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喝了酒,他走了之后兩個人有沒有花前月下做其他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忙著去找自己的夫人了,沒時間管那么多,不過早上他特意去看了看,宜音與尤寰屋子里面都沒人,因為這兩個人房間被他順手給關了。只有后院的屋子里面開著的。
所以早上的時候宜音與尤寰必定會從后院過來。
一桌子人表現(xiàn)的十分淡定。
好似平常見到一般。
不過眼神卻十分不同,在兩個人身上流轉(zhuǎn)來流轉(zhuǎn)去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宜音低頭一路走過來,尤寰也是聲都不開,只與幾個人打過招呼之后便挨著上官楚寒坐下來。宜音則是找了扶搖身邊坐下。
沐離首先察覺到了不對勁,探過去問尤寰,“你們怎么了?昨兒還好好地?!?
一問尤寰,一個大男人竟然開始害羞,臉上還浮上兩朵小浮云。
平日里面很是正經(jīng),很是老實,很是嚴肅的人竟然變得這樣,著實有些秘密。
連沐離都忍不住要再次追問。“喂,尤寰,你怎么了?”
天青子也湊熱鬧,趕過來問,“喂,乖徒兒,你怎么了?”
連扶搖也同時投來了關切的目光。
母子的關系一點點的恢復,所以扶搖也想盡力對尤寰好。
尤寰臉上更加紅了,像是開水里面滾過一般。而另一邊的宜音的頭則埋的更加低。
“別問了。”尤寰許久才吐出一句。
沐離卻覺得十分奇怪。
這兩個人都這樣,還很是害羞。
她抓破腦袋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急人,你們到底怎么了?!?
她回頭看上官楚寒,想讓上官跟著想想,不過身后的男人確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拍拍她的頭,“行了,你別管那么多了?!?
不對,有貓膩。
這是沐離的第一直覺。
身后的這個男人一言一行都在告訴她,這件事情我知道,連表情都帶著這樣的意思。
剛剛出門的時候他就說帶她看好戲,原來是看這出好戲,昨夜發(fā)生什么上官楚寒肯定知道。她眸子里面閃過一道白色的光明,挑眉示意上官楚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件事情像是撓癢癢一樣在她的心頭撓啊撓。
不知道她就不舒服。
越是不讓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
她小手探到了上官的腰間,柔嫩的指頭夾上肉,威逼利誘?!罢f不說。”
小眼睛鼓著,意思就是不說實話,小心家法伺候。
上官楚寒第一次感覺到了娶妻之后的煩惱,沐離學會了肆無忌憚啊,并且有了這個名分之后她更加為所欲為,說好聽了叫做夫妻恩愛和睦,私下里面他知道,這個叫做夫人效應。
昨夜還揚言要出家法。
看來不好好的管管她,以后他就成了妻管嚴了。
上官放下手里面的杯子,風輕云淡的道。
“我怎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昨天師兄與我喝酒,我不勝酒力先走一步,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上官一句話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好似這件事情跟他無關。
十分無辜。
宜音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心里面直罵上官。這時候還裝無辜,好似什么事情都與他無關。裝糊涂。
她千不該萬不該出這個騷主意,想要再新婚之夜看上官楚寒的笑話。結(jié)果沒有算計到上官楚寒卻被他發(fā)現(xiàn)了,偷偷做了手腳,讓尤寰著了道。
宜音一想到昨夜那個場面耳根子更加紅了。
幸好院子里面沒有人。
她剛剛醒過來看見身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時候臉色都變了。
一腳將尤寰踢下床。
尤寰揉著惺忪的睡眼。摸到渾身不帶一件衣服的時候登時反應過來。抓著自己的衣服便趕緊穿上了背對著宜音,宜音躲在被子里也快速的穿好衣服。
他后來回憶約莫記得,幾杯酒下肚之后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渾身都熱。
像是一股熱流在身體里面翻滾著,一滾滾熱浪一點點的襲來。
他的感官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宜音則是喝了酒,神智有些不清晰。
他的吻剛剛落在宜音的額頭,宜音便抱著他吻了過來。
宜音比平日的時候都要主動,抱著他主動貼合上來。尤寰渾身都燥熱,宜音貼上來之后他僅僅剩下的那絲感覺也瞬間被吞噬。
兩人回屋去卻發(fā)現(xiàn)屋子已經(jīng)鎖了,便記得上官楚寒說的后院,便跟著去了后院。一切一切迅速涌上了心頭。
昨夜一場夢早上醒來的時候才驚覺犯了什么大錯。
一個女子的清白是重要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婚前有了這樣的事情必定會很受人的唾罵。
尤寰也十分后悔,怎么就跟著宜音胡來,竟然用那東西去整上官楚寒。不茍言笑卻絕對聰明的上官楚寒。
早就不知不覺把酒換了,他們還不知道。
尤寰抬頭望見上官楚寒面目清冷,眼睛里面卻帶著一絲笑意。
心里面腸子都悔青了。
昨夜沒有看到上官失態(tài),倒是上官楚寒反將一軍,將他們也算計了一把。連番帶著他陷進了陷進里面。
沐離卻是不信上官楚寒的話,明明知道卻是裝作不知道。沐離反退為進松開上官腰間的手,一只手支著下巴偏著頭看上官像是要在臉上看出一朵花開,她就不信上官楚寒嘴巴那么緊實什么也不會說出來。
瞇著眼睛,狹長的目光里面?zhèn)鞒鲆荒ú幻魃钜獾囊暰€。
握緊了小拳頭。
奈何身邊的人絲毫不理她,也不理會她熾熱的目光,依舊風輕云淡的好似與自己無關,喝自己的水吃東西。
沐離在一邊觀看,不由得感嘆。
自己就要中毒了。
那男人就連拿筷子的動作都那么好看,輕輕的舉杯子放在唇邊的時候,也是那樣的好看。
她心里面無數(shù)個大疑問,怎么會這樣?她越是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但是心卻越加噗咚的跳。像是著了魔一樣。
她一面在觀望,上官已經(jīng)替她盛好飯放在她面前?!胺蛉?,為夫再好看也填飽了肚子,等回屋之后慢慢讓你看?!?
