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我聽的一驚,不由大喊了一聲:“我咋有點沒明白你的意思呢?”
“你不是說過的,你有著和我一樣的仇人,而且我剛纔也看到了你和龍攀這個混蛋確實仇恨很大。”近藤樹裡對我理所當然的說道:“那麼,我們就有著共同的仇人,你把他殺掉,不也就等於爲我報了仇嗎?”
我有點明白了。雖然我想到的那個人是夏瑞澤,但近藤樹裡卻以爲我說的是龍攀。
但實際上,我雖然挺恨龍攀的,可我還真沒有要殺掉他的想法。
畢竟我和龍攀是情敵。而且在對趙夢玥的感情問題上,龍攀纔是失敗者,要說恨的話,他應該更恨我纔對。
況且龍攀對趙夢玥的感情很真,甚至可以說爲了趙夢玥什麼都可以做,就好比他明知道趙夢玥懷了我的孩子,但因爲對趙夢玥的愛,他卻始終沒有彙報給軍部,衝這一點,我其實還挺感謝他的,就更沒想過要殺掉他。
但這些事情我自然不會跟近藤樹裡說,所以琢磨了一下,趕緊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呢,那什麼······你也知道,我在這兒是個學員,龍攀是教官,而且他確實比我的本事大,我怎麼可能殺的了他?你這想法行不通,真的行不通······”
“爲什麼行不通,只要你想,再加上我的幫助,你就一定可以爲我,也爲你自己報仇!”近藤樹裡卻是很堅定的對我這樣說了一句,還使勁握了一下我的手。
“艸,你幹嘛非要我幫你報仇,你這麼本事,幹嘛自己不幹?”我嘟著嘴不滿說了一句。
“不行的,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殘廢,我無法殺掉龍攀,而且我的活動區域僅限於這個宿舍區周圍,我也沒有可以靠近龍攀的機會,更何況,就算我真的能殺了他,訓練營的總教官,這個地獄島的第一負責人,神宮龜始先生也一定會殺掉我的,”近藤樹裡搖著頭說道:“但是你不一樣,如果你能在訓練中把龍攀殺死,按照地獄島的規矩,你不但無罪,而且還會因爲有著出色表現而獲得嘉獎。”
“你說什麼?”我一聽,驚詫的忙問道:“學員可以殺教官?”
“當然,”近藤樹裡點頭說道:“我們這裡是培養殺手的地方,作爲一名殺手,就要做到冷酷無情,做到六親不認,所以只要是在訓練中,學員殺死學員,甚至是學員殺死了教官,都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只不過······教官往往比學員更優秀,並且教官會比學員有很多便利條件和保護措施,所以至今還沒有哪個學員可以殺死教官的。”
“靠,說的挺熱鬧,”我一聽,立馬撇著嘴說道:“可最終不還是沒有一個能成功殺死教官的學員,你又憑什麼讓我做到?”
“我說過,我可以幫你。”近藤樹裡連忙殷切的說道。
“你······能幫我做什麼?”我一臉不相信的問了一句,因爲我知道這個傢伙極其的仇恨華夏人,而且他這樣一個殘廢,我也真不知道他還能幹些什麼對我有益的事。
“你是在看不起我嗎?”近藤樹裡突然臉色一沉,很生氣的問了我一句。
“沒······我可沒這麼說。”我趕緊一搖頭,又撇了撇嘴說道:“可就憑你一個殘疾,加我這麼一個新來的學員,我們能做什麼?我只求你能不禍禍我就不錯了。”
“放心,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話,我當然會對你很好的,”近藤樹裡連忙又說道:“而且,雖然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但既然你能被送來這個訓練營,那麼你以後的日子裡,一定會接受很多你想象不到的訓練,這個地獄島會讓你飛快的成長,成長爲一名很有本領的殺手,甚至······會超越龍攀也很有可能,更何況······還有我的幫助,你要殺死他是一定可以成功的。”
“說了半天了,你到底能幫我什麼啊?”我又是翻著白眼,有些不太當回事的問了句。
“我能幫助你的有很多,”近藤樹裡立刻很認真的對我說道:“首先,在這個宿舍區,你可以得到我很好的照顧,超越其他學員的照顧,因爲在這個宿舍區,是我說了算。其次,我在這個地獄島住了很多年,我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特別是對這裡所有的訓練更加了如指掌,能夠爲你提供很多信息,讓你不至於在嚴酷的訓練中死掉。”
聽完近藤樹裡這些話,我立馬眼中直冒光,還別說,他說的這兩點對我來說······不,應該是對這裡所有的學員來說,都是非常好的幫助,有這麼一個在生活上可以給予最大方便,並且又對所有訓練都門兒清的人幫忙,那恐怕我想死都不容易。
但我覺得這還不夠,既然這個近藤樹裡說了,他當初是比龍攀更加優秀的學員,那麼一定還有更多的利用價值沒有說,所以我必須把他所有的剩餘價值都給榨取出來才行。
這樣一想,我連忙做出一副不滿意和不屑的樣子說道:“就這些啊,沒別的了?”
