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要我的命?”angel終于還是不死心,于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因為淼淼死了,”旁邊的男人搶在滿嘴黃牙的男人面前回答了一句,然后非常不耐煩的低吼了起來:“好了,老子倆個人一人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了,你已經賺到了,趕緊說要怎么死?”
因為淼淼死了!
angel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是這樣!
他把她關在云頂山莊的目的就是因為當時她的孩子不足月是提前從肚子里抱出來移植給淼淼的臍帶血不夠,所以想要讓她再幫他生一個孩子去救他的淼淼。
而后來,她在冷凌天的幫助下逃跑了,當然就不可能幫他生孩子了,于是,他的淼淼在沒有臍帶血移植的情況下死去了。
于是,他就把這件事情遷怒于她,認為是她害死了他的淼淼?
于是,他那種bt的心理就認為她的兒子去給淼淼陪葬了還不行,還要她也去給他的淼淼陪葬吧?
于是,他就全世界的搜尋她的下落,一年半前,她被人從月牙島接走然后被人推到海里,是不是也是他派人做的。
完全有這種可能,因為她還在住院的時候冷凌天總是來看她,而她失蹤后喬非凡肯定會關注冷凌天的動向,然后會派人跟蹤冷凌天。
只是,他一次不成功,居然在查到她沒有死的情況下再次對她下如此狠毒的手!
喬非凡,你的確是夠狠!
被砸碎的心臟已經成了沙粒在風中飛揚,再也無法聚集成一顆完整的心。
“你***究竟想好了沒有,打算怎么死?”滿嘴黃牙的男人語氣愈發的粗魯起來,走過來用腳踢了捆綁成‘肉’粽的angel一腳:“你要實在是想不出死的方式的話,那我來幫你做個選擇算了。”
“把我從懸崖上推到海里去吧,我想葬身海底!”angel閉上眼睛,終于說出了自己想死的方式。
她從濱海的云頂山莊逃出來時,就是用的這樣一種方式逃脫,只不過當時她并沒有從懸崖上跳下去,而是她的衣服和證件從懸崖上跳下去了。
兩年前以為用衣服和證件幫助自己從懸崖上跳下去就可以逃脫喬非凡的控制,然后可以在一個陌生的國度茍且偷生。
現在才知道,這樣的想法有多天真,喬非凡是什么樣的人,他又怎么會允許她在陌生的地方茍且偷生呢?
記得很多年前,和他初識是在一座山上,那天其實她是去放風箏的,因為風箏沒有放起來去爬山然后壓倒了他。
后來,他們也曾一起去放過風箏,他說他是放風箏的高手,她就說她要像風箏一樣的自由翱翔,他就笑著說,你怎么翱翔,也翱不出我的手掌心,因為我用一條長長的線把你給控制住了。
當時以為完全是當著笑話來講,現在想來卻是宿命使然,他的確是放風箏的高手,而她也的確是怎么翱翔都翱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直都在控制著她的生死。
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兩年前,亦或是現在,至始至終,她都沒有飛出他能控制她的范圍,他要她的命,她居然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陸震御幾乎是飛車趕到的,明明二十分鐘的車程他硬是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而他趕到的時候,恰好看見有人拿了鋼管在敲打那火苗正燃燒著的車頂。
他一腳油‘門’踩過去,只可惜那倆人已經發現了他的車,迅速的爬上自己的車,猛的把車給開走了,他因為車速太快,甚至都還沒有記住那兩輛車的車牌號碼,當然,那車也許也沒有車牌。
而他此時也顧不得去追那兩輛車了,因為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救安妮,從車上跳下來,看見那輛已經燃燒成火海的bmw,他迅速的從自己車尾箱里拿出一把劃玻璃的刀具,然后快速的跑了過來。
車‘門’已經打不開了,唯一的辦法是把后車‘門’的玻璃窗的玻璃給取下來,好在他這刀具無比的鋒利,只用了幾秒鐘就把這玻璃窗給卸下來了,手伸進車廂里,抓住安妮的肩膀,猛地用力,硬是把她從這玻璃窗拉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他剛把安妮拉出來,抱著她還沒有走到自己的車邊,安妮的車已經發生了猛烈的爆炸聲,應該是油箱因為高溫爆炸了。
他迅速的把安妮放上自己的車,看她昏‘迷’不醒,怕她是因為二氧化碳中毒了,于是即刻俯下身去給他做人工呼吸。
好在沒有兩分鐘,安妮就有了反應,她輕聲的咳嗽了一聲,然后開始呼吸起來,他嚇得心跳失率,迅速的檢查起她身體來,看傷到哪里沒有。
還好,別的地方都完好無損,只是頭部有一個大大的口子和手臂有玻璃渣劃傷的痕跡,別的地方并無傷痕。