上官此言一出,扶搖與天青子率先笑了出來。
沐離臉刷的一紅。
怎么感覺她是大清早貪圖了別人的美色啊。她是很純潔的就欣賞好不好。
沐離轉(zhuǎn)過頭一頭埋進了飯碗里面,默默告訴自己,她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不知道。
上官在一邊更加歡樂了。
在旁人眼中這個叫做害羞,新嫁娘總是這般的。
沐離瞇著眼睛四處轉(zhuǎn),目光落到宜音面前。
宜音一身紅衣,沒什么不對——不過她脖子里面怎么回事?
紅色的?
沐離腦子里面轟然炸想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已經(jīng)嫁人了,自然明白那東西是什么。包括之前在南風族的時候喝醉酒的那一夜,第二日醒來之后渾身也遍布了那東西。
沐離面目赤紅,想到了昨夜宜音與尤寰........原來上官楚寒說的看好戲就是這個好戲,不過這也委實太狗血了。
上官楚寒昨天回來的很早,又來了這一出——沐離確定以及肯定上官做了一些事情。
原來她夫君也有這愛好,她從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沐離這會兒壓抑不住自己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心情,指著宜音便問道,“宜音,你的脖子怎么了?被誰咬了?”
她用的是咬,沐離心里面還覺得自己用的十分好。十分貼合,十分形象。
而另一邊上官楚寒一個包子塞到她的嘴里面,依舊淡淡的道,“沐離,吃飯?!?
沐離堵著說不出話,只能眨著眼睛咿咿呀呀。
而天青子與扶搖乍耳一聽紛紛目光從碗里面移到宜音身上。
脖子里面的點點紅痕將昨夜的秘密不說而宣破了。
宜音不必說,這些已經(jīng)是最好的答案。
天青子首先撫額感嘆,“尤寰,你未免太心急了些。你師弟雖說想和你定娃娃親,你也不必這樣著急?!?
扶搖也搖頭道,“尤寰,你若是喜歡可以同我們講?!?
沐離與上官在一邊輕笑,時不時對上上官清冷的眸子,縮縮脖子繼續(xù)吃自己的東西。
尤寰與宜音臉上快滴出血了,低下頭。
尤寰在心里面暗自叫苦。他哪里是心急,是有人故意這樣的............只是這句話不能告訴大家,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喊著。
他心里面替自己默默的喊冤。
順便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他一定要生一個兒子出來,從小練武,長大之后和上官的兒子打一架,報仇。若是生女兒就讓上官的兒子入贅,好好的讓自己的女兒管教。
天青子又道。“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看來我們回了南風之后啊又有的忙了?!?
他在南風族的地位舉足輕重,而尤寰是他的大弟子,宜音也是。沖著身份這兩人的婚禮也是十分盛大的。
到時候是有的忙活了。
天青子卻笑的十分開心,“這樣好啊,幾個徒兒都有了著落,我這做師傅的也不必擔心他們嫁不出去了?!?
上官楚寒面色一變,什么叫做嫁不出去。
“這樣也好,你們啊早日給我多生幾個娃娃,我這把老骨頭啊這些年還靈活,正覺得膩,生幾個娃娃出來陪我玩玩?!?
這一番話說的頗有道理。
也替幾個人計劃好了,下了一道命令。
天青子與扶搖對了對視線,“老朋友,回去你就上門替你寶貝兒子提親吧,這可慢不得了,再慢的話,說不定孩子都出來了?!?
宜音頭埋得更加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