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你說今天民政局會不會發(fā)生什么突然事故,比如說停電什么的?”靳燈坐在車里,對著陸晟說道。
“好主意,我現(xiàn)在找人破壞電路去。”陸晟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會被判刑的吧。”
“和你結(jié)婚,和坐牢有區(qū)別?”
“……你說我才十八能結(jié)婚嗎?”
“鄴城有陸震天做不到的事嗎?”
“沒有。”靳燈說完,好想坐在車里放聲大哭啊!
倆人坐在車里,誰都不愿意先下車,但是今天卻已經(jīng)是陸震天給他們的最后期限。
這時,陸晟的手機突然響了,看著來電提醒是陸震天,陸晟一臉糾結(jié)的結(jié)了電話。
但是沒等陸晟開口,電話那段就傳來陸震天的聲音,“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嗎?”
“還……還沒……”陸晟有些猶豫的說道。
現(xiàn)在的他雖然一直都想擺脫陸震天,獨立門戶,然后查清楚當年的事情,并且背著陸震天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單獨面對陸震天的時候,陸震天作為父親的威嚴還在,他還是會下意思的順從。
“回來吧。”陸震天在電話那段說道。
陸晟一愣,馬上說道:“好!”
靳燈看著陸晟喜出望外的表情,馬上問道,“是不是陸震天給你打電話來了,他說什么?”
陸晟一邊發(fā)動汽車,一邊說道:“他說讓我們回去。”
陸晟急吼吼的離開了民政局,生怕陸震天會打個電話來反悔。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嚴子歌了,這下能給嚴子歌一個交代了。
“他這是怎么了,突然要我們會去。”靳燈覺得有些奇怪的說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回去再說。”陸晟現(xiàn)在只想著快點把靳燈弄回去,然后去找嚴子歌。
但是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在你最需要身邊的設施給力的時候它就會出故障。比如現(xiàn)在,陸晟的車在街邊突然出故障,熄火了。
陸晟煩躁到不行,?對著靳燈說道:“你先回去,我現(xiàn)在要去找嚴子歌,告訴她這個消息。家里你去應付,ok?”
進看著陸晟猴急的樣子,撇撇嘴說道,“好,我知道了,我自己回去。拜拜。”說完,靳燈背著自己的小包,準備去坐公汽。
陸晟對著靳燈的背影吼道:“你現(xiàn)在去哪兒啊!”
靳燈回過頭,一臉認真的說:“我去坐公汽會去啊!”
“公汽?!靳燈,你有沒有搞錯?等你回到家天都黑了,陸震天又改變主意了怎么辦?”陸晟氣結(jié),“還是不想看見明天報紙上刊登,陸氏集團未婚妻,車流高峰期擠公交,勤儉節(jié)約?”
“……謝謝夸獎!”靳燈氣鼓鼓的說完,攔了一倆的士離開了。
回到陸家,靳燈看著好像是來了客人。
“陸董,我回來了,家里有客人?”靳燈一邊說,一邊有些猶豫的走進客廳。
因為陸震天一般接待客人都是在自己的書房,嫌少有在客廳,頂多在餐廳吃個飯。
靳燈走到客廳,看著陸震天的對面坐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老人的背影顯得有些疲倦,但是聽到靳燈的聲音,馬上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
老人看起來精神并不是特別好,但是卻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且不是陸震
天的那種威嚴,而是一種讓人不由自主尊敬的權(quán)威。
靳燈馬上鞠了一躬,說道,“您好。”
老人笑了笑,說道:“你好。”
靳燈馬上又鞠了一躬,站在客廳有些不知所措。
陸震天看了老人和靳燈一眼,說道,“怎么是你一個人回來的,陸晟呢?”
“哦,我們車壞了,陸晟在路邊等著維修人員,所以我就先回來了。”近的那個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的撒謊。
陸震天沒有質(zhì)疑,反而說道:“去房間收拾一下自己,然后來客廳和我們一起聊聊天。”
靳燈一愣,讓她來聊天?
“還不去?”陸震天看著靳燈發(fā)呆,馬上又說道。
靳燈回神,點點頭,小跑回自己的房間。陸震天這樣很不正常啊!
簡單的拾掇了一下自己,靳燈有些忐忑的下樓了。剛好看著一個傭人準備將準備好的小吃拿進客廳。
“等等,給我吧,我?guī)нM去。”靳燈對著傭人說道。
靳燈接過盤子,端著盤子走進了客廳,這樣進去顯的不那個尷尬。
“坐吧。”陸震天看著靳燈來了,對著靳燈說道。
靳燈有些不安的坐在陸震天的身邊,她不安是不明白陸震天接下來要做什么。
這時,對面坐著道?老人突然咳了幾下,但是一咳就停不下來,用手帕捂著自己的嘴,身體跟著咳嗽一起抖動,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靳燈忍不住,上前拍著老人的背說道:“現(xiàn)在天氣太干了,容易上火,您可以喝一點點止咳糖漿,或許會舒服很多。”
老人半天才緩過氣來,微微踹著粗氣的說道,“謝謝你,靳燈。”
靳燈笑了笑,馬上又坐回自己的位置說道:“沒事的,我就看您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呵呵,好久沒從山上下來了,大城市的空氣啊,還是不怎么好。老毛病了,不用太在意。”老人緩緩地說道,好像說一段話就已經(jīng)很疲倦。
“是的,山上樹多,空氣好,城市污染太重了。”靳燈附和著說道。
老人看著靳燈的樣子,眼底的神色又慈祥了一些,說道:“靳燈,你現(xiàn)在讀高三了?”
