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凝換好了衣服,準備去上班,今天她干練的穿了一套西裝裙,白色的短西服外套,黑色的蕾絲緊身裙,即精干又不失清純,韓式盤頭也很溫婉,整個人看起了那么優(yōu)雅動人。
她看到沈富站在那,納悶的說:“你還不去上班?站在這里干嘛?”
“辭職。”他堅定的回答,“我想了一夜,還是不放心。”
鐘凝白了他一眼,“你養(yǎng)我?”
“對啊。”
其實她只是本能的一說,沒想到沈富樂不得的聽到她這樣的話,連忙接下來,鐘凝羞澀的一笑,隨后馬上用眼睛瞟了一下鐘威的門,吐下舌頭,以前她在鐘威面前那么跋扈,突然害怕起鐘威來了,怕他看到她和沈富如此曖昧。
“放心吧,在公司里不會有事的。”她小聲安撫沈富,沈富卻像個孩子似的噘著嘴,仍然站在那不動。
“走吧。”鐘凝拉拉他的胳膊,撒嬌似的笑得很燦爛,愛情是女人最好的養(yǎng)料,它會讓女人更美更動人,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鐘威早就醒了,只是在聽到關門聲后才走出來,他的內(nèi)心十分掙扎和矛盾,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多道理都懂,但是真的照著那些道理去做的人能有幾個,特別是參入了感情之后,不然就不會有‘情不自禁’這個詞了。
世間許許多多的事情發(fā)生時,都會有人說,不可能,不會吧?其實都是因為旁觀者的一種旁觀心里,若是身陷其中,那些不可能不合理同樣會發(fā)生在他們的身上,這就是人這種生物的微妙之處,而那個微妙的中心就是大腦,經(jīng)常有人會問,你想什么呢?
就是那一念之間,創(chuàng)造了許多的不可能。
鐘威很猶豫是要阻止他們交往還是假裝不知道,他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撲打著自己的臉
,還是,答應沈富的要求?這可是個重大的決定,他看著境子中的自己良久,一動不動,而還有一層他不愿承認的,內(nèi)心深處的思緒,就是父母棄他們而去,姐姐是他唯一的親人,他舍得讓她穿越時空去那八百年前嗎?盡管穿越的小說看多了,似乎穿越過去的人都活的很好,可那畢竟是小說,真的要去了,世人會接受她嗎?她會像個病毒一樣,因為她身上有太多的人類變異體,沈富剛來的時候不也生了場病,他在家里呆了很久,適應了這里的空氣,適應了這里簡單食物才走出家門,可鐘凝去古代就不一樣了,那里是純天然,鐘凝真就是個巨型病毒,她甚至可能會殺死整個城市的人,那時候,她會不會被認為是可怕的毒源為人們捕殺?那時候沈富能保護得了她嗎?
腦海中仿佛出現(xiàn)了鐘凝被許多人追打的情景,鐘威用力的搖頭,對,不行,不能讓她去,那太危險了,不能,那么既然不能讓她去古代,結果就只有一個,拆散他們,鐘威的心仍然很痛。
哎,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哪一面都讓他疼。最后,他暫時放下這些思慮,今天公司注冊的執(zhí)照就要下來了,還是先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這樣是最對得起老姐的。
鵬程公司里。
陸銘豪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他總想找個理由去見鐘凝,他知道這個理由不能太牽強,不然她又要躲開自己,只是想了半天也沒有好點子,還有一件讓他心煩的事,李明澤。
李明澤是公司的大股東,當初陸銘豪收購旅游公司的計劃并不是李明澤的公司,只是因為鐘凝,他承認自己效仿李自成了,怒發(fā)沖冠為紅顏,他自嘲的笑了笑,其實也就是因為他陸家財大業(yè)大,不在乎這么點錢,而他陸家的二公子,本來就不管家里的事業(yè),這些年一直在外游蕩,好容易想落下腳來做點事情,當時陸紹海聽說他想做旅游公司,高興的不得了,不管他想做什么,總算是有件事情想自己做了,陸紹海對他幾乎沒什么要求,也沒有詳
細的過問,就同意了他的議案,給了絕對的財力支持。
就這樣有了現(xiàn)在的鵬程,但是陸銘豪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只要決定做的事情就會認真的做,哪怕開始的時候并不認真,最后都能有個好的結果,這也許就是陸紹海大力支持他的原因所在,知子莫若父。
現(xiàn)在,陸銘豪因為鐘凝的事對李明澤十分煩感,可思來想去,李明澤做事極小心謹慎,抓不到半點把柄,油滑的老江湖,不但在情場進出自如,這商場也玩得通透,陸銘豪搖搖頭,心想,李明澤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對付他,看來是要等待時機才行。
的確,李明澤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就算是陸銘豪找他談昨晚的事,他也早想好了對應的辦法,酒,對,把一切都怪在酒上就好了,喝醉了,一時間做了錯事,又能把他怎么樣呢?不過,他更加明白鐘凝是陸銘豪心上的女人,而且不像他這種只是玩玩的,這樣一來,鐘凝這個女人恐怕他是再也不能去碰了,他唏噓了一下鐘凝惹火的身材,想到昨天觸摸到她柔滑的肌膚,竟然大白天的有了生理反應,他咕咚著咽了咽口水,哎,可惜啊,心頭一陣遺憾。
三個男人都在想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心里只能裝下一個男人,不是那個鉆石級別的富二代,而是那個像泡沫王子一樣的隨時都會消失男人,誰能說世間到底什么是合理不合理的呢?愛,就是那么奇妙。
事情總是那么湊巧,鐘凝在電梯里碰上了李明澤,她氣惱的將頭轉向一邊,李明澤卻一臉邪笑,戲謔地說,“有些事,對男人沒什么,對女人就不一樣了,人言可畏啊。”
鐘凝的樓層到了,她飛似的竄出電梯,好像同李明澤呼吸同樣的空氣都令她作嘔。
他是在敬告自己不要把昨天的事情說出去嘛?他還在乎別人說什么?他的為人幾乎是眾所周知,真是掩耳盜鈴,不過他說的話卻很對,這讓她想到了袁嘉然,是她出賣了自己,她會不會在外面宣揚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