裡屋準備放下金釵就走,這時門外傳來說話聲。
柳如煙正準備出聲卻聽見:“那柳如煙膽子真大,居然去那齷蹉之地參加什麼鬥豔比賽,也不嫌丟了丞相府的顏面。”
“娘,她又不是你的女兒,莫生氣傷了身子。”
“那也是,早日把她嫁給那個病弱的王爺,你就能安心進宮了。”
“這都快2個月了,爹怎麼還不把她嫁出去呀?”
“別焦急,今日你爹下朝就去找恆王商量去了,快回來了。”
“娘,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去前門迎迎爹吧!”
這是她娘和妹妹的對話,此時的柳如煙瞳孔放大,頭腦發懵。
想起之前爲了讓她答應出嫁的那場戲,真是用心良苦,難道這一切都是裝的,裝的這麼疼愛她。她帶著疑惑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姐,我回來了。”是小雅的聲音。
“進來吧”小雅拿出一千兩銀票遞給她,她沒有心情看。
只是握住小雅的手臂:“小雅,你老實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小姐,你都知道了?”柳如煙死死的盯著小雅,其實小雅早就準備事後告知她真相。
既然問道,就如實回答:“小姐,您的確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繼續說”
“小姐,你是老爺在外公辦時結識的一位女子所生,後來那女子生下小姐後難產而亡,老爺就託付於一務農人家收養。
本來夫人一直不知,直到王上下旨賜婚於恆王。老爺這才找回小姐。”
“原來如此,他們一直都在演戲。那參加詩會,踏春郊遊,都是爲了讓京城中的人知道,丞相府還有位大小姐。”
“小姐,你也別太難過,你始終是丞相的親骨肉啊!”
“親骨肉,哈哈,真是可笑,既然如此那我們的戲就繼續的演下去吧。”
不知爲何柳如煙心裡並沒有特別難過,只是有一種替“柳如煙”不值,被人當做工具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