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羽率軍回城,前來太守府時,平生正持戟而立,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府庫前充當(dāng)‘門’神,看得關(guān)羽十分的滿意。-
“平生,可有人動過府庫?”
“有!”
平生十分無恥的說道:“曹仁的親眷走的匆忙,一些奴仆下人起了歹心,劈開了府庫的鐵鎖,準(zhǔn)備搬光里面的儲蓄,幸好末將及時趕到,將他們一一斬殺。
為防有人再動歪腦筋,末將親自鎮(zhèn)守于此,果令宵小之輩望風(fēng)而逃!”
“不錯!”
關(guān)羽大有深意的瞅著平生,道:“襄陽乃是富碩城鎮(zhèn),這些年來又沒有經(jīng)歷天災(zāi)兵‘亂’,想必也積蓄了不少的糧餉,正好資助了我等王者之師,可謂是天道之助。”
“當(dāng)然,最主要還是靠將軍奮發(fā)神勇,才能令曹仁望風(fēng)而逃!”
“將軍武冠天下,必能匡扶漢室!”
關(guān)羽話音剛落,周圍的溜須拍馬的聲音,立即連綿不絕的響起,聽得平生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小聲的咕噥道:“不就是想多分點戰(zhàn)利品嗎?至于將自己的人格也出賣了!”
“平生,我的那一份呢?”
關(guān)興觍著臉湊到平生耳邊,小聲的嘟囔道:“剛才你說的那番屁話,傻子都不會信。
這世上哪有黃鼠狼進了‘雞’窩不偷腥的,父親是不想揭穿你而已。我的那一份你可不能‘私’吞了,要不然我跟你急!”
‘花’索也湊了過來,道:“見者有份,更何況我可是出了大力的!”
看到關(guān)鳳等人一一湊了過來,平生急忙道:“……長恭,你該也不會跟他們一樣吧!”
“我只是比較好奇,你是在什么時候?qū)⒛切┤耸职病濉诓苋树庀碌模 ?
長恭開口道:“曹仁治軍嚴(yán)謹(jǐn)。不可能糊里糊涂的被人安‘插’了那么多的士兵而不知情!”
平生扯開了嘴角,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像是只偷了‘雞’的黃鼠狼:“這可要感謝賈詡賈文和了!”
“我來說,我來說!”
難得有個表現(xiàn)的機會,關(guān)興一臉興奮的吹噓道:“還記得青龍壇的事情嗎?賈詡故意將我父親從江陵調(diào)開,為的就是給曹仁制造偷襲荊州的機會。
幸好我們提前作好了布置。集中火力攻擊曹仁的一支偏師,將他的編制嚴(yán)重打‘亂’,讓曹仁那廝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當(dāng)然,我們又從軍中選了一些機靈的將士幫他補充了回去,直到平生帶頭攻城時,他們才暴‘露’身份,打開了城‘門’。”
關(guān)興講得口沫橫飛,一條舌頭,仿若綿綿江水般不肯停歇:“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我覺得主要得歸功于我超凡的識人之明。
挑選出來的將士個個都是機靈無比,這才能夠順利的瞞天過海。
而且還將襄陽城內(nèi)的各種布置探聽得一清二楚,這才能夠讓我們迅速的占領(lǐng)了襄陽的要害。
還有……,喂,你們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季常,清點一下府庫的收繳,按照軍功分給將士。也好‘激’勵一下軍心士氣。”
關(guān)羽環(huán)顧著府庫中那一箱箱的金銀珠寶,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馬良囑咐道:
“今晚就在襄陽太守府宴飲一夜,以祝各位旗開得勝之功!而今,各位暫且回去統(tǒng)計部下的功勞,一會兒到季常那邊去領(lǐng)賞。”
平生絲毫沒有半點的做賊心虛,當(dāng)著關(guān)羽的面,裝模作樣的對身旁的長恭道:“長恭。你去幫著統(tǒng)計一下**營的功勞,封賞什么的,可不能少了這班沖鋒陷陣的兄弟!”
