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看著他那種俊美的臉,年輕的面容,你會以爲(wèi)他還年輕,這張臉,怎麼說呢?真是會騙人啊。
暮無顏決定,以後一定要忽視這張臉,不然,以後被了,還不知道呢。
忽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溫暖乾燥的大手握住,不由得擡頭看向有些死皮賴臉的某人,帝染軒一本正經(jīng)地道:“王妃,你會陪在我身邊的,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暮無顏嘴角抽搐了一下,正準(zhǔn)備將手抽回,帝染軒卻不怕死地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你是不是害羞了?你身爲(wèi)大將軍,難道還要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防?不是,這麼小家子氣。”
暮無顏翻身狠狠地在帝染軒的麻穴上一戳,帝染軒的眉毛微微一皺,鬆了手,不過,他也沒有難受得大叫,這倒是讓無顏高看了他幾分,這個穴道被戳中後,可是會好像百蟻噬心一般的難受的,這真的是那個紈絝帝染軒,這個人,真是深不可測。
想到這裡,暮無顏就更加警惕帝染軒了。
完全沒發(fā)現(xiàn),帝染軒其實是有意和她親近,帝染軒鬱悶地看著暮無顏,心裡閃過一個念頭,這丫頭,怎麼感情上,這麼——小白。
“王妃娘娘,外面?zhèn)髦嫉墓戎鴰m裡見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還需要吩咐些注意事項,慕容貴妃說見過皇后娘娘,還讓你去找她一下。”翠兒在外面輕輕提醒。
帝染軒整個臉都黑了,該死的,好不容易打算和無顏培養(yǎng)感情,怎麼這一個二個的都故意拆散他們,他——很生氣。
暮無顏完全沒感覺到帝染軒的怨氣,淡淡地道:“我走了,你那個計劃——不錯,我會幫你的,到時候帶我一起去。”
瞬間,帝染軒就從陰沉多雨變成的晴空萬里:”愛妃,早去早回啊,可別把我一個人留在王府裡,我很寂寞的。”
外面等著的老太監(jiān)聞言,差點一個跟頭翻到在地上,特麼的太肉麻了,二王爺這**成性的性子,還真是——太有特點了。
暮無顏只覺得丟人,想殺人!
“還不走,你看什麼?”暮無顏冷冷地看著老太監(jiān)道。
老太監(jiān)瞬間感覺渾身一寒,被無顏看出一身冷汗:“是是是,王妃請上馬車。”
翠兒輕笑了一聲,扶著暮無顏上了馬車,暮無顏過了一會兒,忍不住撩起簾子往後看,只見帝染軒一副怨婦的樣子,還在後面朝著她揮手,不由得嘴角再次抽了一下,這個男人——
馬車一路行駛,暮無顏閉目養(yǎng)神,好奇帝染軒到底會有何種方法讓越王答應(yīng)讓他去北疆,還要信誓旦旦地說帶上她一起。
古代的戰(zhàn)場啊?
不知道怎麼的,想到打仗,她竟然有些熱血沸騰。
暮無顏微微蹙了下眉頭,自己被關(guān)在這京城之內(nèi),這王府之中,每次面對的是女人的勾心鬥角,已經(jīng)煩了。
想想若是自己真的能去北疆,那不猶如是猛虎歸山蛟龍入海,想想都覺得渾身舒泰。
這個帝染軒,給了她一個出奇好的機會呢。不由得覺得他那欠扁的樣子都有些可愛。
還有,在帝染軒腳下不斷蹦躂的,兩隻瘋胖得有點像是想往小豬方向發(fā)展的琉璃兔。無顏忽然覺得也異常地順眼呢。
正想著這些,忽然,只聽到外面一陣喧譁,馬車伕驚呼一聲,將馬兒勒停了。
馬車猛然一震,就聽到馬車伕驚呼道:“大人!!”
暮無顏冷冷地道:“什麼事?!!”
馬車伕回答道:“是剛剛傳旨的那位公公,忽然從馬上摔下來暈倒了。”
暮無顏聞言,從馬車裡走了出來,看到面前的情景,不由得眼神瞬間一冷,不對勁。
“爲(wèi)何將馬車開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她冷冷逼視著那車伕。
車伕害怕地道:“奴才不知道,是跟著這位公公走到這裡來的。”
暮無顏猛然看向那邊暈倒的太監(jiān),眸子微微一沉,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正要上前,就聽到一聲悶哼,從拐角處跑出一個青年男子,他痛苦地捂著肚子,看到無顏,黑色的眸子一亮,大叫了一聲:“救命!!”
暮無顏皺眉,該死的,這是想如何陷害她?
此時,那公公悠然醒來,茫然四顧:“這,本公公怎麼在這裡?”
暮無顏看著那公公冷冷一笑,那公公嚇得哆嗦了一下,強自鎮(zhèn)定道:“王妃娘娘,我怎麼會暈倒呢?”
