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雖然我們都沒看到房間裡是怎樣的一種“戰況”,但說實話,聽著裡面嚴濤一聲又一聲的哀嚎慘叫,那種“香豔”的場景。我們也是可以想象的出來的,同時也都一陣心裡直髮緊。
這種事啊,不能想,一想心裡難免就犯膈應。特別是還聽著裡面的動靜,我當時就有點想嘔吐的衝動,趕緊對著那兩個邵森泉心腹說了句:“兩位哥哥,你們還想聽啊?我是受不了了。得去緩緩。”
那兩個邵森泉心腹此時也都是聽的直咧嘴,一個個身上佈滿了雞皮疙瘩,一聽我這話,趕緊點頭說道:“是是是,我們也不聽了,忒tm噁心,走走走,咱們一起再去洗洗,咋感覺自己身上也特髒似的呢。”
一看邵森泉這兩個心腹也跟我一樣的感受,我們三個人就立馬又去了洗浴部,使勁的把身上又搓洗了一遍,這纔再次回到休閒廳裡,幸災樂禍的猜測著嚴濤出來後會是個怎樣的狀態。
等了一會兒,大鼻涕和李森先回來了,我跟他說了當時把嚴濤送去張運那屋的情景,把大鼻涕給逗的也是好一陣哈哈大笑。
再過了一會兒,邵森泉纔回來,一進來就問了句:“呦,都在呢?怎麼張運兄弟和嚴濤還沒回來?”
“嘿嘿,張運這小子啊,體力棒的很,那嚴濤又是個小鮮肉,這小子要不玩痛快了,怎麼能這麼快就回來呢?”
一聽大鼻涕這話,我們都是一陣大笑,而邵森泉也是笑過了以後,又不由的有些擔心說道:“咱們張運兄弟可別玩大勁兒了,再把嚴濤那小身板子給玩死了。”
“不會不會,張運這小子有分寸,”大鼻涕對邵森泉擠眉弄眼的說道:“說不定啊,嚴濤這兄弟以後還愛上這口了呢?畢竟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不過,要靠‘挖掘’呀,哈哈哈······”
大鼻涕這話又是把大傢伙給逗的笑了好一陣子,說說笑笑的足足又過了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才終於看到張運和嚴濤一起走了進來。
當時張運和嚴濤是並排走進來的,而且令我們意外的是,張運當時還摟著嚴濤的肩膀,而嚴濤竟然就跟一個“小媳婦兒”似的,一臉的楚楚可憐之相,依靠在張運的懷裡,不過走起路來卻一瘸一拐的很是怪異,不過也對,畢竟人家是第一次,總是難免要經受破瓜之痛的。
進來的時候,就聽張運還對嚴濤大大咧咧的說著:“小濤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放心,老子肯定不能虧待了你,會對你好的。”
而那嚴濤此時的臉上還有淚痕未乾,竟然楚楚動人,風情萬種的對著張運“嗯”了一聲,然後還可憐巴巴的對張運說道:“那你可要記住了自己的話,你可得對我負責,以後······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滴媽!
當時聽著兩個大老爺們竟然說出這麼肉麻的話,我那剛平復下去的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連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止不住的又是打了一個激靈。
不過張運本就身材不高,但卻異常健碩,身上肌肉糾結,很有男子漢氣概,而那嚴濤也是小個子,卻是身材瘦削,給人一種羸弱不堪的感覺,這兩個人站到一起,別說,還真有那麼一股子郎才女貌的“夫妻相”,把我看的又是忍俊不禁就想笑出聲來。
其他人也都跟我一樣的表情,但惟獨邵森泉,聽了嚴濤和張運的話後,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兇狠之色,對嚴濤投去了一個極爲不滿的目光。
當時被邵森泉這麼盯了一眼,嚴濤立刻感覺到了不自在,更何況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他也是臉上突的一紅,趕緊就離開了張運,站到了邵森泉的身旁,帶著無限委屈的樣子,竟還有些嬌滴滴的對著邵森泉說了句:“泉兒哥,我······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把運哥給陪······陪好了。”
嚴濤作爲邵森泉的小弟,卻當著他的面和張運套上了近乎,拉上了那種非同尋常的“情侶”關係,這當然會讓邵森泉感到不自在,會讓他有一種嚴濤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心思。
不過我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又朝著大鼻涕看了一眼,他給了我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大鼻涕可不僅僅是讓張運“禍害”一次嚴濤就完了,他這完全是一種挑撥離間,分化邵森泉的計策。
畢竟嚴濤如今深得邵森泉的信任,是邵森泉身邊的紅人,可如果嚴濤和張運扯上了關係,那麼邵森泉必然對他有了猜忌之心,這以後,恐怕嚴濤在邵森泉這裡就不太有好日子過了,沒準還會招致殺身之禍也說不定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以後,我不得不承認,大鼻涕如今是越來越狡猾了,他還真是一個天生就該混的天才。
不過當著大鼻涕的面,邵森泉心中再有不滿,也不好對著嚴濤發作,聽了嚴濤的話以後,只是悶聲哼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嫌惡的點頭說了句:“這就好,你不該去洗洗嗎?”
