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謀士附身系統?總感覺···有點雞肋呢?”,李凱同志在侍衛的召喚中清醒過來,從馬車上慵懶的下來,意興闌珊的嘆了口氣,喃喃自語;
考驗運氣的成分太大,讓他有些吃不消,有些東西如同天際之月只能看看,過過嘴癮,不能實質性的進行接觸一下,他怎能不唏噓?
河東之地不算富庶,景色還算是不錯,在安邑城中的軍營下了車,李凱四周張望,洗滌自己身上的郁結之氣,讓自己性情舒暢些,作為一個樂觀主義者,這廝又開始丫丫起來;
別管怎么說哥現在也是半個韓信啊!這就是他用來安慰自己的話,并且還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來證明自己現在也是一個了不得的高人,雖然雄起的時間有所限制,只是一個月;
韓信,恩···人才啊!軍事上的天才,貫穿古今也很難找到幾個能與他相比的人物,對于他的評價許多人都會這樣說:
“軍事才華占據了他所有才華的九成九,這是一個軍事上的妖人,至于其他嘛···看看他的死亡原因,便不難理解,這貨在其他方面都是白癡啊!是硬傷,傷不起!”
李凱同志現在便有了他一半的軍事才華,這種大神的一半能力也應該不錯吧?這便是他現在心中的想法,并且他為他自己這個想法沾沾自喜不已,偶爾還詭異的笑上兩聲,引人側目而來;
“李先生!李先生!”,遠處的史阿飛快地奔來,良好的體格讓他只是微微的流下一點汗水,面也不紅氣也不喘,很平靜的對李凱抱拳施禮,小聲說道:“主公叫我來找先生過去!有大事兒發生了!”
“恩?怎么了?”,李凱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可能:莫非···袁公路這個超級富二代被人打臉了?讓自己去給他找場子?這個臆測也許是對的吧?
河東郡守府,官職最高的車騎將軍端坐主座,神情有些不自然,無他,主要是因為下邊的人起了沖突,正如李凱臆測一般,主角之一便是袁術,而另一邊的人也不是個善茬,何許人也?
河東現任太守,弘農四世三公的楊家的人,是當任家主楊彪的族弟,楊家與袁家一向是水火不容,相互之間也是明爭暗斗,在京師楊家的影響力自是比不得袁家,處處受到肘腋,這回來到了他們的地盤上,尤其是在袁術落單的情況下,人家怎么也不好意思不咬他一口吧?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袁術來的時候,因為李凱乘坐馬車速度有些慢,來得稍晚了一點,這個楊家的楊太守便攻擊袁術少爺脾氣,拖拖拉拉,影響到了現在的出兵計劃,反正是哪一頂高帽子最高,他便給袁術戴哪一頂;
袁術自是不忿,可憐這貨肚子里邊實在是沒什么東西,嘴皮子上也不是很利索,被人家牙尖嘴利、指桑罵槐的說了一通,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一時激憤之下,這貨便大吼著:“你知道個屁!我這一路走來速度是慢了些,但是我在考慮如何擊破賊軍!現在···我已經有了辦法!哼哼!去!把李先生叫過來···”
好嘛!他倒是爽快,直接將李凱賣了!
“在下李孝先!添為袁公帳下幕僚!拜見各位將軍、各位大人!”,李凱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禮節周到的行禮,這套禮節他也是苦練了好幾天才能中規中矩做出來的,著實不容易;
袁術那是眼淚汪汪的看著李凱,走了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就差說,一切都拜托你這句話了!
如此感人肺腑的場面,卻被那個楊太守不合時宜的破壞掉了,楊太守陰陽怪氣的說道:
“袁公路!你說你已經有平叛的辦法了?可不要說大話啊!在座的諸如皇甫將軍、張車騎可都是沙場宿將,你一介毛頭小子,不要以為剿滅了幾個亂民黃巾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你這是沒有將老前輩們放在眼中啊!”
楊太守一邊說著,一邊還恭敬地給皇甫嵩、張溫行禮,表達自己的敬仰之情,其動作托顯出了袁公路的狂妄無禮,不尊重前輩,其用心之險惡···也是不言而喻的!
張溫一副儒生長者形象,他與皇甫嵩不同,他是一個在洛陽京師混跡多年的官場老手,這種低劣的計劃根本不能讓他有什么表示,他也不惱怒,只是淡淡的看著,也不阻止;
對于他來說此時此刻他不能插手,這兩人都是豪門世家的子弟,他們之間的斗法真要是波及到了自己,雖然不怕,但是畢竟年紀大了也要為后人考慮一下,另外現在讓他們掐舒服了,到了前線戰場上也就少了很多事情不是?
而皇甫嵩此人就不一樣了,這是一個存粹的軍人,一臉的彪悍像,性格耿直,在某一方面他與韓信很像,就是在軍略上都有著非凡的才華,但是對于一些政治斗爭等事情都不了解,也正因為如此,他是屢立戰功,卻也是總遭到貶詆;
楊太守只是幾句話就讓他看袁術的眼神非常不善,本來他對袁術晚到了就感到不滿,尤其是袁術這貨總是表現出自己大少爺的心態與樣子,一個紈绔子弟怎能讓他高看?
皇甫嵩并非沒有見過袁術,見過,在黃巾之亂平叛的時候就見過,他對袁術并不待見,因為袁術的表現對于他來說似乎有些拙劣,他最欣賞的卻是曹操,當初曹操在他麾下出了不少力;
曹操這次被大將軍何進留守在了洛陽城中,皇甫嵩也與何進要過人,但被拒絕了,按照他的看法,就是讓袁術繼續禍害京師那些蛀蟲,讓曹操這樣的真正的英杰為他辦事兒···
且不提眾人的心理變化,李凱看向袁術,微微張嘴,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一次斗氣嗎?干什么把話說的這么滿?誠心找不痛快是吧?
袁術在李凱的盯看下,神情訕訕,咧咧嘴,他的意思李凱懂了,就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談何收回來?
心中暗自問候袁術十八代親人,李凱做出了一副陽光微笑的表情:“敢問這位是?”
“哼!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號?”,楊太守眼中李凱同志便是袁術的走狗一只,而且還是最強壯的一只,主人都揍了,還差你這條狗?
李凱愣了,面色頓時青了下來,哥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呢!便是連袁公路這個紈绔也要讓我三分!你算什么東西?李凱表情不善,搜腸刮肚的想著,怎么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