暮無顏冷冷看著他道:“我也想問你爲(wèi)何會暈倒。”
那公公尷尬一笑:“哎,奴才老了身子不利索,想來是自己身體太差這才暈倒的。”
暮無顏冷冷凝視著他,眸中戾氣深沉:“來人,立刻送這位公公去太醫(yī)苑,看看他到底是患了什麼病!!還要讓太醫(yī)寫好診斷書,給本王妃拿來。”
那公公身子一僵:“不,不用了,老毛病了。”
暮無顏冷笑道:“你最好祈禱自己真的有老毛病,不然,你故意暈倒,讓我的馬車停在此處,然後忽然就有人求救,這就是你故意安排的陷阱,本王妃絕對不會饒你!”
太監(jiān)聞言,臉色慘白,暗自後悔,說什麼不好,竟然說自己有病,這個無顏的氣場太強大竟然讓他撒謊都不會撒了。
老太監(jiān)臉色灰白地被人帶了下去,暮無顏這纔看向那個暈倒的青年,此時,他已經(jīng)被小安子等人扶了起來。
小安子不看還好,一看就驚呼道:“這不是劉御史家的公子,劉俊業(yè)麼?”
“御史?”暮無顏忽然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她要倒黴了。
御史的嘴,歷朝歷代都比茅坑還臭,帝染軒每次被御史彈劾回來,都會氣得灰頭土臉的,一個人在房間裡暴跳如雷,看起來並不是作假。
不用想也知道,這劉俊業(yè)若是死在她面前,不但劉御史會和她槓上不死不休,而且,她還想去北疆疆,做她的大頭夢!
該死的,王家!王皇后!
暮無顏的眸子瞬間迸發(fā)出萬千冰冷的鋒芒,刺得那昏迷的劉俊業(yè),在危急之際都不由得深深地打了一個寒噤。
暮無顏走過去,見劉俊業(yè)一身藍(lán)衣上,一點血跡都沒有,俊雅乾淨(jìng)的臉上,也沒有傷痕,只是,他一直捂著胸口——
小安子見暮無顏看著劉駿業(yè)發(fā)呆,不由得擔(dān)心暮無顏會不會看上這個小白臉了,這可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
慕容貴妃每次都喜歡拿帝染軒和劉俊業(yè)比較,劉俊業(yè)是有命的神童,而且從小就孝順,不近女色,是年輕一輩最有潛力的後起之秀。
眼看著這次參加科舉後,就可能如朝爲(wèi)官,子繼父業(yè),也成爲(wèi)一名能言善辯的御史,歷史上最年輕的御史呢。
“王妃娘娘,不如將這位劉公子一同送去太醫(yī)苑,這可沒我們什麼事情啊,我們又不是大夫。”小安子一邊說,一邊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用自己的身子意圖擋住劉俊業(yè)那張溫爾雅的臉。
“不行,來不及了,若是不給他救治,他活不過一刻。”,暮無顏蹙眉道。
“可是可是——”小安子還沒有可是完,就看到金光一閃,暮無顏竟然拔下頭上的金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刺入劉俊業(yè)的胸口。
劉俊業(yè)慘叫一聲,一雙清俊的眸子猛然睜開,瞳孔裡一瞬間,滿滿地印入無顏清冷絕美的容顏,下一刻,他雙目緊緊一閉,頭無力地歪向一旁。
“啊啊啊啊。”小安子抱著劉俊業(yè)慘叫。
翠兒不耐煩地道:“叫什麼,王妃娘娘又沒有扎你!!”
小安子哭號道:“還不如扎小的呢,王妃娘娘,你殺了劉俊業(yè),嗚嗚嗚,劉御史非剝下我們王爺?shù)囊粚悠げ豢砂。““。蹂锬铮退阒尾缓茫阋膊灰獨⑺。 ?
“閉嘴,將他衣服脫了!”暮無顏命令道。
“啊?”難道王妃想要先殺後那啥,不是,早聽說軍營裡亂得很,想不到,王妃娘娘是這種人,小安子悲觀地想。
“小安子你白癡啊,我家王妃娘娘是什麼樣的人,我翠兒完全信任的。”翠兒不高興地瞪了小安子一眼,自己很豪邁地開始扒劉俊業(yè)的衣服。
“呵呵,小安子,你摸摸這公子的胸口,在跳動好不好。”翠兒摸著劉俊業(yè)的胸口,一臉得意地道,她就知道,她家王妃就是厲害,纔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呢,都不是他們害的,若是殺了劉俊業(yè),就真要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哎,二王爺身邊養(yǎng)的人,跟他一樣不靠譜,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yǎng)什麼樣的奴才。
鄙視地看了還在發(fā)呆的小安子,翠兒很歡脫地將劉俊業(yè)的上衣都扒光了。
暮無顏掃了翠兒一眼,心裡滿意,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很有潛力,加油栽培,以後肯定是可用之才。
“娘娘,然後怎能辦?”翠兒眨巴著大眼睛仰著小臉看著無顏。
無顏眸子一沉,想了想道:“我剛剛看他捂著心口,你檢查下才,除了我扎他的那一下,還有沒有別的傷痕?”
翠兒聞言,就湊得很近地看劉俊業(y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