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的是他, 我們都被耍了!”寧歸寒激動地說,想著這些天,自己在殺人兇手面前找證據, 找兇手, 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花容倒好奇, “你們這任務是怎麼回事?不能一個個地去猜嗎?”
寧歸寒沒好氣地說:“我也想去猜, 多簡單省事, 但它只能猜三次,還要三個證據以上,我們猜到最後一個, 還敢亂提交證據嗎?”
花容點頭,表示理解, 已經猜到他們分別提出的嫌疑人是誰了, 一個是自己, 一個是紅蓮。這倒不是老城主多麼料事如神,算計著讓他們浪費兩次珍貴的機會, 而是他們被系統的的尿性坑了,要的就是這樣的趣味性!
沈臨岸倒是在一旁沒心沒肺地狂笑,被寧歸寒按住打了一頓。
花容看著,覺得沈臨岸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沈臨岸很多時候都是在作死,表現得太沒心沒肺, 只有一股悠閒的自私勁兒, 惹得關心他的人每次都想爆打他一頓。然而, 他身上就是有種魅力讓人放不下, 讓人情不自禁地去關心他, 去獲得他沒心沒肺的笑容。
當然,這話不是她說的, 而是兜兜告訴她,一個花癡沈臨岸的女人說的。
花容看著寧歸寒和沈臨岸的互動,心中突然浮起了這句話,她心情微妙,覺得自己並不能融於這熱鬧之間。
馬車緩慢地行使著,沈臨岸嫌悶,將窗簾打開,趴在花容肩上看外面的風景。花容正閉目養神,一下驚得睜開了眼,忍無可忍地往旁邊挪了一下,沈臨岸跟著移過來。
寧歸寒捂著臉,簡直不忍看好友這哈巴狗的模樣,還被人嫌棄了!
花容查了查剩下的時間,看看還要忍他多長時間,她舒了一口氣,只有一刻鐘了,到時她定要沈臨岸好看!
沈臨岸這半個月來得少,還未用完使喚花容的時間,每次來也動手動腳,讓花容喉中梗了一根刺,偏偏又吐不出來。
沈臨岸並不知道花容的心理,他以爲花容後來懶得拒絕了,便是順從了他,有點喜歡他的意思了。殊不知,花容心裡憋了一口氣,就等著這鬼獎勵完了,把他碎屍萬段。
“你的事做完了?”花容的語氣裡帶著不滿,分明是趕人的意思。
沈臨岸卻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立馬愧疚地說:“合約簽了,以後我的事就少了些,可以天天上來陪你了。花容,你是不是很高興我來陪你,沒我陪你,你無聊了吧?”
花容心想,沒說她寂寞了,算沈臨岸還有自知之明,還知道他只能做下她的玩物,逗她開心。
“呵呵……”花容使用嘲笑技能對著沈臨岸發了個大招。
沈臨岸表示臉皮太厚,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寧歸寒看著他們已經來到了涼州城的傳送點,帶著點警惕地問。同時,他向沈臨岸深深一瞪,讓他別見色忘友,把他倆都賠進去了。
花容只答:“另一個城市。”
馬車駛進傳送點,白光將他們籠罩,待再次走動時,窗外已經是另一種風景了。花容聞著熟悉的藥香味,全身心不由放鬆下來,她閉了閉眼,實在受不了馬車上的顛簸,往沈臨岸肩頭靠了靠。
沈臨岸得寸進尺將人摟在懷裡,花容難受,也懶得與他計較,索性靠在他的身上了。
寧歸寒頓時覺得自己頭頂的燈泡閃閃發亮了,看了他們一眼,提議道:“你們去玩吧,我要下車。”
花容睜開眼,勾了勾脣,讓人停車,把寧歸寒給放了下去,馬車又緩緩走了起來。由於花容不喜歡太過於顛簸,所以她找的車伕都是經驗足的老人,將馬車架得十分平穩,也意味著十分緩慢。
沈臨岸等寧歸寒下了車,將窗簾一拉,緩緩撫著花容的頭髮,花容閉眼,並未有什麼動作,沈臨岸就捧著她的臉親吻了起來。
花容冷漠地睜開眼,數著時間,三,二,一……她猛地將沈臨岸推開,將他制服,點了穴道,綁了起來。
沈臨岸震驚地望著花容,“你在做什麼?花容,給起鬆綁!”
花容將沈臨岸推倒地上,踹了踹他,一隻腳壓在肩頭,渾身散發著一種邪惡而愉悅的光芒。她用力地踩了踩沈臨岸的肩膀,壓彎了他的背脊,興奮地問:“你說呢?”
