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 血戰尚海·月門與世家聯盟的交鋒
誰都沒有想到,不能輕易離開自己駐地的華夏九龍之西南龍,竟然出現在了華東并且來到了華東龍的面前!
跟冥王不同,冥王畢竟不是華夏九龍。可西南龍一來這里,性質就不一樣了,就好像如果華中龍不是丟了一條手臂,他擅自離開駐地這件事。足夠讓華中龍喝上一壺了。
“西南龍,你來華東,這可壞了規矩,我有理由把你的命留在這里。”華東龍仿佛再陳述一件事實一樣。非常淡然,當然,言語之間,也并不把西南龍放在眼里。
“唐振東,何必如此見外,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人,只不過我們不像你那么忠誠罷了。”身材臃腫的西南龍笑著說道。
“老子不喜歡廢話,直接動手吧,看來你仗著實力高跟著青天找到了我,倒是跟冥王如出一轍。”
“我一個人可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呢今天來的,可是兩個人哦……”西南龍笑著道。
華東龍眼睛微瞇,只見又一道人影走了上來,只不過這道人影,有一天手臂是空蕩蕩的袖子。
“哈哈哈……一個殘廢加一個弱雞,西南龍,你當我唐振東是廢物啊?”話音落下,華東龍的身影便是暴沖而出!
西南龍臉上笑容不再,而華中龍被罵殘廢,臉色極其難看,雙龍怒吼了一聲“殺!”,而后也同時迎上了華東龍!
轟隆……
一場不為人知的大戰,在這山頂展開。
勝負,不得而知,只不過不久之后,外界傳言,華中龍與西南龍皆是實力大跌。
……
夜色當空。
臥底已經拔除,此時,嚴潘一臉的失落,他單膝跪在我的面前,不知如何開口。
“最親近的手下是叛徒,滋味不好受吧?不用這么嚴肅,這一條路本來就是這樣,能夠信任的無非就是那么幾個。”
嚴潘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他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消化一下,畢竟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不能輕易接受。
我讓嚴潘先退下休息兩天,這兩天他不適合做任何事情。
而趙磊得知嚴潘被我停了工作,跑過來關心了一下,問我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我讓他大可放心,既然他能夠選擇林瀟會,那么我們也要給他足夠的信任,趙磊等人這才退下,對于內奸一事他們并沒有多問,這點讓我較為滿意。
畢竟一個勢力,如果手下人因為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就來質問老大的話,那這個勢力遲早都得瓦解,沒有誰是可以輕易擔任老大,也沒有誰可以輕易做好一個合格的手下。
在尚海西部邊緣的山上,一場大戰悄然落幕,然而這些事,放眼整個尚海,只有親身經歷的華東龍還有目睹了一切的青天大將才知道。
青天大將,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雙龍敗得多么凄慘。
同一天,許多來自西南、華中的強者潛入尚海,而地下世界處于分解狀態的尚海并不知道這一切。
我們三強爭霸,有人不甘寂寞,只是互相爭斗的我們渾然不覺致命的危機在逼近。
三天后,世家聯盟拿下了南區,再往下便是西南區,恐怖的世家聯盟,似乎并不滿足于此,他們隱隱將觸手伸向了西南區。
然而,就在世家聯盟剛剛踏進西南區的時候,可怕的刀刃便將他們的觸手全部斬斷!
世家聯盟意圖掌控西南區,然而被唐月的月門阻止了,這讓我驚悚!
唐月竟然可以跟世家聯盟掰手腕,這是我和唐逸林根本沒能想到的!
“不可能啊,姐姐她……不可能有這種力量,絕對不可能!姐姐沒有這種力量!月門絕對沒有這種力量!”唐逸林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給我冷靜,唐月的手段一向詭變,她的底牌肯定不會讓你全部知道,也許在你待在月門的時候,看到的根本不是月門的全部。”我愈加覺得唐月深不可測,這個自小在噩夢里成長起來的女孩,給了我深深的寒意。
她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地盤,我最大的地盤,就是華東冥王,卻被華東龍打出了尚海。
隨后便是秦麟,可是秦麟并不是華東龍的對手!
我們加起來都不可能是華夏九龍的對手,那是仿若另一個世界一般的人。
“唐逸林,唐月認識的人,多嗎?或者說能夠給他提供戰力的人多嗎?”
“應該不多啊,我們都被華東弄壓制著,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機會培養自己的人脈經營關系網,更不用說被壓制得最慘的姐姐了……我以為我對她還算了解,可是此刻我才知道,我對她根本遠沒有我自己想的那么了解她。”唐逸林得情緒特別低落,我見了神色頓時一冷。
于瀟然驚訝地問我想干嘛?讓我千萬別沖動。
我走到唐逸林身邊,一腳把他踢出去,唐逸林啊的一聲慘叫,其他骨干成員全部站了起來。 嫂索{半-/-浮=(.*)+生-青春逆行
“唐逸林,你的風度翩翩和淡定自若呢?你他媽在福省面對我們時那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呢?都他媽被狗吃了?我忍你很久了,自從老子來了尚海,你他媽給老子的只有一張失魂落魄的臉。”
我走過去又是一腳把唐逸林踹出去,唐逸林撞在了走廊的鋼化玻璃上,鼻血從他的鼻子里流了出來。
“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看不清唐月讓你很難過了?我草泥馬,你要是真那么愛她,你怎么不男人一點?!”
唐逸林平靜了下來,他抬起頭無比自嘲地吼道:“我愛她有什么用?她又不愛我啊!我連守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你愛的女人如果對你根本只有純粹的姐弟情,你他媽崩潰不崩潰啊?”
我怒了,一把過去把他給提了起來:“你他媽說這種屁話有個幾把用,不愛你你就不追了?你他媽是不是廢物啊!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哪個娘們兒看得起你!”
唐逸林雙目赤紅,他如餓狼地盯著我,苦澀、無力、難受,他的眼神那么復雜。
“可是你知道什么啊……她動情的人……是她一直被逼著殺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