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狐一聽冰凌神刀楚天雄這話,眼里頓時噙滿了淚水,激動得口中不住地道:“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你傻呀”冰凌神刀楚天雄看見玉面狐的樣子,當即將臉色一變,“逗你玩,你還那么認真?這樣的情景只有書中才有真是傻婆娘一個”
“你這個死了沒有人埋的大頭鬼”玉面狐聽楚天雄這么一說,被氣得大聲笑罵了起來,“人家跟你說正事,你卻戲弄于人家。當心不得好死”
“誰跟你嬉皮笑臉的?你不要以為你人長得漂亮我就舍不得殺你來來來,今天我們先大戰三百回合再說”冰凌神刀楚天雄將大頭一揚,提著披風刀向玉面狐不停地招手,一雙小眼圓睜,怒氣沖沖,“你這個死婆娘,三番五次欲置草腳師兄于死地。現在,草腳師兄被你借管鷹的手炸死了,你該滿意了?你滿意,我大頭卻不滿意我得替草腳師兄報仇”
“唉大頭,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玉面狐嘆息了一聲,顯得幽怨,“殺手,就是要不擇手段,以達到目的為宗旨更何況,這是民族之間的矛盾,并不是我個人的恩怨。希望你能理解要知道,草腳醫生得罪的是大金的大汗。大汗要他死,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注定要死的。他若一天不死,就是大汗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這個臭婆娘殺我草腳師兄,還編出這么多大道理來,看刀”冰凌神刀楚天雄一聽玉面狐這通道理之后,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罵了一句,之后大喝一聲,抄起手中的披風刀就向玉面狐劈去。
玉面狐一邊閃讓一邊罵道:“你這個不明事理的大頭鬼要不是念在你是孩子他爹的份上,定要你身上出現十個血窟窿”
“等等”這時,冰凌神刀楚天雄手中的披風刀剛剛使出沒有幾招,聽玉面狐這么一罵,大喝一聲之后,立即跳出了戰圈,將披風刀向身后一背,喝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罵你是個不明事理的大頭鬼。”玉面狐站定之后回答道。
“下一句”
“要不是念在你是孩子他爹的份上……”
“我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冰凌神刀楚天雄臉色一肅,不解地問道。
“你這顆大頭裝的豆腐渣,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玉面狐聽楚天雄這么一問,也跟著臉色一變,嚴肅地反問道,“你那木瓶是哪來的?”
“你問這個干嘛?人家送的吧”
“什么人送的?在什么地方?”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海西女真部的烏蘇里江畔的一個神秘的山洞里。有兩個人,發生了一件不應該發生的事。”冰凌神刀楚天雄聯想到剛才玉面狐所問所說的話,知道自己剛才所編的這段話在無意之間揭示了一鮮為人知的事情,這件事之后,他們就有了一個孩子,這木瓶應該是這兩人的信物,看這情形,這兩人應該就是師兄王大通和玉面狐了,這樣算來玉面狐應該是一個四十好幾的人了,可看上去卻只有二十來歲,真是駐顏有術啊這樣算來,玉面狐豈不就是師嫂了?且再戲耍她一番看看,于是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番,“結果,就有了這個木瓶。”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玉面狐感慨地看著冰凌神刀楚天雄,只是太丑了不過已經是生米做成熟飯了。也只好認了罷了罷了
“你果真就是孩子他爹”玉面狐想到這里之后,眼光也就變得柔和了起來,同時興奮地道,“二十來年了,你讓我找得好苦啊”說吧,就要撲進楚天雄的懷抱。
“等等”冰凌神刀楚天雄一見玉面狐的樣子,趕緊招呼的同時退了一步,“忘了孩子的名字了。你說說?”
“蘇里江。”
“蘇里江?蘇里江烏蘇里江嘛”冰凌神刀楚天雄先是一愣,隨后笑呵呵地道,“那孩子像誰?現在在哪里?”
“當然像我野澤惠子了難道像你這顆大頭?難看死了”玉面狐自豪地笑道,隨后嘆了一聲氣,“只可惜……被人給偷走了”
“奶奶的熊你說個鏟鏟兒子都沒有了,來說這些有個屁用啊?你這個臭婆娘是怎么當娘的?”冰凌神刀楚天雄本以為自己有一個師侄玩了,哪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即就氣往上涌,管不住了自己的那張嘴了,于是就罵了起來。
“唉我也是沒有辦法。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嘛”玉面狐唉聲嘆氣的時候,眼里又噙滿了淚水,“我一個女人家,既要照顧買賣,又要照顧孩子,哪里忙得過來?”
“你不是什么宮的主嗎?下面有的是人”
“帶雨梨花宮宮主。這是后來才成立的。”玉面狐仍舊幽怨地道,“那時,就我一個女人,干著獨行殺手的買賣。常常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這么說來,你一個女人家,能混到如今的地步,也是相當不容易啊現在草腳師兄也被你借管鷹的手給害死了,你應該回到你后金了吧?”冰凌神刀楚天雄聽玉面狐這么一說,心里也有些軟了,說出的話也沒有那么令玉面狐心寒了。
“我不會去了”
“什么?不回去了?難道你還要在這里過年?”冰凌神刀楚天雄大驚失色地看著玉面狐,“你還是趕緊滾回到你那后金去我們這里都不歡迎你。”
“找到你,就找到根了。我還指望與你一道去找我們的孩子呢找到之后,我們一家就團聚了。”玉面狐幽怨之中還帶著濃濃的希冀,無不顯示出一個女人找到了那種家的感覺。
“啊”冰凌神刀楚天雄驚愕地看著玉面狐,“壞了壞了這下我大頭捅了馬蜂窩了”一邊說一邊抄起手中的披風刀慌不迭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