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沙灘上到處是穿著泳裝的人,往往在穿戴整齊的時候通過衣著才會很容易辨認誰是誰,可是此時滿眼的肉色,找人就更加不容易了,鐘凝尋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陸銘豪,她又大聲喊了幾次陸銘豪的名字,仍然不見人影,有些氣惱的嘟囔著,“這個家伙太不像話了,真倒霉怎么遇到這樣的游客,接下來的幾天指不定要出多少事兒呢。”心里越想越氣。
她焦急的皺緊眉頭四處張望,突然,從背后傳來口哨聲,鐘凝轉(zhuǎn)頭看過去,正是那個陸銘豪,他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笑嬉嬉的看著鐘凝,見她一臉怒容,笑著說,“嘖嘖嘖,生氣可就不漂亮嘍。”邊說,邊向鐘凝走過來,其實他是故意不去集合的,鐘凝剛一出來找他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偷偷的躲在暗處故意不出來,玩味的看著鐘凝的一舉一動。
這個可惡的家伙,鐘凝感覺到自己的喉間有股無名的怒火,壓下去,一定要壓下去,不能對游客發(fā)脾氣,她告訴自己,可是當(dāng)與陸銘豪面對面的時候仍然語氣強硬的說,“你不知道現(xiàn)在要去集合嗎?”
“知道。”陸銘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鐘凝恨得在心里已經(jīng)罵了他十遍八遍。
“知道?你還在這里?”
“哦,因為我想讓你來找我啊。”陸銘豪笑得更加曖昧,一雙桃花眼色瞇瞇的盯著鐘凝。
鐘凝甩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所有人都要等你,你知道嗎?離團要通報團友知情,這再解散前我說過。”
“我知道啊,我不是專程去告訴過你,我要四處走走。”陸銘豪不以為意的說著,鐘凝聽了想到他來找自己的事,抬眼看看他,真是狡猾,轉(zhuǎn)身就想走。
可是,就在她經(jīng)過陸銘豪身邊的時候,陸銘豪突然攬住了她的腰,一個轉(zhuǎn)身,將她抱在了懷里,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鐘凝被突然的狀態(tài)嚇了一跳,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圓
了,僅僅是一秒鐘的錯愕,隨后她緩過神“啪”地一聲,揮手打在陸銘豪的臉上。
“你太過份了。”鐘凝掙扎出他的懷抱,轉(zhuǎn)身就向酒店跑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陸銘豪絲毫沒有生氣,看著鐘凝的背影,喃聲說了句,“不錯啊。”
鐘凝氣乎乎的回到酒店吃晚餐,別人都問她有沒有找到陸銘豪,她正生著氣根本不想提這個人。
“多謝大家關(guān)心,鐘導(dǎo)游找到我了,真是辛苦鐘導(dǎo)游了。”陸銘豪在眾人七嘴八舌問鐘凝的時候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一邊看著鐘凝一邊說話,鐘凝頭都沒有抬,低頭繼續(xù)吃飯。陸銘豪笑了笑,與大家攀談起來。
這是來菲律賓的第一天,因為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其他景區(qū),這一天他們只是就地整頓外加海邊休閑,鐘凝很早就回到房間里,她要準(zhǔn)備一下第二天的行程,還有就是定時為家人報平安。
鐘威,我很好,很安全,一切順利,放心,你和鐘塵呢?還活著嗎?
鐘威看到了信息,笑了起來,回道,“我餓的想把鐘塵吃了。他為了不被吃掉正在廚房煮面。”
鐘凝見到這條回復(fù)張大了嘴巴,隨后輕咬下唇,笑著問,“啊?他不會把我的廚房炸掉吧?”
“不會,他很有天份,或許,等你回來他就可以代替你下廚了。”
“真的假的啊?”
“回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嘛。”
鐘凝翻了翻眼睛,想像著沈富在廚房忙碌的樣子,覺得那一定是個十分搞笑的畫面,一個梳著馬尾的男人,慢條斯理的煮面,他愛講究的品性,會不會每一根面條都要夾起來看看有沒有熟?想著那些可笑的畫面,鐘凝忍不住咯咯咯笑起來。
“叮咚。”
鐘凝正笑著又聽到門鈴響,不知道是哪個游客有事,她忙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走到門前,拉開門,可就在那
一瞬她后悔極了,她怎么就沒看看門鏡再開門呢?
“又是我。”陸銘豪笑著說。
鐘凝真想直接把門關(guān)上,但她假笑了一下,問,“陸先生有什么事嗎?”
“想找鐘導(dǎo)游聊聊天。”
“早點睡吧,明天的行程是要起早的。”鐘凝盡量保持平和的語氣勸他。
陸銘豪見鐘凝冷漠的態(tài)度,突然問了句,“鐘導(dǎo)游結(jié)婚了嗎?”
“沒有。”鐘凝本能的回答,可又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這關(guān)你什么事兒啊?”她終于忍無可忍,嘴一噘就要關(guān)門,卻被陸銘豪一只手擋住了。
鐘凝被他這樣一擋,心里突然一陣亂,他要干什么?
“鐘導(dǎo)游不要總是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說著,他居然向前走,踏進房間里來了。
鐘凝跑到他面前阻止,不讓他再進一步,可是她馬上又意識到自己在陸銘豪面前多么的無力,“陸先生,請自重,這么晚了,到獨身女人的房間可不太好?”
陸銘豪轉(zhuǎn)頭看著鐘凝,輕輕一笑,“哦?不好?誰不知道你們導(dǎo)游界的規(guī)矩,說吧,你,多少錢?”陸銘豪將鐘凝逼到墻邊,呼吸有些急促的問著。
這話激怒了鐘凝,她因氣惱而心臟狂跳起來,天,他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導(dǎo)游界的確有些名聲不太好,可惜她鐘凝不是那種人,算他陸銘豪倒霉,防狼術(shù)她還是學(xué)過的,于是,她咬咬牙向陸銘豪的下身用力抬腿,“啊。”陸銘豪一聲悶叫后,好在他反應(yīng)快,快速的夾住了鐘凝的腿,沒有讓她最后的力氣施放出來,一看就是在戶外接受了過激體能訓(xùn)練,不過,他還是放松了對鐘凝的壓制。
鐘凝馬上跑了出來,站在遠處對他說,“我警告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了。”
陸銘豪干笑了兩聲,轉(zhuǎn)頭看著鐘凝,下身的痛感還在不斷的傳來,他強裝著鎮(zhèn)定站直了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