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慢慢的,後宮越來越多的女子變成柔弱形的了。皇祖父看的多了,又心生厭煩,又變得鬱鬱寡歡了。於是,皇祖母不得不想別的辦法,討他歡心。”
說到這裡,李墨忽然停下來,笑著搖頭:“不得不說,皇祖母是個很聰明的人。不管皇祖父的喜好如何變,她總能找到方法,得到皇祖父的喜歡。”
“這種變柔弱的方法,經過不斷改進,就變成了現在的無息功。修煉無息功的人,前期會筋脈受損,一天都不能間斷。否則必活不過一天。而一旦練成,受損的筋脈會達到一種病態的平衡,任誰都看不出有問題。”
“但是修煉無息功的人,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他們不能輕易使用輕功。不然的話,會加速筋脈的退化,活不過三年。即使這樣,也有很多人偷學無息功。一開始是爲了偷盜,後來什麼事情都做,弄得西啓一片混亂。從父皇那一代開始,嚴處會無息功的人。禁止人們修煉。所以,無息功在江湖上失傳過一段時間。”
活不過三年?也就是說,就算他們不找柳輕柔報仇,柳輕柔也活不過三年。
只是,三年太久了,他們等不了那麼久。而且在這三年裡,柳輕柔還會培養更多的無息功女子。
她不是培養,而是在殘害那些女子的生命。
安奕曉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打斷了李墨的話,問道:“修煉無息功會有弊端,那麼華融功呢?”
“這個請安姑娘放心,華融功是一種正統的武功,不會有任何的弊端。”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華融功能剋制無息功的?”安奕曉問道。
“不瞞安姑娘,華融功正是本宮所創。”李墨說這話時,臉上帶著淡淡的自豪,“皇祖母把無息功的創作過程,以及無息功的弊端,全部記錄下來。本宮從小開始研究,研究了近二十年。才創出這套華融功。”
“只不過本宮找不到像安姑娘這般柔韌性極佳、又情投意合的女子,所以華融功能否剋制無息功還只是一個猜測。”
“咳咳……”安奕曉想她真不該喝茶的,懊惱的瞪了蕭錦川一眼。
連實踐都沒有實踐過的武功,他也敢相信。
蕭錦川默默的接受了安奕曉的責怪。挺直了脊背,朗聲道:“本王覺得,可以一試。”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跟安奕曉學同一種武功,增進兩人的感情。
反正安奕曉最近也在學武,學什麼不是學,不如學這個了。
見安奕曉有些不相信了,李墨認真的說道:“請安姑娘放心。本宮拿整個西啓作保證。華融功練成了,九成九能剋制無息功。因爲無息功主要是媚術和輕功,其實真打的話,她們很弱的。”
“好吧。”安奕曉想了想,想著反正她是要學武的,學這個也不錯,就答應了。
聽到安奕曉答應了,李墨不知是激動。還是怎麼的,一直搓著手,臉上的表情很微妙,有些扭捏的說:“要是沒有王爺,本宮真想跟安姑娘一起修煉呢。”
蕭錦川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看向李墨的眼神,帶著萬道危險的電光。
這樣不穩重的人。怎麼能當一國的皇上呢?
感受到蕭錦川危險的眼神,李墨嘿嘿笑:“本宮開玩笑的。”
“跟你也可以一起修煉?”安奕曉很聰明,一聽李墨這話,就捕捉到了一絲信息。問道:“是不是修煉華融功,對男子沒有要求?”
李墨聞言,心道:好一個聰明的丫頭,朝蕭錦川看了一眼,心中又道:好一個有默契的兩個人。
蕭錦川早防著安奕曉不願和他一起修煉,特意囑咐李墨,不要告訴她修煉華融功,對男子沒有要求這一說。
“怎麼會?”李墨搖頭。“對男子的要求,比女子更嚴格,像攝政王這樣的人,簡直是百萬個人裡才能找到一個。”
對李墨的話。安奕曉並不是太相信,可又找不到證據,最後只好接受和蕭錦川一起修煉。
因爲,這是能爲雙魚,爲雲小鴿等人,爲她的身體報仇的機會,她不想放棄。
今天天色晚了,蕭錦川說明天再修煉,讓李墨先回去。
李墨特別的不使眼色,問:“王爺爲何不回去?”
蕭錦川黑了黑臉。
李墨裝作沒看到,往別院後面走:“本宮特別喜歡安姑娘這個住處,還沒有仔細看呢。怎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錦川拉著走了。
馬車裡,蕭錦川和李墨相對而坐。
一個臉黑的跟碳一樣,一個臉上笑瞇瞇的。跟吃了蜜一樣。
“王爺,你都跟安姑娘和離了,總是去她那裡,對她的名聲不好。”
“那是本王的地方。”蕭錦川努力沉著氣,但一開口,還是泄露不少他的火氣,那語氣火大的能燒死一頭牛。
“本宮看你追安姑娘追的辛苦,要不要本宮教你幾招?”李墨雙眉上下抖動著,露出了一臉的賊笑。
蕭錦川黑著臉,把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本王很奇怪,你是怎麼當上皇上的?”
“這個說來慚愧。都是其他幾個兄弟運氣太差,不是這個出問題,就是那個出問題。最後,父皇覺得本宮長的還可以,就選本宮當皇上了。”
“切!”蕭錦川切了一聲,他纔不會相信李墨的這番言辭,八成是他在背後設計其他幾個兄弟。
李墨嘿嘿笑:“王爺,咱們是同道中人,心裡知道就好。說真的。安姑娘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長得真是……
只是看到李墨的嘴巴,不停的動著,卻聽不到他的聲音,原來蕭錦川趁他不備,點了他的啞穴和中樞穴。
不但不能說話,還動不了。
蕭錦川耳根子清淨了,掀簾子。跳下馬車,對車伕吩咐道:“別解他的穴道,一會兒找人擡他進府。”
“是,王爺!”
……
蕭錦川和李墨走了之後,安奕曉感覺胸上的傷口有些發癢。
這是要脫疤的預兆。
不知道疤脫掉之後,胸前是否能恢復到從前。
她支開了丫鬟,對著鏡子解開衣服,正看的認真,忽然看到鏡子裡多了一個人,嚇的她迅速合上衣服。
轉身,她臉色忽紅忽白,一雙美目轉著眼珠子的瞪著蕭錦川:“誰讓你進來的?”
“胸上的傷開始脫疤了嗎?”他還有臉問,還問的那麼仔細。
此刻,安奕曉都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