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麟終究是沒有哭出來,他忍住了,這是家族的錯。甚至他不知道父親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不知道還好,若是知道,卻沒有阻止…
秦麟不敢想到時候他會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面對自己的父母。
秦麟入睡之后我們?nèi)穗x開了,秦杏兒已經(jīng)哭得睡過去了。葉紫嫻說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恐怕要很久才能走出來。
我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難不成一直瞞著么?長痛不如短痛。
蕭楓淡淡地說我先走了。
侯爺詫異的誒了一聲問說你去哪啊你,準(zhǔn)備隨時去把秦氏集團(tuán)弄倒了啊!
蕭楓說動手的時候再叫我,我要訓(xùn)練。
侯爺?shù)菚r指著蕭楓的背影我去你大爺?shù)难b逼男。你們把薌城扔給我,自己各種去訓(xùn)練。你們對得起我啊?
我拍了拍侯爺?shù)募绨颍f哥們兒對不住了,實在不行你就自己在辦公室里練練“麒麟臂”吧。
侯爺拍掉我的手豎起中指。突然他賊兮兮地笑了。
“明哥。咱們的賭約你還記得吧?趕緊請我吃大餐。不然我可把你的風(fēng)流事告訴葉紫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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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色一變。說扯淡,老子哪有什么風(fēng)流事?
葉紫嫻笑瞇瞇地“哦?”了一聲。然后問說侯爺告訴我是什么風(fēng)流事吧,我請你吃大餐。
侯爺哈的一聲,說我看看明哥怎么選擇的。
然后他盯著我,我郁悶地說你厲害,你行,把我坑死了你!
侯爺?shù)蒙男χ缓竽贸鍪謾C開始訂位置似的。
等他訂好了以后我笑瞇瞇地說訂好了?侯爺打了個手勢表示ok。
我的郁悶全部消失了,特別舒暢地跟他說:“不好意思侯爺,這個欠你的大餐晚點再請,沈清悅的事情紫嫻是知道的,用這個威脅我?你自己玩去吧,祝你吃得愉快。”
看著侯爺神情僵硬的樣子我快要忍不住了,他呆呆地指著我,又指著葉紫嫻。
“你們…你們把我坑死了!你們太有夫妻相了,這尼瑪?shù)男挠徐`犀直接坑我,三千多一桌啊我草…麻痹的別攔我我去墻角哭一會兒。”
侯爺傷心地蹲墻角去了,我也不繼續(xù)打擊他了,得意果然不能太快,不然臉會很疼。
秦杏兒醒來之后說了聲謝謝葉姐姐。
葉紫嫻說去照顧你哥哥吧,家里的事情暫時不要想了。
她眼眶紅紅的,點了點頭說再見,就進(jìn)去照看秦麟了。
葉紫嫻起身過來挽住我的手,說:“把侯爺叫過來吧,畢竟你賭約輸了,不能耍賴。”
“誰耍賴了?這不是故意逗他的嘛,誰讓他拿這個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沈清悅的事情。”
葉紫嫻淺淺一笑:“你主動跟我說,我感到很甜蜜,但是唐明,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會限制你什么,也不需要你對我毫無保留。我只要你知道,不論什么時候,我都會在原地等你。”我微微沉默,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她的手。
“謝謝…”
…
侯爺成功當(dāng)了一會兒十萬瓦的電燈泡,關(guān)鍵是這個電燈泡還一副很自然的樣子。
餐桌上他吃得特別嗨,一邊吃一邊口齒不清地說你們這對夫妻咋不吃啊?不吃我吃了啊!
我無奈地笑了下,侯爺啊,你是幾百年沒吃飯呢嗎?用得著這么著急這么大口這么迫不及待?
總之一頓飯基本上就是他在吃我們兩個在看,偏偏他還樂在其中。
不過這樣的侯爺才是他的本性,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搞定白晴。
侯爺吃飽了以后肚子都大了一圈,我都不知道他那么小的肚子是怎么裝下這些東西的。
侯爺催促我去交錢,生怕我不交,都他媽褲兜里揣著好幾張銀行卡的人了,竟然會在意這幾千塊錢!