沈臨岸面色大變,過了一會兒,他才發現花容已經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了,頓時覺得不妙起來。
然而,沈臨岸一向是輸人不輸陣,他的目光往花容裙底瞟了瞟,覺得花容這兇橫霸道的樣子也十分有魅力,可惜就是裙子太長了,而花容又穿著褲子,看不到春光。
“我說你這是要非禮我,不過,我從了!”沈臨岸擺出一幅君子的大義凜然的模樣,到後面卻原形畢露。
花容被他逗笑了,豪爽地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收回笑聲,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把刀子,在沈臨岸的臉上拍了幾下,激動地問:“你想要怎麼死呀?不如,我拿刀子,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來?首先,從你最在乎的臉蛋開始?”
沈臨岸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花容,你是不是被人易容了啊?”
花容也覺得自己一下揚眉吐氣,做得實在太喪心病狂了。於是,她收回自己的腳,端正地坐回軟凳上,溫柔地笑道:“不如,我把你點穴扔在外面,讓馬車拖著你走,讓你練練輕功?”
沈臨岸打了一個寒戰,不敢再和花容再胡說八道了,愁眉苦臉地求饒:“別啊,我不就是強上了你嗎?要不你報復回來,你上我,我保證任你宰割,絕不反抗!”
花容眼角抽搐,直接往沈臨岸臉上踹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呵斥了聲:“臭流氓!”
“花容,你看我多配合,都擺好了姿勢了,你來上吧!”沈臨岸死鴨子嘴硬,非要氣得花容七竅生煙,自己還要佔著便宜。
花容站起身來,直接一腳踩在沈臨岸的腳腕上,稍微用了用力,沈臨岸就痛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慘叫了。
花容有點無語,她纔剛使力了,他鬼叫什麼?
“你還能更誇張點嗎?”花容放開腳,望著還在鬼叫的沈臨岸,頓時覺得十分搞笑,什麼想折磨他的心思都沒了。
沈臨岸衝花容眨了眨眼,頓時把慘叫聲唱成了一曲小調,惹得趕車的老人都停下車子,在外面擔憂地問了一句“宮主,你要不要什麼刑具?”
“不用,快點回去吧!”花容無語地說,聲音都有些急切,她實在受不了沈臨岸這個性子,還是把他扔回去關禁閉吧!
沈臨岸卻叫越過分,花容聽著不對勁,怎麼聽著像那種事的嬌喘一樣了?花容想著車門外還有人,頓時覺得臉面都被沈臨岸都丟進了。
於是,她朝沈臨岸胯部踢去,聽得他一聲聲正宗的慘叫,覺得心裡所有的悶氣都消了。
花容直接坐著馬車進了藥王谷,她把沈臨岸的穴道解了,拉著繩子,讓沈臨岸一蹦一跳地跟在後面。
“師叔祖好。”
“師叔祖又給我們帶人回來了?”
“師叔祖這個小子英俊瀟灑,試藥太可惜了吧?”
……
一路上,花容聽到各種問候聲,更多的是關心沈臨岸的。沈臨岸聽得面色慘白,可憐兮兮地問:“花容,你不會正要把我送去當小白鼠吧?”
花容回頭,似笑非笑地望著沈臨岸,總算看到這小子害怕了,她溫柔而殘忍地問:“你說了?”
沈臨岸立即掙開了繩子,跑到花容身邊,各種撒嬌賣萌,令花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把繩子重新系上去,不然去試藥。”花容纔不會承認她不懂小白鼠和試藥有什麼聯繫,他們可是用小白兔試藥的。
沈臨岸看了斷成一截截的繩子,他就知道,花容不會這麼疏忽,給他一條普通繩子綁上了,原來在這裡等著他了!
沈臨岸只好把這一截繩子系在手腕上,用牙齒咬著,繫了一個死結,跑到花容眼前晃了晃。
花容這才滿意地點頭,拖著沈臨岸,一路上大肆收割著各種藥物,連沈臨岸聽著奇奇怪怪的□□的介紹,都忍不住全身發抖,直哀求花容不要用在他的身上。
花容哼著小曲,得意地將沈臨岸帶回了藥谷中。她沒了百毒不侵的技能,回華裳宮說不定會死在路上,用丹藥又太浪費,也不方便,她要到藥谷把體制給卒煉回來。
至於沈臨岸,就把他關在一個沒有聲音沒有光線的地方,讓他在陰暗的角落發黴去。等她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將他放出來。
沈臨岸聽了花容對他們的交代,絕望浮上了他的眼睛,他抓住花容的胳膊,死命地搖頭,大喊著:“不,不要,花容,你換種懲罰方式吧,我會瘋的!”
花容看著沈臨岸被藥谷的弟子拖走,她冷漠的神情鬆懈了下來,咬了咬脣,跟著走了過去。
這是一個特製的暗牢,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唯有上方有密密麻麻的小孔,但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透不過一絲光線。
花容之所以那麼清楚,是因爲紅蓮有次命人將她關了進去,差點將她逼瘋了。要不是有系統和她天天說著各種各樣的八卦,她還真撐不住師傅來救她。
“系統,我是不是太過分了?”花容痛恨系統,但還是對系統有一絲依賴,因爲它的無所不能,總能讓花容感到安心。
系統用了花容常的口頭禪,“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