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胎肯定不是自爆的,而是對方用東西射爆了我的車胎,然后我看到四五個男人向著我的車子走過來,我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只能迅速鎖上了車門,然后撥求救電話,可是我剛掏出手機,就聽到咣的一聲,來人直接將我的車玻璃打碎,大手沖著我伸了過來。
可那一瞬間,我還是按了撥號,不過我并不知按了誰的號碼,甚至不知接沒接通,就對著那邊吼道:“救我,我被綁......”
后面的字還沒說完,就感覺頭一痛,再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手腳還是被綁住的,根本動不了,而且我的頭很痛。
我四下看去,只見這間房子像是醫院的治療室,有很多醫療器械,可是我想不懂綁我的人,為什么把我帶到了這里?
還有是誰綁了我?
簡丹妮,祈辰西?
似乎除了他們兩個,我沒有再得罪誰,這次我自動的把何東凌排除了在外,臨河一行已經讓我對他改變了認知。
不過不管是誰綁的我,現在逃離這里才是最重要的,我忍著頭上的痛試著掙開被綁著的手腳,可是沒有用,最后我只得放棄。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連忙閉上了眼睛,我聽到房門打開,然后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走過來碰了碰我的臉,然后說了句,“不會死了吧?”
“你是醫生,死沒死看不出來嗎?她只是昏了而已,趕緊給她抽血,”另一個人下了命令。
聽到抽血,我神經一緊,我不明白綁我的人為什么要抽血?
這時就聽到下命令的人問道,“配型結果要多久才能出來?”
“12個小時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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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型成功是不是就可以手術?”
“理論上是可以的!”
他們的對話讓我頭皮發麻,配型,手術,這究竟是要干什么?
就在我驚悚的空檔,我的手臂被綁住,在那個被叫作醫生的人就要將針頭扎進我皮膚時,我猛的睜開眼,尖叫一聲:“不要碰我!”
我的突然清醒,嚇了他們一跳,不過這只是瞬間的,片刻后兩個男人便將我按住,哪怕我用盡全力掙扎,可尖銳的針頭還是刺破了我的皮肉,我看到鮮紅的血進入了針筒。
“你們要對我干什么?你們是什么人?”我驚恐的質問他們。
給我抽血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唇角微微挑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回了我一句:“挖你的腎?!?
這四個字嚇的我差點當場昏倒,我猛烈搖著頭,“你們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沒人理我,我顫抖的吼道:“是簡丹妮對不對?那就是祈辰西?他們給了你們錢對吧?我也可以給,只要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一刻我才發現一直標榜無畏生死的我,居然是那么的怕死。
可是我的話并沒有起半點效果,只換來他們冷冷的嘲笑,他們走了,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里,我不能動,不能求救,所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活脫脫一個待宰的羔羊。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關著我的房門再次被打開,有人進來,是之前那個下命令的人,雖然他不是好人,可此刻任何人都將有可能成我為救命的人,而且我不認識這個人,所以他不是真正要綁我的人,他也只是拿錢辦事的人,只要是這樣,我就有獲救的希望。
“求你放我出去,不放我也行,幫我打求救電話,要多少錢我都給,”看到那個人,我便迫不及待的說。
“這是飯和水,”他回應我的只是這樣一句無關的冷話。
“我給你錢,多少錢都行,我有錢,”我再次對他哀求,把錢那個字咬的特別重,怕他聽不清一般。
他沒理我,但是已經解開了我的手腳,然后對我冷冷說了兩個字:“快吃!”
此刻除非我是個傻子,才能吃得下東西,看著他的冷漠,哪怕金錢也動搖不了的冷漠,問道:“為什么?你們為什么要綁我?你們真要挖我的腎?”
那人瞥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但是面容已經透著不耐煩,可是此刻除了眼前的人,我沒有一點可以逃脫的可能,于是我一把拽下自己耳朵上的鉆石耳釘,塞到了男人的手里:“這是設計大師大衛的作品,值十幾萬,是我最貴的首飾,這個就當是定金,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再給你錢!”
男人將耳釘反復端看了幾秒,然后手一縮,那意識是收下了,我頓時大喜,“謝謝大哥,謝謝!”
這種感覺真是讓我給他磕頭都愿意,可是我沒想到他下一秒卻說:“不是我不放你,而我放了你,我就會沒命,小妹妹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不幫我?
可是他拿了我的東西啊,我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抬步向外走,我撲過去試圖拉住他,可他卻將我踹開,“吃不吃隨你,只要配型成功,明天你就能離開這里?!?
隨著咣的一聲,我再次被鎖住,我砸門砸墻,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但都沒有用,最后我只能絕望的祈禱,祈禱我的配型不成功。
可是,我的祈禱沒有用,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抽我血的男人,他走過來,對我說了句:“恭喜,配型成功?!?
“不!不要!”
我第一反應就是逃,可是門口站著的兩個人一把將我逮住,將我重新押了回去,而且綁在了我之前躺在的床上。
片刻,我聽到有車子推動的聲音,我側目看去,只見那是一輛專用的手術車,上面擺滿了各種刀鉗,锃亮的光帶著寒氣,雖然還沒扎到我的身上,我卻好像已經感覺到了痛意。
“不,你們不要碰我!”我絕望的用盡全力的掙扎。
“按住她,注射麻醉劑!”那個說恭喜的醫生對按著我的人命令。
我被死死按住,一動也不能動,就那樣絕望而無助的看著尖銳的針頭扎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