付了錢之后我罵他吝嗇,他說你不懂,這叫拮據(jù),我是個拮據(jù)的孩子,哪像你一晚上花了三千多,唉,真是敗家啊!小葉你應(yīng)該換他的資金,不然他都敗光了。
我真想把他的嘴巴撕爛…
葉紫嫻搖了搖頭,說管錢就算了,男人在外面不能沒錢,那樣不方便。
侯爺當(dāng)即眼巴巴地盯著葉紫嫻,說以后我媳婦要是也像你這么想,我真的就燒香了…
我說你滾遠(yuǎn)點,別打我女朋友主意。
侯爺切的一聲,然后說拜拜了不打擾你們幽會了,趕緊找個地方辦正經(jīng)事情,不過在當(dāng)下可別別搞出人命來啊。
我說你他媽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遠(yuǎn)遠(yuǎn)的還有侯爺?shù)睦事暣笮Γ@王八蛋,真污!
蕭楓去訓(xùn)練,這算是提醒了我,我也不能落下,必須讓自己更加強大才行。
弄倒了秦氏集團(tuán)之后,就是魏氏集團(tuán)了,當(dāng)初會議上的仇,我可都還記得啊…
只是很可惜,魏浪沒有來薌城,不然的話,呵呵,他永遠(yuǎn)別想再回去市區(qū)。
送回葉紫嫻,我一個人到附近的山區(qū)里去,進(jìn)行夜間奔襲訓(xùn)練還有攀爬訓(xùn)練,同時也訓(xùn)練自己的出手速度。
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人速度要快過我,而往往誰的速度更快一些,出招變招更快就決定了勝負(fù)。
當(dāng)然力量也不可少,只是對于我這種類型的人來說,力量并非最重要的,我要走刺殺路線,技巧和速度才是最重要的。
進(jìn)行了一晚上的訓(xùn)練我沒有太疲憊,只進(jìn)行了一個小時的淺眠就回家了。
這個家當(dāng)然就是我們買的套房,我們四個兄弟的家。
侯爺沒有回來,蕭楓經(jīng)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秦麟還在醫(yī)院撲街。
“傻逼竟然沒有回來?不會真的在七夜夜總會通宵加班吧?”我嘀咕了一聲,然后去洗澡洗衣服。
忙完了一切,我便撲上.床好好的大睡了一場。
我做了一個跟之前相同的夢,我一個人在繁華的大街上,從早上到中午,再到傍晚到深夜。
路上的人,都沒有一個主動問我,他們對我,只有冷漠的一瞥便收回視線,仿佛,我這個人并不存在。
后來我喊,可是誰都沒理我,我抓住一個人的褲角,他卻把我踢開,非常冷漠。
夢碎了,人也醒了。
我頭疼得不行,怎么會做相同的夢…科學(xué)上解釋要做相同的夢可不容易啊…概率很低…
終究只是個夢,我也沒有太過多想。
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翌陽打過來的,他一直都在海縣陪文爺,沒有回來。怎么突然打電話了呢?
“喂?”
“明哥,我是蘇翌陽。”
我說我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蘇翌陽說不知道,文爺需要人陪伴,我想我還會陪一陣子,而且文爺對我很好,把我當(dāng)作親孫兒看待。
我說那行,你自己決定。
然后蘇翌陽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明哥,前兩天有人來拜訪文爺,文爺對那個人很尊敬,是個中年人,我就在文爺身邊伴著,聽到那個中年人說什么要挑選出福省地下世界代言人。
我說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我們已經(jīng)踏進(jìn)去了,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我們必須奪得這個代言人的位置。
蘇翌陽說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甘于寂寞,我下次回去,一定也能夠幫上的,既然你都知道,那我沒什么多說的了。
末了他跟我說墨瑤過去找他了,已經(jīng)待了一兩周,我不禁汗顏,這個女孩也太跳脫了,真是說走就走啊…
掛了蘇翌陽的電話,我喃喃道:“一個中年嗎…溫栩口中的大人物,究竟是誰…聽起來不像是白道上的人啊。”
我洗漱之后要去找侯爺,現(xiàn)在是傍晚了,我竟然睡了差不多一天。
不過我剛坐上車七夜,侯爺跟蕭楓竟然先后給我發(fā)了短信。
侯爺:“速來七夜,要殺人了。”
蕭楓:“殺人,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