關(guān)羽瞇著雙眼,一掌巴在平生的后腦勺上,親切的笑道:“臭小子。少不了你的!”
人群散去,雖然眾人都沒有明說,然而平生身后跟著幾個嬌滴滴的大姑娘,著實惹來了許多異樣的眼神。
“解語、鳳兒、還有三娘、王悅和王桃,如今襄陽已經(jīng)攻下,你們也該回江陵了!”
“我不回去,你們可以馳騁沙場,我也可以!”
關(guān)鳳搶先回答道:“我爹都沒叫我回去,憑什么讓我聽你的!”
“因為這里小爺說了算!”
平生提高了聲調(diào),道:“鳳兒,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我們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一定要趕我們走呀!”
解語小聲的嘟囔道:“而且,三娘他們還幫了你很大的忙呢!”
“為什么,這就是為什么!”
平生忽然將身旁的解語扛了起來,放在了肩膀上,而后一腳踹開了一間房‘門’,沖了進去,將解語扔到了‘床’上。
“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
解語被平生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懵了,待到她反應(yīng)過來時,已被平生扔到了‘床’上。
正想從‘床’上坐起,又被平生按了下去,雙‘唇’緊緊的被平生的雙‘唇’堵住……
眾人一下子都懵了。
解語只覺心跳如鹿撞,分外的急促,分外的有力,雙頰更是迅速的染上了一大片酡紅,仿若一朵灼灼其華的桃‘花’,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唔……”
解語想要推開平生,奈何平生打定了主意要欺負(fù)她,任憑她如何捶打就是不肯起身,貪婪的吸允著她的雙‘唇’。
關(guān)興羨慕嫉妒恨的喊道:“白日宣‘淫’,‘奸’夫****!”
‘花’索一臉崇拜的說道:“這是霸王硬上弓啊,實在是太彪悍了!”
“你滾開!”
關(guān)鳳和鮑三娘等人看不下去了,齊齊上前拉住了平生,將他從‘床’上攆了下來。
解語終于從那種奇妙的感觸之中清醒了過來,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螓首深深的埋進高聳的‘胸’部里,恨不得要找條地縫鉆進去,用滿是委屈,滿是羞怒的聲音質(zhì)問道:“你怎么可以這樣!”
“這就是我讓你們離開的原因!”
平生掙開了關(guān)鳳和鮑三娘的拉扯,道:“要是剛才在‘床’上的不是我,而是魏軍的士兵,他們會停手嗎?”
關(guān)興小聲的嘀咕道:“看你剛才的模樣,可完全沒有半點要停手的意思!”
“不會,他們只會像狼一樣蜂擁而上,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平生完全沒有被抓‘奸’在‘床’的羞愧,義正言辭的說道:“鳳兒,若是曹軍抓住了你,以你的清白要挾你父親,你說你父親該怎么辦!”
“我……”
關(guān)鳳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三‘花’,你愿意看到三娘、王悅、王桃三人落入曹軍的手中嗎?”
“那還用說,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wèi)她們!”
“屁話,你的命在魏軍看來一文不值,怎么能跟三位嬌滴滴的大美人相提并論!”
平生直接命令道:“既然是你讓她們偷偷的跟來,那就由你護送她們回江陵!這是命令,不容違背!”
經(jīng)過平生這么一鬧,五位‘女’子雖然仍有不甘,卻是真正的明白了沙場并不適合她們,唯有悶悶的跟在‘花’索身后,準(zhǔn)備啟程離開。
平生跟在解語身旁,回味無窮的耳語道:“真香啊!”
一句話頓時將解語說的滿臉通紅,恨恨的踩了平生一腳:“哼,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解語,我這可是在夸你啊!這句話我永遠(yuǎn)不會對別人說的!”;--aahhh+25953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