靳燈點點頭,她現(xiàn)在更迷糊了,陸震天把她和陸晟叫回來,就是為了讓她陪這個老爺爺聊天?有點詭異……
“我看報紙說,你想去電影學院,已經(jīng)被錄取了?”老人極力的忍住咳嗽的聲音,對著靳燈說道。
“對……”靳燈看著老人很難受的樣子,說道,“您需要帶一個防塵口罩之類的嗎?我看您好像格外的敏感。”
“沒事沒事,老毛病。靳燈啊,我一看見你,就覺得和挺有眼緣的,你愿意認我做爺爺嗎?”老人看著靳燈,認真的問道。
靳燈愣愣的,有點不能接受,這哪有才聊幾句就要認孫女的?如果不是老人一身正氣,她真的可能想歪。
“靳燈,快謝謝爺爺。”陸震天在一邊突然說道。
啥玩意兒?靳燈在心里掛滿了問號。這位老人究竟是誰,為什么陸震天恨不得她馬上就能和他建立關(guān)系?
感覺上,這位老人的地位要比陸震天看起來高的多,陸震天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十分恭順的樣子,但是這個人卻用著商量的語氣說著要認她做孫女。
靳燈怎么想怎么覺得這就是一個圈套。
看著靳燈有些為難的神情,老人又咳了幾聲,說道:“靳燈,你不需要有負擔,我膝下無兒無女,難得碰到姓‘靳’的小孩,就想認識一下。”
看著老人好像真的很難受的樣子,靳燈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您……我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也只有我媽媽,如果您真的想認我這個孫女,而且陸董不介意的話,您可以在陸家住下,我們慢慢了解,如果您還覺得我合適的話,我也希望我能多一個親人。”靳燈很認真的說道,想要老人家能感受到她的真誠。
老人也聽出來靳燈的真誠,難得的笑了笑,說道:“好好好,聽你的。”
老人看著靳燈并不是特別浮躁,也不是隨隨便便向勢力低頭的女孩,有骨氣,不卑不亢,還能做到不讓對方難堪,心里對靳燈更是歡喜。
但是這時,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老人身邊的老人的一位看起來像是管家一樣的人,俯在老人身邊說道:“老爺,您的身體,不適宜……”
老人只是動了動手指頭,那個人就閉上了嘴巴,靳燈露出疑惑的神情看著老人。
老人又是輕松的一笑,“無妨,人老了,身體大不如前,但是也還沒有這么嬌貴。”
“那既然靳老,我們就說定了,您就暫時在陸家住下,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來我們家裝凈化系統(tǒng)防塵系統(tǒng)。”陸震天對于這個結(jié)果也很滿意,只是她對靳燈剛剛說的只有她媽媽一個親人還是有點介意,靳燈這是當他死了嗎?
但是陸震天沒有想過,他做為父親,不僅沒有在靳燈母女需要他的時候出現(xiàn)過哪怕一次,反而后來又用靳如歌來控制靳燈,這讓靳燈怎么能在心底承認面前這個唯利是圖的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呢?
陸家的事情告一段落,霍家卻不平靜了。
“你是干什么的!我讓你去鄴城,去齊市,你沒有請出靳老,反而讓陸震天搶先了!”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對著霍域憤怒的說道。
霍域的眼底閃過一絲惱怒,靳老在的那個生態(tài)園區(qū),他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靳老還是閉門不見,他能有什么辦法,直接闖進去?
當然也不是闖不進去,只是他怕自己這樣會氣死德高望重的靳老。
本來想從靳燈身上挖出更多,但是靳燈和靳老,好像有關(guān)系,又好像沒關(guān)系,他不想太冒進。
“你現(xiàn)在馬上去鄴城,如果那些事是真的,這個靳小姐,我能勉強讓她進我們家的門。但是前提是她要有個拿的出手的身份,不然,我可不介意毀了她。陸家,呵呵,在我面前猶如螻蟻!”中年男人對著霍域陰狠的說道。
霍域抬起頭,眸子閃出異彩,說道:“話別說太滿,以后打臉會很痛。”
中年男人拍了一把桌子說道,“有像你這樣和自己的哥哥說話的嗎!”
“呵呵,我并不覺得我需要聽命與你,鄴城的事情只和我有關(guān)系,和你毫無關(guān)系。”霍域說完,起身就要走。
“是的,我們旗鼓相當,但是霍域你別忘了,如果不是霍家,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們都是在霍家的庇護下長大的,就不要急著離開這個窩。會摔的很慘的。”
霍域露出一個輕視的微笑,“最后一句話也送給你。”
“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霍家的家主,你的婚事,我還是能做主的。霍域,太強硬會被折斷的。”
“誰折誰還不一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