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阮氏娥這么一喊,我爸不由的一怔,打量了一眼她,就問了一句:“你是······”
“我是誰。用不著你管!”沒等我爸的話說完了,阮氏娥卻立馬斷喝一聲,手腕一翻一甩,長鞭立刻松開我爸腳踝。但卻緊跟著作勢又要往我爸身上抽去。
不過這個時候我和大鼻涕王春華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趕緊都跑到了阮氏娥的跟前攔住了她。
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阮氏娥持鞭的手,心里琢磨她是看我爸要打我,但又不認(rèn)識我爸。所以想保護(hù)我,就趕緊說道:“娥姨,你別動手,那是我爸!”
我這話說完了以后,卻不想阮氏娥一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的人已經(jīng)跟我稟報過了!”
“啊?”一聽阮氏娥知道,我不由納悶的又是說道:“娥姨,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爸,那他打我也是應(yīng)該,你就別管了。”
“他打不打你跟我沒關(guān)系。”可阮氏娥又是瞪視著我爸,怒聲說道:“但他說我們小佛是私生子,我就不能答應(yīng)!”
“啊?”一聽阮氏娥這話,敢情不是為了我,當(dāng)時我就一臉的尷尬,不由訥訥放開了手。
而這個時候我爸也是一臉的疑惑之色,看向我問道:“陸野,這位是誰?他說的小佛······”
“哦,爸,我給你們介紹,”一聽我爸問了,我趕緊拉著阮氏娥走到我爸近前,說道:“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日照軍團(tuán)越國的軍長,阮氏娥,我們叫她娥姨,而且······玥姐是她帶大的,像玥姐的母親一樣。”
“哦,原來是阮軍長。”我爸一聽,趕緊露出小臉,朝著阮氏娥伸出手去,說道:“早就聽陸野說過你,非常感謝你能棄暗投明,并且?guī)椭懸啊ぁぁぁぁぁぁ?
“對不起,我不是什么棄暗投明,更不是為了幫助陸野和你們?nèi)A夏,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老軍長和幫我家夢玥,”可是沒等我爸的話說完,阮氏娥卻壓根沒伸手,直接打斷了我爸的話,冷冰冰的說道:“所以你不用感謝我,更不用跟我套什么關(guān)系!”
得!我爸熱臉貼了個冷屁股,當(dāng)時被阮氏娥這話說的臉上一陣尷尬。
而我連忙對著阮氏娥說道:“娥姨,你······你這是咋了,干嘛生這么大氣?”
“陸野,我問你,你和夢玥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是呀。”
“那你這個不明白事的爹,憑什么說你們的孩子,小佛,是私生子?”阮氏娥這時候又惡狠狠的瞪向我爸問道。
沒等我答話,我爸這時候問了我一句:“孩子叫小佛?”
“是,叫陸佛······”我臉上一紅,對我爸點頭說道:“是玥姐取的名字,因為孩子是在佛統(tǒng)府的寺院了生出來的。”
“嗯,這名字倒也貼切。”我爸點了點頭,又是看向阮氏娥,笑了笑說道:“阮女士,聽陸野跟我說過,趙夢玥是你從小帶大的,視若親生,所以我能理解你此時為什么這么生氣。但是······我卻并不覺得我的話有什么錯誤,因為陸野是我的兒子,更是一名華夏國的公民,所以于公于私,他都應(yīng)該先得到我的同意,再得到華夏國的結(jié)婚證明的情況下,才可以結(jié)婚生子,可現(xiàn)在他這兩樣都沒做到,那么他和趙夢玥生下來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我說的沒錯吧?”
“狗屁!”我爸的話剛說完了,卻不想阮氏娥張口就罵了一聲,然后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我家夢玥沒有國籍,又是孤兒,她是我?guī)Т蟮模揖褪撬哪赣H無異,而她與陸野結(jié)婚是我同意的,也是在我和所有兄弟們的見證下舉行的婚禮,我們本就是江湖兒女,不拘泥于什么狗屁形式,所以他們生下小佛合情合理,更不是私生子!”
