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尚小白這麼突然一說話,我和楊楓彥自然是興奮的無以復加,但陳可心卻被嚇住了。當時猛的一擡頭。朝著尚小白看了過去。一時間就傻住了,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白,你終於醒了,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怎麼會長睡不醒呢?”我此時依然緊緊握住了尚小白的手,哈哈大笑著。又趕緊對陳可心說了句:“心姐。你還傻愣著幹嘛?小白醒了呀,你快說。你剛纔說的都算數嗎?”
“我······我······”陳可心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此時一臉擔心模樣看著自己的尚小白。竟然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了。
結果陳可心這麼一說不出話,本帶著欣慰醒來的尚小白。臉色一下由期待慢慢轉爲了失望,不由低聲說了句:“原來你只是安慰我······”
說著話。尚小白竟然就要把眼睛閉上,這把我給嚇的,趕緊對著陳可心又喊:“陳可心,你快說話呀,你想害死小白啊?”
其實我也知道,尚小白既然醒過來了,又怎麼可能再次變成植物人,但我不這麼喊,又怎麼能讓陳可心著急。
結果我的話喊完了,陳可心自然也看到尚小白要閉眼睛,當時就一下子撲到了尚小白的身上,眼淚刷的一下又飈出來了,帶著無比擔心著急的使勁大喊:“小白,你別睡,你別睡呀,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我······我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只要你好過來,我們就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一聽陳可心的呼喊,尚小白的眼睛終於沒有閉上,雖然還滿是虛弱疲憊之態,但難掩眼中興奮的光彩,點著頭低語說:“真好,死了也值了······”
“不許說死,別嚇我,你不要再嚇我,”陳可心慌忙伸手捂住了尚小白的嘴,哭泣著喊道:“我還要和你好下去呢,我還要補償你呢,你怎麼可以說死不死的?”
“死不了的,小白怎麼會死呢?他可是刀片,只有他讓別人死,別人可是弄不死他的。”我此時也興奮的忘乎所以了,嘻嘻哈哈的說了這麼一句。
尚小白慢慢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動了動手,但他的手卻還被我緊緊握著,當時他眉頭竟微微皺了起來,臉上帶著不樂意的樣子,對我說了句:“野······野子,你能放開我了嗎?我都沒法抱可心······”
“呃······”我被尚小白這話說的臉上一紅,不由白了他一眼,說了句:“你小子,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要沒我的話,你還不知道要睡多久呢,這會兒醒過來了,連聲謝謝都沒有。”
“謝個屁!”沒想到的我的話剛說完,陳可心突然對我來了一句:“你要不帶小白去後山,也就沒這事了。”
“我去,這就護上了?”我當時直翻白眼,這麼喊了一句以後,卻也知道此時自己確實不能再做電燈泡了,還是要把時間留給人家這兩位剛剛經歷了生死的小情人才對,所以趕緊拉著楊楓彥就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以後,我先給顏笑笑她們打了個電話,讓她們也都來醫院看看尚小白,然後就和楊楓彥到醫院外面抽菸。
抽著煙的時候,楊楓彥問了我怎麼處理的高一和高三那些俘虜混混,我跟他說完了以後,他又說:“野哥,既然咱們又多了二十多人,再加上心姐的人,咱們現在已經比羅漢的實力大多了,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乘勝追擊,儘快把羅漢給滅掉啊?”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點了下頭,卻又思忖著說:“不過咱們這次搞的很大,不少人都受了傷,雖然是在校外打的架,但學校肯定會關注這個事,暫時咱們還真不好對他們動手,而且我相信,羅漢吃了虧,這段時間他和王春華,還有嚴濤估計會躲起來,如果不滅了他們,也沒用。”
“那咱們就什麼也不做了嗎?”楊楓彥有點著急的說。
“當然不是。”我搖了下頭說:“羅漢他們雖然會躲起來,但他的手下不可能都躲起來吧?所以你們把他的人都嚴密監控起來,不讓他們有什麼輕舉妄動,另外,估計這一次,咱們已經把羅漢的人打怕了,而且還有二十多個人跟了咱們,咱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這些人,讓他們去說服羅漢的人。”
“羅漢的人能答應嗎?”楊楓彥帶著懷疑的說。
“相信就算不能說服所有人,但也能招過來一批,”我點頭說:“羅漢手下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也會權衡兩邊實力懸殊,也會清楚咱們如今實力大過他們,應該可以說服一些人。”
“好,那我這就去通知兄弟們。”楊楓彥一點頭就走了。
又抽了一根菸,顏笑笑她們也先後都來了醫院,大家看到尚小白和陳可心竟然已經好上了,自然一個個都爲他倆高興。
後來陳可心的那些混混頭目們也都過來了,陳可心就把他們都正式交給了我,說自己在醫院照顧尚小白,她不在學校期間,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陳可心的那些混混頭目們也都見識了我的狠辣,自然都沒什麼二話,點頭答應了。
又在醫院裡說了一陣話,大傢伙就要離開,我讓顏笑笑她們都各自回家,卻拉著陳可心的那些頭目們去喝酒,畢竟和他們還不熟悉,還是要通過喝酒,彼此磨合一下才好。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平靜,我的人和陳可心的人彼此已經融合到了一起,而且通過我們俘虜過來的那些混混們,羅漢的人裡,也有不少人投靠到了我這一邊。
但是,羅漢和王春華,還有嚴濤,卻在這段時間始終沒有露面,他們也有一些死忠混混,不肯跟著我。
雖然現在的我,儼然算是整個學校裡的扛把子了,但如果不收拾了羅漢,那他們始終是個隱患。
可我又苦於找不到他們,心裡未免總是感到不安。
後來,一次去醫院看望尚小白,陳可心跟我問起了學校裡的事,我就把找不到羅漢而感到發愁說了出來。
聽我說完了以後,陳可心想了想,突然對我說:“我倒是有個主意,興許能找到羅漢他們。”
一聽這話,我忙問:“什麼主意,你快說。”
陳可心點頭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醫院照顧小白,發現王丹也在這個醫院裡,我們不如再利用利用他。”
其實那天打完架以後,不管是尚小白,還是王丹他們那些受了傷的,自然是都被送進了最近的醫院,我也知道王丹就在這裡,卻因爲憎惡他,從來沒理睬過,這時一聽陳可心的話,我不由說道:“王丹?他兩隻手都被我廢了,還能利用什麼?”
“就是因爲你廢了他的手,纔可以利用啊,”陳可心對我搖頭說:“王丹畢竟要比嚴濤先跟了羅漢的,也算是一個小頭頭,我想,羅漢對王丹的信任度,應該比嚴濤多吧?而且你廢了他兩隻手,不管誰想,也一定會認爲王丹把你恨透了,那麼不正好可以讓他去找到羅漢,然後咱們再一舉把他們給滅掉嗎。”
“你的意思是,利用王丹演一出苦肉計?”
“沒錯。”
“也是個辦法,”我先是點了下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可你也說了,誰都知道王丹把我恨透了,又怎麼會答應咱們去引羅漢呢?”
“那就要看你怎麼去說了,”陳可心對我笑了笑說:“王丹雖然可恨,但他只不過是見利忘義,被人用一點小便宜就給收買了,之後他做的一切,也都是爲了自保。他沒有嚴濤那混蛋那麼多心眼兒,如果你能許給他一些好處,興許他能答應也說不定呢。”
“行,那我就去試試。”我一點頭,又問了句:“王丹這貨在哪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