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神秘人,那份氣勢,請恕胭脂文筆有限,只除了幾句蒼白的形容詞外,實(shí)在想不出另外的寫法,裡面形容黑衣人氣勢的語言是桃子幫我加進(jìn)去的,感謝桃子。她是我的良師,也是我的好姐姐,雖然她兇了點(diǎn),霸道了點(diǎn),臭美了點(diǎn)。
“黑帝斯哥哥。”我朝他奔了過去,撲進(jìn)了他的懷裡,他一把抱過我,先是左右端詳我,原本森冷的眸子變得柔和起來,含笑說道:“晨吟,我的乖妹子,來,讓哥哥抱抱。”說著,他抱起我,轉(zhuǎn)了個(gè)圈。
我嬌笑一聲,溺在他懷裡,吸取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
忽然,一張大掌把我從黑帝斯懷裡拉走了,緊接著,是一個(gè)清冷的聲音:“嘿,黑帝斯,這可是我的妹妹,你別抱錯(cuò)人了。”
“哥----”我厥著脣,瞪著把我摟得緊緊的哥哥,他臉上有著吃味,正一臉不屑地瞪著黑帝斯。
黑帝斯冷哼一聲,揚(yáng)著下巴,瞪著哥哥,冷笑:“那又如何,晨吟可是從小跟著我長大的。”
這句話可能說中了哥哥的痛處,他臉色一變,忽然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椋兊眯皻馄饋恚夷X中警鈐大兒,只見他朝黑帝斯身旁一名美麗女子笑道:“小舞,好久沒見,我好想你哦。”說著,他朝那她張開雙手。
我這纔看到黑帝斯身旁還有這麼一位女子,看著黑帝斯的手一直放在她腰間,我想,這位就是傳說中讓黑帝斯愛到極至的女子,也就是他的妻子左千舞吧,以前曾是哥哥的準(zhǔn)未婚妻。
左千舞長得很美,與美豔如花的嫂嫂不同,她的美是清靈中略帶狡黠之美,只見她也揚(yáng)起歡快的笑朝哥哥撲去,口中還叫道:“極哥哥,我也好想你。”
他們並未抱在一起,因爲(wèi),左千舞被黑帝斯拉住,而黑帝斯,卻被龍雯緊緊拉住。
“黑帝斯,她,她-----”龍雯指著左千舞,語氣急促。
黑帝斯轉(zhuǎn)過頭,看著臉色忽然變得難看的龍雯,“小子,今天是你的訂婚大禮,按禮說,身爲(wèi)你的師兄的我,實(shí)在不應(yīng)該在如此重大的日子裡找你麻煩,只是,晨吟是我最寶貝的妹妹,你居然敢拋棄她,身爲(wèi)哥哥的我,我一定要狠揍你一頓-----”
龍雯截過他的話問:“你說什麼?晨吟是你妹妹?”
“廢話,不是我妹妹,我何必爲(wèi)了她揍你。”黑帝斯冷笑,雙手開始掰得咯咯響,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後退。
我趕緊上前拉住黑帝斯的手,不讓他的拳頭招呼向龍雯。
哥哥則抱胸看著好戲,嘴角擒著嘲笑,正一臉嘲諷地看著龍雯。我不明所以,只得看著他們。
龍雯看我一眼,眼裡有震驚,有驚疑,最後,又看向黑帝斯:“你與晨吟的關(guān)係----”
黑帝斯深深看他一眼,脣角有著淡淡的笑痕:“很意外嗎?晨吟是我妹妹,有血緣關(guān)係的妹妹。你以爲(wèi)會是什麼?”
龍雯驀地震驚,身形搖晃著,我奇怪地看著他,咦,他的臉色,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蒼白?
龍雯呆呆地望著我,又呆呆地望著黑帝斯,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是兄妹?”
一旁的齊沁茵趕緊拉著龍雯的手,關(guān)心地問:“怎麼了,雯?”
龍雯沒理會她,甩開她的手,看向我,語氣急促,眼神驚疑,遲疑地叫道:“晨吟,你與他,真的是兄妹關(guān)係?”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與黑帝斯是兄妹有什麼大不了的?
“黑帝斯哥哥是我的大堂哥。”黑帝斯也是慕容家的後人,但他長期在國外,加上又脫離慕容家多年,知道這層關(guān)係的人,少之又少。只是,龍門的情報(bào)網(wǎng)如此發(fā)達(dá),再加上黑帝斯還與龍雯是師兄弟的關(guān)係,怎麼可能不知道黑帝斯就是慕容家的人?
他這個(gè)少主當(dāng)?shù)靡蔡×税伞?
龍雯更加震驚,臉色血色全無,周圍都在議論紛紛,身旁的齊沁茵開始不安了,她趕緊拉著龍雯的手,叫道:“雯,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guī)闳タ瘁t(yī)生,好嗎?”
龍雯依然沒理會她,只是呆呆地望了望我,目光在我臉上放了良久,纔開口:“天,原來,你與黑帝斯,並不是,並不是----”
我更加奇怪地看著他,他到底怎麼了,變得如此奇怪。
黑帝斯與左千舞也一臉莫名其妙,但哥哥卻彷彿知道事情的原委般,不動(dòng)聲色地看著好戲。
“並不是什麼?龍雯,你以爲(wèi),晨吟與姓黑心名斯的傢伙是什麼關(guān)係?情人嗎?”哥哥好聽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刺耳的很,我皺眉,不悅地瞪他,他則回我一個(gè)“你等著看好戲”的眼神。
龍雯俊臉一凜,雙脣緊抿,我不明所以看著他,不明白他爲(wèi)何會這樣。
這時(shí),齊沁茵才尖叫起來,她拉著龍雯,指著我尖叫:“龍雯,你什麼意思,今天我是正主兒,你可別搞混了。”然後,她盯著我,語氣尖銳:“李小姐,龍雯是我的未婚夫,麻煩你別死死地霸佔(zhàn)著他不放。好嗎?”
“閉嘴,死三八。”
“你給我閉嘴。”
哥哥與黑帝斯同時(shí)出聲。龍雯也斷喝出聲,齊沁茵被三個(gè)男人吼得呆愣原地,黑帝斯身上散發(fā)著陰冷森銳的寒氣,哥哥眼帶殺氣,而龍雯,正極爲(wèi)不悅地看著她。
齊沁茵呆了半晌後,才找回聲音,客人們的議論聲讓她下不了臺,揚(yáng)聲道:“龍雯,我被他們欺負(fù),身爲(wèi)未婚夫的你,不替我出口氣麼?”
龍雯深吸口氣,看向齊沁茵,沉聲道:“對不起,沁茵。”
“我不要你道歉,你要你替我出氣。”
“我想,你可以離開了。”龍雯的話一說出口,在場賓客們?nèi)即糇×耍衷诟`竊私語著,我也莫名一驚,悔婚嗎?這是對女人何等的侮辱。
果然,齊沁茵臉色一白,哆嗦著脣,指著龍雯,半天都擠不出話來,“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龍雯面無表情:“你應(yīng)該知道,你我的訂婚只是爲(wèi)了演一場戲而已。”
全場譁然,我也吃驚不已,龍雯與齊沁茵,並不是真的訂婚?
齊沁茵粉臉煞白,好半晌,才擠出聲音:“你好無情,難道,你就一點(diǎn)機(jī)會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