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煜懶得與他說,便趕馬準備繞開李哲安,才走到李哲安的一側,李哲安便揮來馬鞭,博煜真的是生氣了,便也還擊,兩個人從馬上打到地上,又從地上打到馬上,難分勝負,博煜不想將事情鬧大便沒有使全力,可是他的這舉動在李哲安看來那是在污衊自己,便也開始用全力了,博煜與李哲安打了一會,看著李哲安沒有停手的意思,便退開一邊說道:“李哲安你如果再與我這麼糾纏下去,她們如果有了什麼差錯,別說我不會放過你,恐怕你這輩子都會活在自責當中?!?
李哲安快要打到李哲安面門的掌停了下來,看著博煜。
“你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那些,我現在是急著去救人,如果晚一步她們都有可能離開我們,到那時候就來不及了?!?
“博煜,你將話說清楚,她們是誰?你又要去那裡救人?”
“王爺,有些話我不方便與你說,事情的真相還得她告訴你,但是現在他們都有危險?!?
“本王讓你說清楚,要不然本王會這麼輕易的放你走嗎?”
“我說過有些話我不會說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要去武相鬆的府裡救人?!?
“武相鬆府裡?是怎麼回事?”
“如果王爺要同去便同就可,如果不願意可自行回王府,我現在沒有時間與你多說。”說完便上馬走了。
等到了武相鬆的後門的時候,李哲安也來了。
“王爺,你怎麼來了?”
“本王雖然橫看你不爽豎看你不爽,但是照你所說,如果晚了她們都有危險,還有就是本王會後悔,那本王當然要來看看熱鬧了?!?
“呵呵,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是那裡得罪你了,但是還真是感情王爺能來,因爲我也不太確實我一個人能不能將他們救出來,既然王爺來了,那麼這件事情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勝算了。”
“百分之八十?看來武相鬆這次可是勢在必得了?!?
“哼!他以爲他會得逞嗎?”
“好了,你知道所在被救之人的位置嗎?”李哲安問道。
“雖然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但是我要做的事情還沒有辦不到的,只是王爺,如果一切都是這麼好該多好。”
“別廢話,我可不是因爲你而這樣,我只是不想讓本王后悔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王爺應該知道這宰相府裡現在可是臥虎藏龍,所以等會我們還是要小心。”
“本王知道,一切還是小心爲好,現在不不能讓武相鬆有察覺,雖然現在一切都已經明瞭了,但是那層窗戶紙還是不要捅破的好?!?
“既然王爺也這麼想那就最好了。”博煜說完拿出一塊帕子將面貌遮起來,李哲安也拿出帕子將面貌遮了起來,之後兩個同埋躍入後院。
凌莫在後院裡大概轉了轉,將這園子裡的一些格局都記在腦海中,但是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姬允兒與鄭雲被關的地方,再加上現在的天色還早還動靜不宜太大了,便只是儘量將一些院子都搜了一遍,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武相鬆知道不知道,他現在什麼都不清楚,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剛纔發(fā)現鄭雲劍的地方,而那個地方又有好幾條路,他不能確定到底他們是走的那條路,便只能一條道一條道的找,都已經找了三個地方了還是沒有發(fā)現,他剛回到那個地方,便聽到身後有些響動,便趕緊跳上走廊,躍到
走廊的一邊藏起來,便擡起頭來透過間隙看著來人,等看清楚了來人,臉上有了笑容,他趕緊跳出來。
而剛進院子裡的博煜與李哲安被跳出來的凌莫驚了一下,他們馬上拉開了陣勢,博煜一眼就認出了遮住面貌的凌莫說道:“王爺不必驚慌,是凌莫?!?
“王爺怎麼也來了。”
李哲安沒有回答凌莫。
博煜問道:“月兒呢?”
“不知道,我也正在找呢?”
“不知道?她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你怎麼會不知道?!辈╈弦宦犃枘@麼說一下子就火了。
“你火什麼?你以爲我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嗎?你以爲我是故意讓她走丟的嗎?如果真是那樣我又何必讓林叔給你帶話,我又何必一遍又一遍的在這院子裡尋找,如果是那樣,我又何必留在這裡等你們。”凌莫聽到博煜那麼說也確實是有些委屈,難道自己在她眼裡就是這種人嗎?
“好了,別說其他的了,既然我們來是救人的,想他宰相府難道還能通天入地不成。”李哲安勸道。
“好了,你可有找到什麼線索。”博煜正了正神色說道。
“我與月兒在是進了後院而走散的,我也是在這裡發(fā)現了她帶關的劍的,而且這個地方又通向好幾個地方,我現在已經找了三處了,不過都沒有找到,還差那一條路?!绷枘聪騽e處說道。
“本王想著我們不必急在一時,況且現在天色還走,我們幾個人動靜太大,所以本王覺得我們應該天黒了再進來。”
“我也覺得王爺說的對?!绷枘舱f道。
“可是現在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等到天黑呢。”
“難道你不知道關心則亂嗎?”李哲安說道。
博煜想著李哲安與凌莫所說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現在天色還早,如若現在去,被他們發(fā)現了,那允兒與鄭雲肯定會更加的危險,所以他便點了點頭,三個人同時朝武相鬆府邸不遠的茶樓而去。
去了茶樓店小二一眼就認出了博煜,便笑臉相迎:“公子來了,幾天看幾位公子都是貴客,是樓上的雅間還是原位置?!?
