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老規矩,就是在現場直播之前,觀衆要多喝三杯酒以表示敬意,方麗當然知道這個規矩,而且她早就得到了鞏婷的指示,要把候先勇和方同偉灌醉,再讓陳子濤把齊小蔓“吃”掉,而且她也好久沒與陳子濤“戰”過,她早就盼著這一刻呢。
酒已喝到酣處,先是頭三杯酒,再通過鞏婷、陳子濤、候先勇、方同偉和許立五個人的五個問題,大家已各自喝了八杯,八杯相當於兩斤,兩斤的三十年陳釀米酒,喝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但後勁十足,現在已是醉意上涌,快到見高低的時候了。
候先勇和方同偉的酒量,陳子濤是領教過的,候先勇喝兩斤半沒問題,方同偉大約是三斤的量,但那都是喝十年陳釀的量,現在喝的是三十年陳釀,陳子濤估計,兩個人再喝幾杯,應該是差不多要倒了。
女人不能喝倒,否則不好辦事,所以陳子濤補充道:“我還有個照顧女同志的建議,方醫生提問題這杯酒,請大家都幹了,按規矩的三杯酒,女同志免喝,男同志義無反顧。”
這個提議當然贏得了女人們的支持,但候先勇和方同偉就爲難了,兩個人知道自己已到強弩之末,唯有相視苦笑。
方麗很配合,她衝著候先勇鼓勵道:“老候,你是男人呢。”
候先勇只好轉向方同偉問道:“老方,你怎麼說?”
方同偉不甘示弱道:“你官比我大,年紀也比我大,酒量也不如我,你敢喝,我沒有不緊跟你的理由啊。”
陳子濤帶頭鼓掌,女人們也跟著鼓掌。
於是,待大家各喝了一杯後,候先勇和方同偉又各自連幹三杯,沒有拖泥帶水,也算乾脆利落。
但候先勇和方同偉是硬撐著喝的,三杯陳釀入肚,兩個人已靠到沙發背上,兩隻眼睛看到的全是影子了。
陳子濤開始行動,先衝鞏婷,再對許立,左右開弓,全力出擊,方麗加油鼓掌,齊小蔓卻是初次觀看現場直播,看得目瞪口呆,心馳神往。
方麗一邊看一邊助威,一邊不忘任務,她不時地注意候先勇和方同偉二人。
候先勇和方同偉二人倒是很想起身觀戰,但無
奈力不從心,渾身乏力,更要命的是,酒勁上涌,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打架不斷,漸漸地合攏起來,再也難以張開。
方麗衝著陳子濤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候先勇和方同偉不約而同地睡著了。
陳子濤擊潰鞏婷和許立,方麗就迫不及待地搶班奪權,陳子濤也不客氣,方麗很快就淹沒在戰火之中。
齊小蔓這才明白,方麗與陳子濤也有一腿,她更知道自己很快也會這樣,也要與陳子濤有一腿。
果不其然,陳子濤從方麗身上爬起來後,又撲向了齊小蔓……
終於,陳子濤躺在盛滿熱水的浴缸裡,兩隻胳膊纏繞著鞏婷和許立,兩條腿則擱在方麗和齊小蔓的身上。
陳子濤沒睡意,四個女人也沒睡意。
鞏婷瞅了瞅閉目養神的陳子濤,再看著齊小蔓問道:“不對呀,看你們兩個剛纔的表演和投入程度,一點都不象是第一次,這是怎麼回事呀?”
許立也道:“對,我也有這個感覺,你們好象早有默契似的。”
齊小蔓坦白交代,“我們在新華書店碰上過,他有那麼一點意思,我也有那麼一點意思,但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算是都記在了心裡吧。”
方麗笑道:“難怪呢,繼續交代,來是怎麼想,見了又怎麼想,剛纔又怎麼想,現在又怎麼想。”
齊小蔓道:“來的時候沒多想,畢竟現在是跟著老方來的麼,見了面後當然是心情盪漾,畢竟他是風雲人物,誰不想搭上點關係呢,至於剛纔,看到他與你們三個的演出,我就服了想了,現在呢,我覺得我這輩子值了。”
鞏婷評論道:“說得實在,肯定是真情實感。”
方麗笑道:“重要的不是現在而是以後。”
鞏婷笑道:“方麗,以後怎麼辦,你就是小蔓的榜樣,我會安排你們兩個的,老候和老方對我還算尊重,我說叫你們兩個來玩,他們不會阻攔的。”
方麗衝著齊小蔓道:“你我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待在老候和老方身邊,保證老候和老方不會亂來,特別是保證老候和老方與子濤保持立場一致,遇到重大事件或重大變故時,要及時
向子濤報告。”
齊小蔓點頭道:“我明白了,我還要當臥底。”
許立笑道:“小蔓,你還有一個任務,老方不是老候,他見異思遷的速度太快,你要儘量粘住他,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鞏婷笑道:“這話提醒得對,老方是有這方面的毛病,要堅定不移地管住他。”
陳子濤不以爲然道:“不會吧,你們說的是以前的老方,現在老方家裡有個小妖精樑靜,外面有小蔓這樣的妖精,他哪有精力和時間搞見異思遷呢。”
鞏婷立即批駁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說你吧,人家小蔓人還沒到,你就想著吃她了,這山看著那山高,老方和你還有老候就是一個德行,你們是臭味相投,要不然你們三個也不會混在一起。”
陳子濤呵呵樂道:“我承認我們三個是臭味相投,但你們也是一樣,是不折不扣的一路貨色,說實在的,我一向看人很準,要不然我也不敢對方麗姐和小蔓姐下手。”
女人們紛紛衝陳子濤潑水,並不是生氣,其實是很認同陳子濤的話。
方麗看著陳子濤笑道:“但你與老候和老方還是不一樣,你比他倆膽大,他倆是不敢對朋友的女人下手的。”
陳子濤笑而不語。
鞏婷笑道:“方麗,你此話差矣,他們三個互相都不是朋友,他們只能算盟友,而且是政治上的盟友,但政治上的盟友是很不可靠的,將來一旦有利益衝突,說不定就成了對手或敵人,所以我要你和小蔓儘量把握住老候和老方。”
方麗點頭道:“姐,跟著你我又長見識了。”
齊小蔓表態道:“我也懂了,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就是咱們的友誼長存。”
四個女人異口同聲道:“友誼長存。”
這時,陳子濤咦了一聲。
原來,是齊小蔓的手不老實,在水裡悄悄地爬到了他的那裡。
齊小蔓還喊了起來,“我的天,怎麼又回來了呀。”
“臭娘們,你這是找抽啊。”
笑聲裡,陳子濤一躍而起,帶著水花撲向了齊小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