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笑笑沒死?!
就在剛剛,顏京山還憤恨的說顏笑笑已經死了,但此時,突然又聽到從顏京山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我當時就被震驚住了,一顆心充滿了復雜的心情,張著嘴看向顏京山,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什么······沒死?”被顏京山的話震住的不僅僅是我。還有躺在地上垂死掙扎的邵森泉心腹,他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又迷茫的對著顏京山說道:“怎么會······”
“是的,我閨女沒死。”顏京山這時候又是對著邵森泉心腹冷笑了一聲說道:“但是,你,卻死定了!”
這話一說完了,顏京山手里的槍就猛的頂在了邵森泉心腹的腦門上,雙眼射出兩道冷冽的寒芒,異常果斷的就扣動了扳機。
“呯!”
又是一聲震顫人心的槍聲,那邵森泉的心腹一聲不吭的躺倒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顏京山也足夠心狠手辣,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當那邵森泉的心腹死掉以后,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的,就轉過了身來,面對著我們這邊微笑了起來。
但是,顏京山卻并不是對著我笑,而是對著我身旁的大鼻涕,張口說道:“段爺,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到了我們這邊,怎么還會被邵森泉給算計上了呢?”
“哎呀呀,可別叫我什么段爺,”而此時的大鼻涕也是笑呵呵的就朝著顏京山走了上去,說道:“我和陸野可是發小,是兄弟,他要叫你叔叔,那按輩分我當然也得這么叫了,顏叔叔,好久不見。”
說完了這話,大鼻涕一張手,竟然還跟顏京山互相擁抱了一下,然后又說道:“一見到你來,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也沒出聲,一直看著你演戲,顏叔叔,你還真是個老狐貍啊,先不動色的把邵森泉這群狗雜碎從我們中間挑出來,讓他們歸攏到一堆兒再下手,呵呵,厲害。”
“哪里話,我又不是傻子,難道還會不知道邵森泉的心思?”顏京山搖了搖頭說道:“就是不知道段爺為什么會來了我們這邊呢?”
“哦,這個呀,是因為邵森泉······”
“等等!”就在大鼻涕正和顏京山說話的時候,我終于回過神來,也想起了大鼻涕曾對我說過,他曾和顏京山有過一面之緣,那么也就是說,自打顏京山一來,見到了大鼻涕,他就已經站到了我們這一邊,只不過是為了不傷到我們這些人,所以才演了一出戲,先把跟我們混雜在一起的邵森泉手下們分開,再對他們下手。
但是,我現在對這些一點都不關心,我的腦子里始終回蕩著顏京山的那句話,那就死“顏笑笑沒有死”。
所以我趕緊喊了一聲,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上去,對著顏京山就無比著急的喊道:“顏叔叔,你說笑笑沒有死,這是真的嗎?她······在哪兒?她好嗎······”
“去尼瑪的,還敢跟我提笑笑!”沒等我的話問完了,顏京山卻又是對著我怒聲大吼,同時一腳踢了過來,一下子把我給踢的坐倒在地,然后余怒未消的又想上來繼續打我。
“別別別,顏叔叔,有什么話慢慢說,別動手啊,”大鼻涕趕緊跑上去拉住了顏京山,連聲勸道:“野子和笑笑的事,我也聽說了一點,不過眼下咱們不是說話的時候,咱們是不是先處理了邵森泉這些人以后再說呢?”
看顏京山對大鼻涕也稱呼“段爺”,估計在那個神秘組織里,大鼻涕的地位比顏京山也要高些,所以顏京山雖然臉上依然帶著怒色,卻還是要給大鼻涕面子,氣哼哼的停下了手,對我怒斥了一聲:“早晚找你算賬!”
