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虛的看了眼伏胤,臉上飛起一片紅光。
伏胤已經在喜娘的指引下坐到了大紅色的喜榻上,懶散的靠在一旁的靠枕上,看到司馬純過來,眼中有些驚豔,兩人默默的坐下,按著喜娘的吩咐,小丫鬟端來了交杯酒,司馬純小心的捧過自己的那一杯,深怕灑出來,就像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一樣,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她的臉很白,面頰卻是粉紅的,伏胤看著她彷彿小孩子一樣珍惜的捉著小小的小酒杯,愣愣的看著,眼睛有些發酸,他孤獨一人習慣了,從未感受過一個女子將自己的一切押到自己身上,幸福與榮耀,不是不感動,司馬純對自己的不離不棄,太子的事他漸漸明白了過來,何況,他們經歷了這麼多,無需計較那麼多。
司馬純擡起頭,看著伏胤難得的柔情,淺淺的梨渦在粉粉的臉頰上,衆人見司馬純和伏胤這般情景,都抿嘴笑了笑,兩人纏繞著胳膊喝下了酒,小丫鬟麻利的收拾好東西,漸漸退了出來。
偌大的房間司馬純和伏胤兩人坐在榻沿上,一時到不知說些什麼了。
司馬純鼓足勇氣,抓起了伏胤寬厚的大手,他的手型修長,只是常年練到,布著一層薄薄的繭,司馬純摩挲著這隻手:“你不情願嗎?可我從你眼裡看出你是情願的呀。”伏胤拉著司馬純的手,靠在一旁的軟枕上,司馬純像一隻乖巧的小貓,縮在他懷裡,她的髮香混著身上的香,涇渭分明,各司其職,香的巧妙而醉人。
“我根本沒想過娶妻生子的事,我時時都有可能死於非命。”伏胤嘆了口氣。
司馬純翻身坐起,對著伏胤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我會保護你,現在的我,可以保護你,可以保護樓莎,也可以保護你們的孩子。”
伏胤笑笑,摸摸她的頭,說道:“很多事,不是想的那麼簡單,既然我們已經成婚,你就開開心心的過你的小日子,剩下的事,我會處理好的,那個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馬純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可是,爲什麼他的計劃,樓莎樁樁件件都參與,而自己總是矇在鼓裡。不過難得他的心情好,慢慢來嘛。
他的手在解她腋下的鈕釦,瞅著她的眼,屏著呼吸向她逼近,司馬純看見一雙燃燒的眼睛,意識到火山爆發的熔巖瞬間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逼近的幸福促使她閉
上眼睛,伏胤猛然抱住她的肩,她在那一瞬先覺得肩頭酥了融化了,隨之渾身的骨頭皮毛都酥了碎了輕起來。他的嘴脣搜遍了她的衣領一上的外露的全部器官和皮膚,翻來覆去的吻吮她的臉頰,她的嘴脣,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和她的脖頸,他的嘴脣帶著炙熱的火焰,觸及到哪裡哪裡就燃燒起來,司馬純覺得自己就像一葉小舟漂在水上,又像一隻平滑在晴空麗日的鴿子。
伏胤的氣息近在咫尺,他喘著氣說道:“你身上什麼香啊。”
司馬純紅著臉,講了自己擔心他一直生自己的氣,讓媚兒找來些催情的香。
伏胤忍不住笑道:“我從來不需要什麼香啊,藥啊,你今天慘了。”
他等不得她羞怯扭捏的解去鈕釦而自己動手,手忙腳亂三兩下就把她剝的精光,他的嘴脣,他的雙手,他個胳膊和雙腿上都帶著火,觸及到她的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燃燒,他的整個身體就是一座潛埋著千萬噸巖漿的突破口。
一晚春宵,司馬純軟軟的攤在榻上,伏胤意猶未盡的看著這塊小小的軟肉,司馬純體質嬌弱,受不起他的折騰,這才幾次已經這樣了,伏胤想著她剛剛在自己身下身不由己的晃動著,滿面紅光,眉頭微微皺著,嘴巴張著,那樣子哪還有點女主臨朝的霸氣。
