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啥玩笑,”我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搖頭說:“李曉莫都跑出去半天了。我現在去追。還怎麼可能追的上她?”
“唉,也是,”顏笑笑聽完嘆了口氣,悠悠的說了一句:“剛纔······看莫姐的樣子。感覺她好可憐······”
聽顏笑笑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感覺到李曉莫剛纔臨走時的表情裡透著那麼的無奈又無助,透著無盡的苦澀與隱忍。想到畢竟李曉莫也是真心愛著我,而且我兩次毫無道理的佔有了人家,卻最終什麼都不能給她。還真的對不起她。
“是呀,可是又能有啥辦法呢?”我也嘆息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如果可以補償她什麼的話,我真的可以儘量補償她,哪怕是用自己的命也願意?!?
“滾你的吧。別淨說好聽的了。”顏笑笑卻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這一切還不都因爲你。你就是萬惡之源,這會兒得了便宜又賣乖。還補償,你真能補償什麼?除了你自己,你什麼都沒有。”
“對啊,可我是你的人啊,所以我才說我也沒辦法嗎?!蔽野T了癟嘴,又嘆了口氣說。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顏笑笑眼睛突然一亮,冷不丁就冒出來一句:“其實你也可以是莫姐的人呀?!?
“啥?”一聽顏笑笑這話,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該不會這傻孩子又想把我讓給李曉莫吧?
那樣的話,李曉莫肯定又是堅決不答應,我不是又重新回到那個兩頭都不得好的起.點上了嗎?
“笑笑,你可答應過我的,我們不會在分開,你不會再離開我的,你······你不能剛剛答應了我,就說話不算話吧?”我一臉擔心的對著顏笑笑說了這麼一句。
可卻沒想到顏笑笑卻白了我一眼說:“我也沒說要跟你分開呀,你擔心個什麼鬼?”
“???”我又愣住了,一臉納悶的問:“那你剛纔啥意思?什麼叫我也可以是李曉莫的人?”
我的話說完了以後,顏笑笑卻又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說:“我······我是這樣想的,其實你如果想再跟莫姐繼續······的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我最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總可以吧?”
我一開始因爲顏笑笑說話的模棱兩可而有些沒聽明白,不過仔細的又琢磨了一遍她的話,我才猛的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對著她喊:“笑笑,你沒開玩笑吧?你······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同時跟你和李曉莫在一起吧?”
“我······我可沒這麼說,”顏笑笑卻嘴硬的使勁瞪了我一眼,但緊接著又嘆了口氣說:“只是,我和莫姐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當初我就說過要把你讓給她的,昨天晚上我們三個又······一起弄了那事兒,我發現我······竟然沒有太多不高興,只是覺得對不起莫姐,因爲我們都是女人,我知道那種愛著一個人卻要放棄的感受有多麼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是你帶給莫姐的,也包括我,我覺得我不能太自私,所以······陸野,你可以儘管去找莫姐,不用跟我說,不用讓我知道,我······也不會離開你?!?
聽了顏笑笑這麼一番話以後,我已經徹底傻了,過了老長時間以後,纔不可思議的說了句:“笑笑,我實在想象不到,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你也變了,你竟然可以變的爲了別人而委屈自己了?!?
“我變了嗎?”顏笑笑反問了我一句,然後又似乎帶著自嘲的笑了笑說:“也許吧,我想在我知道有了我們的孩子以後,我就已經變了,畢竟一個曾經就要成爲媽媽的人,肯定要變的更成熟些纔對,不是嗎?”
我點了點頭,卻又趕緊搖了搖頭說:“笑笑,雖然你說你可以接受我同時還和李曉莫在一起,可是我不行啊,你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嗎?”顏笑笑對著我不屑的一笑,嘲諷的說:“別自欺欺人了,我們女人的心都很小,一次最多能裝一個男人,但你們男人不一樣,心很大,那裡面一次可以承載很多女人的,你們男人本色就是如此,其實這些道理我早就懂,比任何人都懂的早,別忘了,我就有著一個每天招蜂引蝶的親爹,很小的時候,我就聽他經常說起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的好女人,都是給有本事的男人準備的,本事越大,女人就可以越多,你好歹也是個學校裡的老大了,在我的外面還有一個,也不算多?!?
我一開始對顏笑笑的話還抱有質疑,以爲她是在試探我,可現在看來她根本說的都是真心話,所以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但顏笑笑也沒再給我說話的機會,而是爬回到了自己的大牀上,懶洋洋的對我說了句:“好了,陸野,我覺得累,今天不想上學了,你走吧,去學校找莫姐,安慰安慰她。”
聽顏笑笑這麼說了,我知道再留下也沒用,就點頭答應了聲,穿上衣服離開了她親爹家。
其實這個時間都快要到上午放學的時間了,我也沒心思真的去學校上什麼課,就索性坐公交車慢慢往學校趕,好在路上理理思緒。
想來想去,我覺得自己還是不好意思再找李曉莫,而且我就算真的去找了李曉莫,又說些什麼?真的把顏笑笑說的話說給她聽?我想李曉莫肯定不會答應的,所以還是不要去再打擾她的好。
等到了學校以後,果然已經放學了,我直接回了寢室,楊楓彥他們看到了我,趕緊都問我爲啥出院了。
現如今我們已經打掉了王羽,整個高二都由我說了算,所以大傢伙都是高興的時候,我自然不能因爲自己的私事,讓兄弟們跟著一起犯愁,就笑著說:“我住院是爲了挽回你們嫂子的心,如今我們已經和好了,我還住那門子的院?”
一聽我這話,兄弟們自然都爲我高興,然後楊楓彥又問我:“野哥,你看高二現在已經是咱們說了算了,那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打算?”
想到大鼻涕臨走時對我的囑託,我一點頭說:“當然有,只是一個高二怎麼行,老子是要成爲整個學??赴炎拥哪腥??!?
“嘿,真霸氣!”楊楓彥對著我叫了一聲好,又問我:“那野哥,你看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幹?是從高一的小新生們下手啊,還是直接跟高三的叫板?”
聽了楊楓彥這話以後,我纔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被私人感情牽扯,這後面要爭霸校園的事情卻壓根沒有仔細籌劃,就說:“這件事情咱們還得從長計議,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是高一還是高三的,咱們還都不很瞭解,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我們要先對高一和高三摸摸底,摸清楚了以後再製定計劃?!?
楊楓彥他們聽了,都連連點頭應和,我又安排了他們最近這段時間,分別對高一和高三進行摸底工作。
安排完了以後,我就和楊楓彥他們一起去學校食堂吃了飯,然後就去了教室。
這個時候教室裡的同學還不多,陳璐也還沒來,我依然楊楓彥他們說著話的時候,突然門口有人喊了我一聲:“陸野,你能出來一下嗎?”
我回頭看過去,卻愣了一下,喊話的人竟然是許久都沒有聯繫的顧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