檢查完畢,他迅速跳上駕駛室,首先是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迅速的開車朝自己的輝煌娛樂大廈而去。
“好痛……”躺在后排的安妮‘迷’糊中嘴里溢出難受的呻\/‘吟’。
“安妮,忍一忍,我們馬上就到了,”陸震御加快車速,幾乎是在玩漂移般的飆車速度,一路上被別的汽車司機用手指著罵娘,咒他開車開到墻壁上去自行撞死。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依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他抱起她,迅速的從地下室那間屬于自己個人的秘密電梯上了自己的頂層。
用指紋開了自己這間秘密的套房,抱著安妮直奔臥室,剛把她放好,還沒有來得及轉身,手機已經響起。
他迅速的拿起手機,果然是那個自己剛才撥打過的號碼,于是即刻來到‘門’邊,拉開‘門’,一個三十多歲的冷峻歐亞‘混’血男人已經閃身進來了。
“john,這次速度夠快了,”震御反手關‘門’的同時,終于開金口夸了他一句,難道的一次夸獎。
“廢話,我就在附近的‘春’暖‘花’開,”john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直奔臥室而去,嘴里還一邊問著:“安妮怎么樣了?”
“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呼吸是正常的,”震御跟著跑進來,然后又補充道:“我剛才幫她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有頭部和手臂有傷口,別的地方還沒有發現。”
“知道了,你趕緊去把急救箱給我拿過來,我在仔細的檢查一下看看,”john說話的同時,已經在開始給安妮檢查了。
陸震御迅速的去一堵墻壁上用手指按了一下,然后完整的墻壁迅速的開了一條縫,他閃身進去,很快就拿了個大大的醫‘藥’箱出來。
“鑷子,”
“棉球。”
“消毒水”
“麻醉水”
“穿了線的針”
“紗布”
“繃帶”
……
john低沉的聲音冷靜的吩咐著,震御有理有序的給他遞著他嘴里喊著的這些東西,雖然只是簡單的包扎傷口的工作,但是john依然一絲不茍的認真對待著。
終于,十分鐘后,john把安妮手臂上的傷口包扎好,然后站直身體,看了看躺在‘床’上臉上蒼白的‘女’人和站在‘床’邊臉‘色’同樣蒼白的男人。
“沒什么大事,不要擔心,”john用手拍了拍震御的肩膀,“我馬上幫她掛消炎‘藥’水,這么及時的處理,傷口不會發炎的。”
說完這話,即刻轉身來到旁邊的‘床’頭柜上開始配置針‘藥’,震御有些不放心,趕緊跟了過來,看了看安妮頭上的紗布,忍不住問了句:“她的大腦應該沒什么問題吧?我擔心……”
“不用擔心,她腦里沒有淤血,只是敲出一個包而已,不會影響到她的腦神經的,”john說這話時,已經把針‘藥’配置好了,示意震御找個地方來掛‘藥’品。
陸震御迅速的找了個可以粘在墻壁上的掛鉤過來,幫忙把‘藥’瓶掛上,而john已經在安妮的手腕處綁了跳橡皮筋,然后在她蒼白瘦弱的手背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
“她人瘦,這血管很好找的,”john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針扎進了安妮的手背里,同時用膠布粘貼著輸液的軟管子了。
“謝謝,沒事就好,”陸震御把自己剛剛倒好一杯酒遞給john:“還好你到濱海來了,你不知道,剛才我差點嚇暈了。”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會來濱海這個鬼地方?”john接過酒杯瞪了他一眼,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后扭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妮一眼,眉頭皺了一下:“她可沒有真正的安妮漂亮,也沒有瑪麗的‘性’感,你真的喜歡她?”
“滾出去,這里不是喝酒的地方,”陸震御非常不客氣的用手把他推出臥室‘門’,反手把‘門’關上,然后冷冷的道:“喝了酒就趕緊走,不要在我這里逗留,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
“喂,陸震御,沒有你這樣的啊?”john被他推出臥室非常的不爽,然后忍不住埋怨道:“你要我的時候就像催命鬼催命一樣,還說什么一秒鐘都不能耽誤,這會兒把我給用完了,又想把我像張用過的紙巾扔掉,你有點道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