“你······簡直強詞奪理!”我爸被阮氏娥說的一愣,但面對阮氏娥這種根本就沒有國籍,曾經(jīng)的恐怖組織成員,我爸簡直是秀才遇到兵,有利說不清,所以也是氣急了,悶喝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用爭了!”一聽我爸這話,阮氏娥又要張嘴爭吵,但近藤樹里這個時候卻笑呵呵的走了上來,對著阮氏娥說道:“阮軍長,其實······你的心思根本不是想爭辯陸野的孩子是不是私生子的問題,應(yīng)該是想要讓陸處長承認(rèn)趙夢玥已經(jīng)是陸野媳婦兒才對吧?”
近藤樹里這話一說完了,我才恍然,阮氏娥最在意的就是趙夢玥的名分,當(dāng)初我倆結(jié)婚,是在她的主持下進(jìn)行的,我爸根本不知道,那么這次終于見到我爸了,所以她是想逼我爸承認(rèn)趙夢玥這個兒媳婦和承認(rèn)陸佛這個孫子。
果然,近藤樹里這話一說完了,阮氏娥當(dāng)下臉色一紅,卻冷哼了一聲,瞥了我爸一眼說道:“他不承認(rèn)也不行!”
近藤樹里這時候點了點頭,又是看向我爸說道:“陸處長,其實······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陸野確實已經(jīng)和趙夢玥有了一個孩子,身為人父,難道你還真的能不認(rèn)陸野給你找的這個媳婦和孫子?”
“這······”我爸聽了近藤樹里這話,當(dāng)時臉上一陣茫然,最后使勁一瞪我,才對近藤樹里說道:“近藤先生,你說······陸野在外面沾花惹草,一屁股的情債已經(jīng)讓我頭疼,如今······如今又給我弄了個······孫子,我······我才多大歲數(shù)?怎么······怎么就當(dāng)爺爺了,你讓我一時怎么接受的了?”
“哈哈哈······”一聽我爸這話,近藤樹里當(dāng)場大笑起來,隨后寬慰我爸說道:“陸處長,兒孫自有兒孫福,莫與兒孫作馬牛。陸野感情上的事情,我覺得你也就不要多問了,他們年輕人自己會有解決的辦法。至于這爺爺一說······嘿嘿,我倒忘了恭喜你了······”
說到這里,近藤樹里還真的對著我爸拱起了手,羞的我爸又是老臉通紅,直搖頭。
“陸處長,我是真心恭喜你,”近藤樹里這時候又是說道:“試問華夏國有多少老人想要有兒孫繼承香火而無法得償所愿,而你正值壯年,就已后繼有人,這其實是個喜事啊,不管如今陸野這孩子的身份如何,但他總歸是你陸家血脈,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想想,你所在部門充滿危險,陸野如今也是趟進(jìn)了一條生死未知的路上,說句不好聽的話,誰也不知道你們爺倆是不是能平安度過一生,可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有了后人,自然也就不怕這些了,我說的對嗎?”
還別說,近藤樹里這家伙確實有張好嘴,這么一說之下,我爸的臉色立馬有所緩和,不由自主的就點餓了點頭,說道:“近藤先生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聽我爸這話,明顯是已經(jīng)有些接受,當(dāng)下我松了一口氣,朝著近藤樹里就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就連阮氏娥也對著他贊賞的直點頭。
但我爸畢竟還沒全部相同,所以近藤樹里也沒給我爸多想的機會,立馬又是對著我爸說道:“陸處長,其實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暫時放下陸野感情的事情,真正關(guān)心的還是日照軍團(tuán)的事情才對吧?”
近藤樹里這么一說,我爸才終于恍過神來,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被陸野這犢子一攪合,把正事都給忘了。”
我此時也趕緊著急的對著我爸說道:“爸,我知道我不對,我壞了你的計劃,你有什么要懲罰的都盡管對我來,但這之前,我們是不是要先找到顏笑笑和玥姐孩子才對啊?你······你應(yīng)該有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