“小哥,你記憶力可真好,還記得我?!?
“當然,像公子這般儒雅的人,讓人看一眼就能記一輩子了,更何況是我們這種看人臉色做事的人,當然會記得公子了。”
“小哥謬讚了?!?
“嗯,還是原位置吧?!?
博煜他們三個人正準備往靠窗的位子坐下時,小二說似想起什麼說道:“公子最近可是很忙呀,好久都沒有來我們茶樓了。”
“呵呵,忙也不是很忙?!?
“公子,你可不知道,那位相府小姐可是天天來這裡等你呀,有時候一天來三遍,一直坐在那裡等你,有時天黑了纔回去,今天早上還來了,只是坐了一會兒,可能是府裡的丫頭來叫她好像有什麼事情吧,她纔回去?!?
“哦,你說她天天來?!?
“是呀,是天天來,風雨不改呀?!?
“哦,要不你給我找間樓上的雅間吧,我想我還是到樓上的好,給我們送壺上好的龍井進來,還有如果那位相府小姐來了,麻煩小哥不要告訴她,我們在這裡?!?
“好的,明白了,幾位公子請。”店小二看了一眼博煜,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
到了樓上凌莫走在最後,進門的時候他習慣性的朝四周看了看這才著上門,博煜心神不安的看坐在那裡,一會兒小二就把茶送上來了,等小二出去關上門之後,博煜這纔對著凌莫說道:“你是怎麼與月兒分開的。”
“你在懷疑是我故意如此的?!?
“你最好不是?!?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的小人嗎?”
“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在武相鬆府裡都是些什麼人嗎?你居然能將她弄丟了?!?
“她有手有腳的,她想要幹什麼我能阻攔的了嗎?”
“你們兩個夠了沒有,本王也不知道怎麼就來幫你們救人了呢,既然來了本王也就不計較了,全當救你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可是你們兩個卻爲了一個丫環(huán)如此的爭,那個丫環(huán)到底是什麼人,要讓博煜你如此的緊張?!?
博煜看了一眼李哲安,再看凌莫,說道:“但願是我自己我多想了,你在武相鬆府裡可還發(fā)現什麼了?!?
凌莫遲疑了一下,喝了口茶說道“我今天與鄭……月兒一起準備來武相鬆府裡的時候,在街讓看到了四個人,那四個人是潾潯國有名的殺人,我跟著他們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宅院,因爲他們都不是平常人,所以我不敢靠的太近,再加上我讓月兒先去了武相鬆府裡,我知道她急著救人,所以我擔心她會獨自妄動,所以就沒有進而打聽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但是我卻認識他們所去的地方是朝中工部侍郎的另外一所宅邸,所以就能肯定這次與武相鬆同流合污的肯定還有工部侍郎陸臨淵。關於那四大殺手我曾經聽說過關於他們的一些事情,他們是專門收錢替別人殺人的,所殺之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只認錢,這四個人在潾潯國四周的一些小國家裡可以說是能讓人聞其名號就能讓那些小國的人喪膽的人,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被潾潯國的大王子收在麾下替他南征北戰(zhàn),也因爲他們幾個人潾潯國征服了四周的全部小國,他們也曾經滅過不少的小國,那些小國有不願意受降的便被他們夷爲平地,所到之處無不血流成河,老弱婦儒也全不放過。”
“難道那些小國就不能連合起來共同抗敵嗎?任由他們如此瘋狂。”李哲安說道。
“他們怎麼沒有那麼做,但是王爺可能忽略了那四個人的威力,曾經有些稍微兵力雄厚的人小國家也曾聯(lián)合了一些小國準備抗爭,可是卻也最終沒有逃過那四個人的魔爪,反而遭到了更加慘酷的摧殘,他們將那些抗爭的小國家的孕婦集中起來,一旦那些孕婦臨盆了之後他們就把嬰兒奪去供他們飲食,其他的不管是婦女還是年輕姑娘全部都成了供他們玩樂的人偶,天天都有不堪被他們侮辱的女人死去,死去的全部被他們拉去餵了狼,有了這些事情,那些小國爲了不讓更多的國民遭殃就投降了?!?
“這些畜牲,如果我李哲安這次不將他們潾潯國夷爲平地平地哲不爲人,我定要讓些人償到同樣的滋味?!崩钫馨参罩^,心裡的恨無以言表。
“恐怕這次潾潯國造反的大軍當中,有很多不情願的人?!?
“這樣最好,他們敗的更快,想他們潾潯國這麼多年來都活在我們天垠王朝的腳下也就是因爲這些原因,一個國家的君主如果施以暴政,那個國家想倡盛那絕對是妄想,本王這次勢要將潾潯國的那些畜牲一個個趕盡殺絕,讓潾潯國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