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迷離地望著眼前這張胖臉,看著他手中那包藥粉,訕訕地說:“其實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您真識貨!”掌柜的舔舔舌頭,又是一副開始長篇大論的樣子。
可是就在這時候,我的“佳偶”回來了。
只可惜,一臉的氣急敗壞。
“大師兄,您怎么了?”我示意掌柜的把東西收起來,沒想到一轉頭,他的手上已經空了,果然是老字號。
“不像話。”秋震南的臉色有點泛紅。
“什么不像話?”我非常自覺的心虛了。
“哼!”秋震南不解釋,邁動長腿上樓去了。
“看!”我指著他的背影,“太別扭了,真恨不得……”
“保管有效!”掌柜的心有靈犀地接口說。
我真懷疑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看看他的年紀,還有這圓頭圓腦的樣子……還是算了。
但就在這時候,門口有竊竊私語傳來:“好像是這里哦……”
“是啊,那位公子好像就是進了這里?!?
“進去看看?!?
“好。”
眼前一亮。
靠,怎么這么多美女,誠心來讓我自卑的嗎。
不僅僅是我,身邊的掌柜的也看愣了眼,半天才擦著哈喇子從柜臺后走出來:“各位姑娘,要住店還是吃飯?”
“掌柜,”當前一個,風姿不俗,說話也裝腔作勢的。眉眼看起來還帶點熟悉,“剛才有一位白衣公子進來沒有?”
“嗯?”掌柜的眨眨眼,“有啊。那是本店的住客?!?
“啊,果然是這里!”
那些女人一起尖叫。
“那么各位姑娘……”
“住店!”
“住店!”
“我喝茶!”
幾個聲音。七嘴八舌。
掌柜的樂得合不攏嘴,連聲叫小二:“小二,來帶幾位姑娘看房子?!?
“等等,”領頭那個說?!肮媚镉泻畏愿??”
“我們要那位白衣公子旁邊地房!”
“可是……有人住了……”
“讓他走,我出兩倍價錢?!?
我一旁看得發(fā)呆:這是誰家的姑娘啊。這么牛……
聯(lián)想到秋震南方才回來的那狼狽樣,難道說……這幾個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地糾葛不成?
摸著下巴,一時好奇心大增。
帶著掌柜的給送地一壺茶,我上樓,準備再休息一下.wap,更新最快.
推門進內之后,沒看到秋震南,我正奇怪他去哪里了,一轉身。竟發(fā)現(xiàn)他貼身站在門邊上,一不留神,會以為是一副壁畫。
“你干什么?”我抖了抖。差點把那壺來之不易的茶摔了,這可是掌柜的私藏啊。沒想到。秋少俠臉上閃過一絲倉皇神色。表情鬼祟地望了望門口,迅速帶上門。
“咦。少見啊,這么鬼頭鬼腦的樣子?”我瞅了他一眼。
他對這個比喻很不滿,剛要發(fā)作,忽然想起什么一樣,面色一變,竟然放軟了聲音:“鳳清……”
我渾身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說道:“我沒錢!”“不是跟你借錢!”他沒好氣地說。
“哦,那么好商量?!蔽一謴途?,“說罷,什么事,我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鳳清!”他不耐煩叫了一聲。
我閉嘴,豎起耳朵。
結果,不用我逼問,秋少俠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原來那剛進門的高個女子,居然……是那個……峨嵋派,金小小地妹子……
聽到這個名字我都愣了。
秋少俠然后又紅著臉說:不知道這幾個女人發(fā)什么瘋,一看到他就拉住他不放,弄得他很尷尬,現(xiàn)在居然又追來客棧,所以他,不恥下問地表示——想要本營首幫個忙。
我聽完之后,第一反應就是想笑,第二反應是“關我什么事”,第三個想法是——是不是可以看好戲了。
結果他瞪我。
我咳嗽一聲,想到昨晚他寧可睡板凳也不上床的事情,這個人雖然木頭木腦,還不失為正直君子一枚,君子被金小小……的妹妹之流女人欺負,我……玉大俠,當然要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想到這個詞的時候我聯(lián)想到了掌柜的那一條龍服務,如果不是秋震南認識這幫人,我真要懷疑這幫人就是掌柜的手下呢。
“真的什么都成么?”我喝著茶,問,“你想清楚。”
“只要讓那幫女人走,什么都成。”他說。
“嗤……”我笑一聲,“沒想到堂堂秋大俠居然怕……”
“我不是怕,”他瞪我一眼,小聲說,“煩。”
“哦……”
像我這么庸俗的人是永遠無法了解美男子在想什么的,我想。
然后我起身,外出。
“你干什么?”他問,眼巴巴看著我。
我忽然覺得這樣地秋震南可愛極了。
起碼多了一份生動。
“我當然給你想辦法去?!蔽倚?。
扭身出了房間,對面的家伙們看到有人出來,立刻探頭,見到我,又立刻縮回去。
大傷自尊。難道本營首不玉樹臨風么?差一身白衣而已!