一聽這話,嚴濤趕緊點頭說了聲好,就出了休閒廳,而邵森泉自然又是臉上一變,現出巴結之態,對著張運笑道:“張運兄弟玩的可還開心?我這兄弟······你還滿意?”
張運此時一副很滿足的樣子,對著邵森泉一點頭說道:“滿意,很滿意,小濤濤真是棒極了,謝謝泉兒哥了。”
“哪裡哪裡,張運兄弟開心就好,”邵森泉忙笑呵呵的搖頭說道:“都是自家人嘛,聽說張運兄弟和上頭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所以以後還要請你多多替兄弟美言纔是。”
“好說好說,”張運又是點著頭,又說道:“但我在這裡期間,還要小濤濤一直陪著我,不知道泉兒哥答應不答應?”
“這個嘛······”一聽張運這話,邵森泉不由的透出爲難之色,雖然一開始他就答應了讓嚴濤陪著大鼻涕他們玩樂,但那個時候嚴濤還是他非常信任的,可眼下卻不一樣了,畢竟嚴濤已經成了張運的“情人”,他自然會擔心嚴濤和張運有了如此親密的關係以後,會把自己給出賣了。
要知道,大鼻涕他們可是來查他的,而嚴濤如今已經成了他跟前的紅人,必然會知道不少我都不瞭解的事情,邵森泉又怎麼能不擔心呢?
一看邵森泉竟然有著猶豫,大鼻涕不由的插嘴說了一句:“怎麼,泉兒哥你都已經讓嚴濤跟了我兄弟,那再讓他陪幾天還有什麼爲難的嗎?”
“沒有沒有,”一聽大鼻涕這話,邵森泉趕緊搖頭,也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只好一咬牙,點頭說道:“既然張運兄弟這麼稀罕嚴濤,那這陣子就由他一直陪著伺候就是。”
聽邵森泉答應了,大鼻涕他們也就沒再多說,等嚴濤洗過回來,就張羅著要走。
邵森泉肯定巴不得離開這個不是自己地盤上的洗浴中心,忙點頭答應了,大家一起去往更衣部走,不過在往過走的時候,趁著大鼻涕他們都沒注意,邵森泉卻對我和嚴濤小聲說了句:“一會兒都跟我走,我有話跟你們說。”
估計邵森泉是要警告嚴濤不許跟大鼻涕他們多嘴,至於我,肯定是要詢問我和大鼻涕交接賬目的事。
我和嚴濤自然是不敢二話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我們所有人都穿好了衣服出來,剛剛走出洗浴中心,突然之間就聽一聲大喊:“都給我圍起來!”
這一聲大喊令我們所有人都是一驚,當時李森反應最爲迅速的立刻就站在了大鼻涕的身前護住了他,而我們還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見突然從四面衝上來一羣人,把我們全部圍在了中間。
就在我們不明所以,也都擺好了防備的架勢之時,就只見人羣中走出一人來,對著邵森泉就冷笑著說道:“嘿嘿,邵森泉呀邵森泉,沒想到你竟然有膽子到老子的地頭上來,我看你是不知‘死’這個字怎麼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