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眾人嘩然,在場稍微有點腦子的都在和這道題較勁呢,這個剛來的貓頭鷹居然說她解出來了?
“好吧,你說?!绷旨胰室彩前胄虐胍桑@半信都還是被它撂倒參賽人員的氣場所感染。
“五個,或者七個!”(平面圖最多五個,立體圖則可以達到七個。)“嗯……啊?!”它、他、她,居然解出來了?!不行得看看畫法:“可有圖解?”
“這些都是小兒科!不信我畫給你看!”說著,毛茸茸的腦袋就湊到了林家仁跟前,拿起根木棍(也是擂臺賽的遺留物)開始在地上畫了起來:“這是簡單拼湊的機關術,想不到居然會被人拿來當題目。”而且還是待遇這么豐厚的工作的題目,這只能說明你丫腦子抽了——貓頭鷹的腦子里大概就是這么個想法。
“一、二……五,還真是……”林家仁又數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后,便將答案公布了出去——五個的,想到的人倒是不少,蔣金確實也收到不下二十多的平面答案。但是七個的,除了這只貓頭鷹,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能想到。所以毫無疑問,“優勝者就是——貓頭鷹!”
“誰叫貓頭鷹了?這個是梟?。《椅乙灿忻值?,那就是——”
林家仁可不管那么多,先宣布了再說。已成定局你丫打今兒個起就算是跟著我了,想要整治也好,看貓頭鷹下面的臉也罷,嘿嘿,慢慢調/教唄!
“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都散了?!狈凑皇鞘Y金手底下那群之一就行,看這身手也能當保鏢,腦子除了有點二以外大概都還好使……再說了,不二怎么收拾的住???!林家仁腹誹著,因為他還抱有“這頭貓頭鷹是女的”這種理論上二分之一的可能性的僥幸心理,還是讓她對著我一個人摘掉頭套好了。
丫要是男的,我就發配給蔣金,讓他往死了操、操練!——
“話說回來,你不熱么?大熱的天戴這么一個大家伙在腦袋上……”
將貓頭鷹拉到無人的房間,林家仁滿懷期待地殷切詢問對方。
剛說完話,林家仁就深深地為自己淺薄的見識和短淺的目光而感到深深的羞愧,恨不得能打個地洞鉆進去,只可惜自己不是土撥鼠、穿山甲,只是一只狐貍,一只忘記自己姓什么而瞎得瑟的狐貍。
“這位大人,能收起您嘴角流出的液體么?”
林家仁轉過頭去擦個干凈之后又在轉過頭來,仔細打量起對方:丫長得還真高,說不定還比我高一點。可亮點又不僅僅是身高,這長相……簡直就是英武不凡清秀可人啊,若是男人絕對是個要人命的帥哥,若是女子也……丫應該就是女子!否則這盤起來的質量這么出眾的秀發,這根本看不見的喉結,以及……好吧穿的厚看不出來第二性征。
女的,絕對是女的!憑借出色的第六感(丫是六感都用上了),林家仁覺得,這丫如果是個男的,也絕對是過去時!
喂,等等,這臉上的皮膚也太、太白了點吧,而且鼻子挺拔顴骨也高,不會是個中歐混血吧?要不就是西域那一個區域的人……
看起來也就二十,最多二十出頭的樣子,此刻正帶點略微發怔的模樣,顯得格外特別。
“你是誰?歐洲,不,羅馬人?西域人?”
“這個很重要么?”女子的笑沒有千嬌百媚反而是很有涵養的點到為止:“重要的是大人可真的決定錄用我了?”
“我都當眾那么說了,又怎么能反悔?雖然誰都不知道是你,只知道是個貓頭鷹,呃,對不起,梟……你叫什么來著?”林家仁稀里糊涂、抓耳撓腮感覺怪怪的:這么一個女子不當眾露面倒是合情合理,但是搞成貓頭鷹真的就有點受不了了。
“他們都叫我,玲?!?
“玲?就這么一個字?”
“對,我是沒有姓的人……”依舊平靜如水的回答,依舊清淡的無味的笑。
林家仁終于找到癥結所在了:這個叫玲的女子,戴上頭套與否完全就是兩個人,面具綜合癥狀?不是說好的,一個面具戴久了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臉皮的一部分了么?現代的理論看來對這古人不適用啊。
“既然大人不反悔,那就還請盡量驅使玲吧,但是工資,請給雙份。”
冷不丁地從這么一個冷感的家伙嘴里出來了句這么勁爆的話,林家仁好奇地問道:“為什么呢?這都是為什么呢?”
似乎是不想自己的智商被拖到同林家仁一個水平,玲將目光望向窗外:“我是一個人,但是做的卻是兩個人的活……大人之前文武皆有比試,看得出是想招兩個人,玲的要求,很過分么?”
喂喂,這是在威脅么?而且為毛這感覺怪怪的,這話不像是之前冷得跟冰水有一拼的調調,林家仁聽出來其間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絲悲涼的感覺。
“嗯,你的要求很合理,我答應了。但你可別怪我把你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咯!”哪兩個人呢?保鏢和幕僚?才不會那么無聊呢,女仆和奴隸?家里邊已經有一個了(穎兒:主yin又在YY了),嗯,真是為難呢……
“愿效犬馬之勞!”女子作揖道,旋即把頭上的汗珠擦了個干凈,將頭套又戴了起來,換回了捏鼻子音:“那么大人,現在咱們該去哪?”頗有點調皮搗蛋的腔調。
丫還真是換了個人啊……林家仁狂汗中。
“對了!”林家仁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混血兒……也就是父母有一方不是漢人的呢!”
“我母親是羌人??!”
“你可以不用捏著鼻子……當然頭套也可以不戴?!?
“不!”
“好吧……”
“看在我回答了那么多問題的份上,大人也該回答我一個問題,不,是兩個!”
看在玲說的這么斬釘截鐵的份上,林家仁點點頭表示應允,前者自然不客氣問道:“大人到底是誰?還有,能預支一下這個月的俸祿么?”
“呃,我叫林家仁,是會稽城太守府的主簿。至于俸祿嘛,原則上是不行的……”但看著貓頭鷹瞬間低落的腦袋(神情什么的……看不到),林家仁莞爾一笑道:“不過我嘛,可是很開明的,你想預支就預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