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死了?我一聽到這個直接就愣住了,侯爺把握好了尺度,不殺人就是不殺人。怎么可能死了?
“我沒下殺手。魏升他們沒事,但飛哥死了,他是所有人里唯一一個成年人,而且還是非在校生。”侯爺分析道。
“那就是他殺了。而且是直接針對。目的很明確。”
事情大條了,如果是我們自己殺的,我們當然會把痕跡處理掉,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但是…侯爺的表現很明顯了。這件事情,我們不知道被誰給坑了。飛哥的死暫時要蓋在我們頭上了。
“阿鳴打電話過來的?”
“嗯,等會兒警方的人就來了,反正咱們沒殺人。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點了點頭。然后也不打擾侯爺對白晴下手了。直接就轉身到了樓下去等警方的人來。
飛哥他們就死在了夜總會出去五十米左右的拐角。阿鳴把他們扔在那里,誰能想到忽然聽到了飛哥驚恐的聲音。阿鳴再過去,飛哥已經斷氣了…剩下幾個則是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
單憑阿鳴這樣的供詞,可不足以洗刷我們的冤區…這麻煩事情還真是一撥接一撥。
除了飛哥的尸體沒動,其他幾個人我們都送他們去醫院了,總不能到時候警察來了看到一群人倒在那里。
警方的人還沒來,侯爺就先下來了,不過他一臉的郁悶,我看著他臉上的紅掌印,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笑,笑你爹啊笑!再笑把你打成傻逼!”侯爺沖著我大吼,我誒誒嗌地說不可以這樣啊,在別人那里受了委屈可不能拿兄弟出氣,跟你喝酒去倒是可以!
侯爺神情有些尷尬地說誰受委屈了,我他媽這是看她剛遇到那種事情不跟她計較!
我就笑笑不說話,咱們侯爺啊,太要面子咯。
警方的人來了,帶頭的是一個普通警員,他先是去勘察了一下現場,然后才來到我們這里調監控,飛哥他們站著進來卻被我們抬了出去這一幕是躲不過的。
那個警官看到這里便掃了我們一眼。
飛哥他們被抬了出去之后就看不到了,警官讓副手去查周邊有沒有其他監控。
很快副手回來說有,而且已經看了,但是那個位置是死角,看不到。警官點了點頭,他是吳局長的手下,也知道我們,態度也就沒有太差。
“你們最近在被市局針對,最好還是別整事情,就算吳局長想要偏向你們也不能明顯。”
他這意思明顯就是認為是我們干的,侯爺說人不是我們殺的,沖突是有一點,但我們并沒有下殺手。
他這才露出詫異神色,然后說我明白了,我查一下,你們先跟我們去做筆錄吧。
然后他讓副手去看住現場別讓人給搗亂破壞了。
我跟侯爺只好去警局走一趟了,畢竟這是流程,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免掉。
我們剛從監控室下來,恰巧白晴也下樓了,她看到我們愣了一下,然后紅著臉指著侯爺,說著“你、你…”
但就是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侯爺臉色更加尷尬了似的,白晴狠狠地瞪了侯爺一眼,我說白晴,你不能走。
白晴回頭,問說干什么?我知道你們救了我,但是不能救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許給他這個變態吧?
她指了下侯爺,我凌亂了,侯爺你趁人家昏睡要對人家做什么?竟然被她這般嫌棄…
“飛哥死了,我們需要你做人證,證明我們的無辜。”
白晴皺了皺眉,說死了?你們下手的?
侯爺說狗屁,誰會為你做那種傻逼的事情?
白晴聞言,眼睛一瞪,說你可以,信不信我告你非禮?你這個變態、流氓!無恥!
侯爺氣的那個臉色難看…
不過白晴說是這樣說,人還是走過來了,說那個死者跟另外七個人對我下藥要輪.奸我,他們兩個算是救了我,但下殺手是不至于的。
警官說還有這樣的事情在里頭?那麻煩你也跟我警局走一趟。
白晴有點猶豫,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我們一起去警局了。
就像我猜測的那樣,她或許嘴巴毒了點,但本性不會差。
弟兄們看著我們跟警察走,不過這種事情弟兄們都不會緊張,我們跟吳局長都算是老相識了的,他們相信我們不會被怎樣,何況我們壓根兒沒犯事。
我們一起來到了警局,被問問題、做筆錄,分開問對口供,然后他們去醫院取證。但因為侯爺下手不算輕,王杰他們都沒有醒過來,只好一直等了。
后來從王杰那邊對完了我們說的,我們差不多要沒事了被釋放,只要接下來隨叫隨到配合就可以了。
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吳局長沉著臉走了進來,他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很惱火似的。“我說你們能不能消停一點?又是市里的電話過來讓我扣住你們,給你們一點教訓!不做還要讓紀檢來查我,你們能不能少折騰?”
我跟侯爺都是眼神一冷,有人在針對我們?那很正常了,除了魏氏集團,恐怕也沒有別的人會這么做了。
“真他媽陰魂不散啊…”我心里暗自想到。
吳局長說你們別走了,在牢里好好待兩天冷靜一下,這陣子你們給我們這些當官可真是找了太多麻煩了。
我說吳局,能不能告訴我們是誰讓你扣押我們?吳局冷笑了下,說:“告訴你了你打算怎樣?以后給他穿小鞋?還是別做這種天真的夢了,漳市現在很穩定,不會有人愿意現在動搖漳市的格局。
我知道你們都在想辦法搞掉那四家,但以你們現在的能耐,暫時還不夠,別太貪心。”
我們自己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能等,侯爺能嗎?這一兩年內他必須把叛徒弄死,不然大學一開學他就沒辦法離叛徒這么近了。
現在離他有資格跟那叛徒對話只差一步,拿下市區就可以了!
然而,這一步卻這么難!即便如此我們也不可能停止,只能往前進!
要我們暫停,根本就不可能。
我們沒有說話,吳局長大概也是知道多說無益了,直接把我們帶到了管教所里頭關了起來。
白晴不知所措,看著我們被帶走她呆在原地了。
“他們是冤枉的…”
吳局長回頭一瞥說我知道,但上面的人要扣住他們,我也沒有辦法。
白晴這才呆呆地不說話了,我們沒說別的,就這樣進局子了。
“侯爺,你覺得這里頭怎么回事?”我覺得侯爺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當然也有,只是我的猜測比較大膽。
“感覺不像是魏氏動的手,如果是魏氏,那他應該直接把我們七夜夜總會給打掉,而不是只把我們關起來。這可不像是把我們視為眼中釘應該有的態度。”
“我也不認為是魏氏集團,我有一個猜測對象,只是太過膽大了。”
“哦,我想我們想的是同一個人。”嘿的一下侯爺笑得特別奸詐。
“白晴那個不知名的男朋友。”我們兩個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
只死了一個飛哥,代表這個動手的人不敢動未成年人,他知道動了的話這樣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再加上對付我們的手段好像沒有太大的惡意,只是把我們關一兩天,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何況,魏氏集團做事根本不需要忌憚那么多。
“猜到一塊兒去了,那我來個更大膽一點的猜測,白晴的這個男朋友,是魏氏的還是其他的。”
我笑著說我賭他是申氏集團的,他說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下沒得賭了。
果然,,第二天,有人來“探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