伏胤替司馬純把被子拉上,省的她那兩條白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招惹他,自己理理衣服靠過來抱住她,司馬純軟的動彈不得,伏胤喚來小丫鬟端來水和帕子,司馬純不好意思,把頭藏在伏胤懷裡,小丫頭連頭都不敢擡,耳根都紅了,輕手輕腳的放下東西就一溜小跑出去了。
“擦擦吧。”伏胤在司馬純鼻子上輕輕颳了下。
“我沒有力氣了。”司馬純輕輕搗了下他,有些埋怨的味道。
“那我幫你擦”
司馬純還是像小鵪鶉一樣鑽到伏胤的懷裡,算是默認了。
司馬純一把擰到他腰上:“疼。”
兩人來來回回的折騰了一晚,司馬純第二天起榻感覺到無比艱難,但又不好意思新婚夜後就露出這麼一副疲態,勉強打起精神來上好妝穿好衣服,一早就去看望落幕龍和賈后,雖然她現在名義上無父無母,可是按著民間的規矩新婚第二天要給長輩請安的,落幕龍看著司馬純和伏胤一起來,很高興,伏胤似乎也不像往日那般神氣,和司馬純時不時目光相對還會促狹的笑笑,惹得司馬純臉上一片紅。
賈后讓幾個小丫鬟奉上了茶,花下客剛好趕上了,挨著司馬純坐下了。
“咦?賈后你咋這麼偏心啊,爲啥公主和我們喝得不一樣。”花下客不服氣的嚷道。
司馬純這才發覺只有自己端著一碗甘棗補血湯,其餘人都是龍井茶。
賈后不以爲意的說:“哦,純兒昨晚上比較辛苦,要補一
下。”
司馬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才反應過來,花下客是情場中的老手最懂風月之事,他一看便知,還要惹得她在衆人面前出醜,可這傢伙還不知收斂繼續問道。
小聲湊過來:“待會我得去看看你們榻壞沒,省的下次地動山搖的把榻弄壞了。”
司馬純羞得不得了,狠狠的擰了花下客一把,說道:“爹爹我也拜見過了,先回去了。”
花下客呲牙咧嘴的捂著剛被司馬純扭過的地方,還不忘挖苦說道:“這纔剛下榻,又著急回去啊,哎,你別走那麼快啊,等等伏胤啊。”
伏胤面色暗紅,慢慢放下茶杯,悠悠的說道:“花下客,我覺得我們該好好談談上次義莊的事情。”
花下客撂下茶杯,對賈后和落幕龍做了個輯,靈巧的飛奔出去了。
晌午時分選好了吉時,司馬純和伏胤雙雙來到伏胤府裡,客套的拜見了趙王,三人寒暄一番,司馬純覺得無趣說道:“我想去見見樓莎。”
“不必了。”趙王和伏胤異口同聲的說。
司馬純狐疑的看著他兩,在阻止,反而落了痕跡,便也由著司馬純去了,趙王和伏胤陪著司馬純來到樓莎的房間,這裡依舊裝飾著許多動物的毛皮,漂亮高貴,還有許多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牙齒,還有整顆的鑽石寶物,未經雕琢,呈現出一種野性的美。
樓莎見司馬純來了本來側躺著身子,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摸著身邊的貓,看到這一羣人,愣了愣,很快鎮定下來,慢吞吞的從躺椅上準備下來,司馬純先一步,扶住她說道:“你躺著吧。”
樓莎笑笑,算是感謝。
司馬純走近才發現樓莎憔悴了很多,看上去還有些病容,司馬純心裡一陣內疚,一定是伏胤不在身邊,趙王爲難她了吧,可是燈兒說趙王一直厚待她,那定是情殤吧。
伏胤沒什麼反應和趙王兩人坐在一旁的檀木椅子上。
“藥來了。”
樓莎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燈兒端著藥已經走了進來,看見大家都在,不自覺也放慢了腳步,額頭上慢慢滲出一層細細的汗。
每一步走的都無比艱難,無比小心翼翼。
司馬純笑著招呼道:“好啊,我來這麼久,你不來看我,還貓在這呢。”
燈兒勉強的笑笑,說道:“公主說笑了,給樓莎夫人煨著藥,哪敢亂跑啊。”
樓莎剛準備接過藥,到被司馬純搶了先,司馬純看她往日的驕傲似乎都在被一點點吞噬,心裡難受的緊,總想爲她做點什麼。
便親自接過湯藥來喂她,司馬純舀起一勺濃稠的棕色藥汁,苦味撲鼻而來,司馬純湊上前輕輕吹了吹,餘光無意間撇到燈兒緊緊地握著的手,心下生疑,離藥的距離越近,那股苦味便越不純粹,透著一種清香,這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