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 在異隹城內的一片大草原給圍了起來,同時,那里建起了好幾個華麗氈帳。
“小玨, 你給我過來, 誰讓你跟那人玩的!”小浩生氣地拉過小玨, 同時不忘狠狠地瞪了殷飛一眼。這個人剛剛就一直搶著跟水墨講話, 害他連一句話都插不進去。現在又和小玨一起玩什么紙牌的, 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玨不高興地嘟著嘴巴,“飛哥哥給我這個,你都不會玩。”他掏出一副紙牌, 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小浩不屑地嗤笑:“這個有什么好玩的,過來, 我教你怎么飛起來。這個他肯定不會!”說著抱起小玨, 腳尖一點, 飛了起來。
“哈??????哈哈!”小玨開心地笑了起來,“好高啊!”
兩人又在那里玩了一陣, 殷飛在旁邊巴巴地望著,他也想玩。
“飛哥哥,我們一起來玩。”小玨樂滋滋地拉著殷飛的手,眼珠子滴溜溜地看著小浩。小浩甩了甩胳膊,瞥瞥殷飛道:“我剛剛抱你飛那么久, 現在手好酸。再說了, 他那么肥, 我也抱不起來。”
“哇嗚嗚??????”殷飛心里又委屈又難過, 在宮里所有人都夸他可愛, 夸他聰明伶俐,從來沒有人說他肥的。難道真的很肥么?
殷晟離剛出氈帳就聽到他的寶貝皇兒哭得可憐兮兮地, 忙飛身過來,“飛兒,怎么了?誰欺負你?別哭別哭!”看到殷飛還是止不住地掉淚珠子,殷晟離轉過頭瞪著小浩:“臭小子,是你惹的飛兒傷心?”
小浩不屑地哧了哧,根本不準備搭話。旁邊的小玨膽兒小,給他這么一瞪一吼,也“哇”地一聲哭開了。頓時整片寬廣的草原響徹著小孩的哭聲,震耳欲聾。
文清初剛睡醒,整個人有些懶洋洋的。最近這幾天不知怎么的,渾身上下都使不出氣力,飯也吃不大下,還變得特別嗜睡。只聽過高原反應,可沒有聽過草原反應!
正想得入神,就聽到外頭小孩的哭聲驟然響起。他忙走出氈帳,就看到小浩和殷晟離正忙著哄兩個哭得都在打嗝的小孩,心里不禁一陣陣好笑。
“水墨,你怎么出來了?外面風大,到里面休息。”文清初一聽到這個聲音,肩膀就垮了下去。冼駱之最近都很詭異,快趕上嘮叨的大媽子了。
“你不是去接你師父么?”文清初忙接上話,試圖轉移話題。“還有前輩,不是說要一起過來么?”
冼駱之沒有回答,卻是把人攔腰抱起,大步往氈帳中走進去。
文清初又羞又窘,一個大男人給公主抱了,實在是??????“喂,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小孩子都在看著呢!”
“讓他們看去!”冼駱之毫不在意。把人輕輕放在臥榻上,這才慢慢解釋起來:“我師父和老前輩他們去找一個藥,隨后就到。”說到這里,他臉上微微有些內疚之色。
“怎么了?”文清初有些詫異,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這樣的神情,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冼駱之輕輕擁著他:“我沒事。你最近身體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邊問著邊用手摸摸他的小肚子,滿臉柔情。
文清初滿臉黑線地看著他,這個動作,怎么看怎么詭異!如果再把耳朵貼過來聽一聽,那就是廣告里那種等待孩子降臨人世的幸福父親的模樣了。
幸福父親?孩子?渾身無力?嗜睡?文清初臉色有些僵硬。不是他想的那樣吧?啊哈,怎么可能呢!那種東西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呢,根本就不符合生物結構理論嘛!
文清初正思索著,帳簾忽然被挑開了,進來的是冼駱之的師父和老前輩。他們兩人沒有一絲一毫打斷別人二人世界的尷尬,反倒一本正經坐下來。冼義山拉過文清初的手把起脈來。
“嗯,孩子和大人都很健康,但要多補一補。”說著掏出一個錦盒,遞給冼駱之,眼神充滿挑釁。藥早就準備好了,還把什么脈啊?退一步講,把脈就把脈,為什么還說得那么直白?冼駱之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他師父紅果果的報復。
他轉過頭,就看到文清初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幾人。
冼義山心安理得地轉身離開。宏瑯莊的前前任莊主此時一臉的幸災樂禍,完全忘了冼駱之是因為誰才會陷入如斯境地。當然,冼駱之也算是自作自受,竟然不先跟心上人商量商量,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冼駱之,你給我說清楚??????”文清初暴怒。
冼駱之滿臉賠笑:“水墨,不要生氣,對身體不好!是我不好,不該不和你商量。”
文清初咬牙切齒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的是??????”
冼駱之一臉幸福道:“不會有錯的。我是師父和老前輩的醫術都是武林中少有的造詣極高的人,他們都證實了,你??????”
話沒說完,文清初狠狠地拿起陶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冼駱之不敢躲閃,怕把心上人惹得更加惱火了,只得堪堪受了這大力的打擊。
“我出去走走,別跟著我!”文清初憤怒地摔袖出去,“一個月之內,別和我說話!”冼駱之慌忙跟了上去。兩人一追一趕,在草原上形成一道異樣的風景。
連赫均和陸升躺在草地上,滿臉笑容地看著遠處追趕的二人組。
“孩子以后要姓連??????”
“你想要姓連的孩子?那還不容易,咱倆??????”
“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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