我冷冷一哼:沖著你們歧視本營首,也要教訓一頓。
我徑直下樓,找到掌柜的。一陣密語。
半個時辰之后。
云來客棧出現(xiàn)一位絕色美女。
絕色,當然是自封地。我挑起一縷長發(fā)??粗砩线@身女裝,我很久沒這么打扮了,感覺有點恍如隔世。
走到樓梯口,先是輕輕地咳嗽一聲。
然后走到秋震南門口,敲門。
“誰?”
“相公。奴家找你來了?!蔽夷笾ぷ咏校约合绕鹨簧黼u皮疙瘩。
想必里面的秋震南已經魂不附體:“什什……么?”聲音都變了,剎那嘶啞。
“是我,小玉啊?!蔽矣纸?。
這一嗓子,旁邊房間地都跳了出來。齊刷刷一干美女在跟前,瞪著我,又瞪著那扇門。
門開了。
秋震南站在那里。
他見了我,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瞪大。傻站不動。
我腳下邁步上前,手臂一搭,搭在他肩頭:“煩死了。外面一點都不好玩,相公。我還是喜歡跟你玩……”
秋震南眉角在抽。
“我們進房間吧……”我摸摸他地臉?!斑@么多女人哪里冒出來的,別是什么想要對我相公不軌地狐貍精吧。”
“你胡說!”果然有人沉不住氣。跳出來,指著我,“你是什么人?秋水長劍哪里有妻子?”
我一聲冷笑:“你又是什么人?秋水長劍怎么不能有老婆啦?”
對方怔住。
“你又不是他媽又不是他妹妹,管的倒寬,我們夫妻兩地事,干嘛還要向你們匯報,我告訴你們,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相公,他臉皮薄,但是可不花心,他說過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你們死心吧!”我得意洋洋,末了再贈送一句,“丑八怪,就躲在家里別出來,這么想要男人的話,大街上隨便拉啊!”
“你!”高個女子上前,“你別太過分!”
“你才別太過分!瞪著我相公的樣子像是要吞了他似的,我常聽我相公說什么有些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總是纏著他,叫什么小來地,我看是小狐貍精!都給我滾!敢打我相公的注意,我一個個滅了你們!”我簡直超常發(fā)揮,將從掌柜老婆那里取經來的句子連環(huán)用上,末了還自由發(fā)揮了一句。罵的那真是酣暢淋漓,潑婦本質爆發(fā)。“啪!”清脆的耳光聲。
我捂住臉,有點愣。
媽的,居然被打了。第一個念頭就是踢一腳出去,但是……
“嗚!”我捂著臉,還沒怎么扮演受氣的小媳婦呢,身后秋震南上前,一把攬住我,對那女人厲聲喝:“你怎么打她!”
“秋……秋少俠……她真的……真的是你地……”
“她不是,難道你是?”秋震南聲音朗朗,望著那女人。
“你……”
“我什么我,回去告訴金小小,我最煩死纏爛打的女人,現(xiàn)如今怎樣你也看到了,方才的話聽得清楚明白,干脆讓她死了這條心!”
此時客棧之中人人矚目這幕精彩戲碼,我趁機躲在秋震南懷里,一邊替他暗暗喝彩:沒想到這家伙毒舌起來也不比人差嘛。
女子看了他半晌,跺跺腳:“我會跟大姐說地!”轉身怒道:“走!”
一幫人撤退。
秋震南擁我,入房。
“疼嗎?”低聲問。
“沒事?!蔽覐乃麘牙镢@出來,一甩頭發(fā),“這點怕什么,常被人打慣了的。”
秋震南一怔,臉上露出奇異神色。我吐吐舌頭,這不找死嗎,以前都是他打我地,于是扭頭,隨口說:“金小小干嘛纏著你不放啊?!?
“沒什么,不用理她們?!鼻镎鹉匣謴驼1砬?。
“哦,”我對秋震南另眼相看,想當年,他看著金小小地模樣,可是活脫脫一只盯著魚的貓啊,現(xiàn)在貓都改吃草了么?
我忽然注意到我這身打扮,于是沾沾自喜地擺了兩個姿勢:“大師兄,你說我這么穿好看嗎?對了,我剛剛表演地精彩吧?!?
“嗯。”他悶悶地答應了一聲。
我跳到他跟前:“其實我這么打扮,你覺得我是美女,大美女,超級美女,還是超級無敵絕世美女好呢?”
他吃了一驚,看外星人一樣看我,過了一會才問:“有沒有其他選擇我堅定地搖頭。
“那么我棄權?!彼籽?。
我呻吟一聲:“我上樓的時候可是很多人看我的,難道不是我女性魅力無敵?”
秋震南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終于一臉沉痛地說:“我看……基本上,除了身體,其他的都是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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