大鼻涕見顏京山不再對我動手,就伸手來拉我,但我此時卻依然一臉懇求的對著顏京山喊道:“顏叔叔,我求求你,你快告訴我,笑笑她······”
“野子,有什么話待會兒再說,”大鼻涕趕緊給我遞了個眼色,也對我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在大鼻涕拉我的時候,王春華此時也跑了上來,與大鼻涕一起把我拽了起來,也對我說道:“野哥,你現在確實要先冷靜下來,咱們必須要把邵森泉這些人先處理了,還有······嚴濤,我們也不能把他放過。”
聽了大鼻涕和王春華的話,我才終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了一眼顏京山,他對我冷哼了一聲,我只好嘆了口氣說道:“邵森泉這些人我們可以爭取過來,至于嚴濤······他人在哪兒?”
我這么一說,大家伙才都想起來,李森給了嚴濤一槍,但卻是打在了腿上,那小子就往山下滾了出去,后來我們這邊一亂起來,就沒人再注意過他。
我一問之下,大家伙立馬東張西望的找了起來,特別是張運還大喊著:“對呀,我那個小濤濤哪兒去了?老子還沒玩夠他呢!”
“該不會是跑了吧?”這時候趙紋龍也一臉氣怒的喊了起來。
“這兒呢,這兒呢,他跑不了!”這個時候就聽山下突然有人大喊,我們忙都循聲望去,就只見王丹竟然像拖死狗的一樣的正把被打瘸了腿的嚴濤往山上拖。
原來王丹給王春華送了信以后,自然也跟著一起來了,但當王春華他們都往山上跑,來支援我們的時候,王丹卻因為膽子小,再加上身寬體胖也跑不動,所以自然就落在了后面,結果就讓他碰上了雖然中了槍,卻還要逃跑的嚴濤。
王丹最早就和嚴濤兩個人不和,一看到嚴濤哪會放過,立馬就給攔了下來,而那嚴濤因為腿上有傷,也根本不是王丹的對手,終于被王丹給打倒以后,被他往山上拖拽了過來。
我有兩個兄弟一見,忙朝著山下跑去,幫著王丹一起把嚴濤給拉了上來,往我的面前一扔,那嚴濤此時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已經被王丹一頓胖揍過了,但他看到已經死掉的邵森泉心腹,當時卻立馬膽戰心驚的抱著我的腿就苦苦哀求:“野哥,野哥啊,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很早就跟了你的面上,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我以后只對你忠心不二,絕不······”
“你給滾開!”我怒聲喝斥了一聲,滿臉嫌惡的一腳將嚴濤給踢了出去,然后對他大聲罵道:“嚴濤,想想你這種話已經對多少人說過了?先是跟我,后來你又背叛我跟了夏瑞澤,再后來又是陳可心,最后你tm還跟了邵森泉,一門心思的想要禍害死我,如今你落到了我們的手里,你覺得就憑著你這張連放屁都不如的嘴,還能活的下去嗎?”
“對對對,我就是個屁,我不值錢,我沒什么用的,野哥,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求生欲.望強烈的嚴濤依然哭喊著求我,并且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磕著頭,把腦門都給磕出了血,那樣子也確實凄慘可憐的很。
但是,對于嚴濤,我再沒有了一點憐憫之心,我早就把他給恨透了,也厭惡透了,看到此時他的樣子,我只有惡心,只有更加的氣怒,本來我想過,我會讓嚴濤飽受折磨再死,但是現在,我卻只想立刻結果了他的性命,再不想看到他丑惡的嘴臉。
所以我突然對著站在一旁的李森說道:“森哥,能不能借你的槍一用?”
我這話不由的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而李森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朝著大鼻涕看了過去,大鼻涕對著李森一點頭說道:“給野子吧。”
聽了大鼻涕這話,李森才一點頭,將那把金色的手槍交到了我的手里。
接過了槍,我一把薅起了嚴濤的頭發,令他痛的“啊”的一聲大叫,而我順勢就把槍塞進了他的嘴里,對著他無比冰冷的說了一句:“嚴濤,下輩子如果你還能托生成.人的話,希望你能好好做人!”
這話一說完了,我便在嚴濤瞪大了恐怖的雙眼下,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一聲沉悶的槍響,嚴濤終于結束了他短暫卻無比丑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