“這樣還不夠嗎?”近藤樹裡愣了一下,說道:“有了這些幫助,你已經要比其他的學員多出很多便利條件了。”
“當然不夠了。”我斜著眼瞥了一眼近藤樹裡說道:“在這個宿舍區裡,你最多也就能讓我吃的好點,住的好點吧?其實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幫助,我這人不挑食。還有你說什麼對我能夠提供訓練的信息,這些東西早晚我都要經歷,而且你提前給我提供了信息,讓我在訓練前就有了準備,這對我的訓練似乎沒有好處,反而會讓我根本接受不到應有的訓練效果,這樣的話,我成長的就比其他學員慢,那我就更沒殺掉龍攀的可能了,不是嗎?”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近藤樹裡一下子傻住了,看了我半天以後,才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那麼你還想我爲你提供哪些幫助呢?”
“這個嘛······”我假裝思考了一陣,然後才壞笑著說道:“喂,近藤,你說你在和龍攀同爲學員的時候,比他更優秀,但據我所知,龍攀在來這裡之前,就曾經是一名特種兵了,那麼你呢?你在來這裡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近藤樹裡又是一愣,然後滿臉爲難,猶豫著說道:“我嘛······”
“趕緊說呀,”我看近藤樹裡一直磨磨唧唧的,就又催問了一句:“近藤,你可說了,咱倆有著共同的仇人,還想我爲你報仇,按我們華夏語說,咱可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是自己人了,你還要對我有所保留嗎?”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吧,”聽我說完以後,近藤樹裡又是思忖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異常自豪的說道:“我出生在我們鬼子國一個非常光榮的家族,從小就接受著家族的訓練,而我們家族的這個訓練,就是······忍術!”
“啥玩意兒?”我聽的一愣,隨後立馬一聲驚呼:“你的意思是······你是個忍者?!”
“是的,而且我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忍者!”近藤樹裡又是無比驕傲的說道。
“我艸,忍者這東西還真有啊?”我又是不可思議的說道:“我還以爲都是電影電視裡瞎編的呢。”
“怎麼可能是瞎編的?”近藤樹裡很不滿的對我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又神色中帶著無比莊重的說道:“早在我們鬼子國飛鳥時代,忍者就已經出現,只不過那個時候還不叫這個名稱,而是叫‘志能便’,後來經過很多時代,特別是在我鬼子國戰國時代,我們忍者更是爲自己的君主立下了最大的功勞,而忍者的名稱也就確定了下來,這樣跟你說吧,如今的特種兵,就是古代的忍者,所以特種兵會的,忍者也會,但忍者會的,特種兵卻······”
“好好好,你也不用詳細介紹歷史了,”我對忍者稱呼的歷史不感興趣,趕緊搖著頭打斷了近藤樹裡,突然嘿嘿一陣壞笑說道:“那什麼,既然你真的是一名忍者的話······那你就把你的忍術教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