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貴族享受(5)
接著栗致炟又問他辭去公職后的生活狀況。易大師說,開始,他去過幾所大學,這些大學已經設立了《易經》課程,其中有他的母校。他到大學拜師求教,不恥下問,因為他去拜師求教的地方都是對《易經》有著很多研究成果的學府,這樣,他就集多家之長,補自己之短。之后,他又將這種理論與祖父和父親傳授給自己的“學易心得”結合起來,融會貫通,慢慢地找到了《易經》的原理,悟出了這部大書的真諦。
栗致炟很想問他另一個問題,就是生活來源的況,誰給他工資呢?收入有多少?可是他又覺得這問題太俗,況且也觸及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改口問他,大部分時間在什么地方從業。
易大師已經覺察到栗致炟的外之意,他就實話實說起來:
“現在好多了,不像剛辭職那幾年,經濟斷了來源,只好把家里的積蓄傾囊倒出,還供不上我拜師學易的費用,只好借債維持生活。”
栗致炟對易大師的回話覺得還不夠意思,他想多了解些這方面的故事。這時陸霖又打開了一包蘇煙,他已經是第五次為二位敬煙了。易大師是個敏感的人,他看栗致炟態度謙遜隨和,誠懇可交,也就更放開了些說出他的故事。如今他已被國家的一個以弘揚傳統文化為宗旨的社團組織聘請為高級顧問,能登上這個職位的人,在這家組織里僅有三人。他每年有一半時間是在海外活動,常有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南韓及日本的一些團體向他出邀請,請他講學或策劃什么,或向他咨詢什么。也有美國、加拿大的朋友邀請他,多是大財團、大老板和政府高官要員。一年中的另一半時間,有一半稍多些是在國內最大的兩三個城市,剩余的時間才回到老家鐘南省,這些時間大多是在省城了。實在是邀請者太多,自己又沒分身術,因為這還得罪了不少人,唉!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的話講到此處,自知有點講過了頭,可是想收斂已經晚了。他最怕給人留下海吹胡呲的壞印象,如今這類沒有真才實學、卻要充大家的人太多了,他們靠的就是三寸不爛之舌。易大師自以為不是那類人。可是,他已現,面前的栗致炟的神里已流露出不易被人覺察的疑惑和疑問,他很不愿意在任何交往過的人那里落下微詞。怎么辦?那就得使對方信任自己,在接觸栗致炟之前,陸霖多次向他舉薦這位值得尊敬和信任的領導,還說,領導很想與他交朋友,是這樣,他才來了。他絕不是有請必到的人物,更不會做不速之客。他很自然地把話鋒轉了一下,問道:
“栗領導能把你的出生時間告訴我嗎?”
“當然,沒有問題,年月日記得清,只是時辰有點模糊。”栗致炟從沒有對人講過他的出生時辰,只是聽母親說過,他生在半夜。
“能說準一些嗎?就這個時辰?”易大師想找準這個時辰,“說準了,就不走彎路了。”看來,即使說不準這個時辰,他下邊的游戲也做得下去,只是那樣要繞彎路枉費時間了。
栗致炟也是個認真的人,他立馬打電話到老母親處,問出生的準確時辰,母親講是半夜過后,大約一點的時間。
易大師聽后只說四個字:資料夠了。他讓陸霖找來幾張紙,就開始計算,又用筆在紙上畫了一陣,而后道出四句韻文:
五行配合八字清,辰年生人屬大龍。
必定光門耀祖業,富貴榮華家道成。
易大師說出這話,栗致炟沒有一點感覺,因為字里行間沒有準確的內容,至于富貴榮華四字,那可以認為大師已經知道栗致炟是領導人物,又是在這幢別墅里,是個人都能判斷他的日子屬榮華富貴了。易大師并沒有就此停下,他已現面前的領導對方才的語不感興趣了,他似乎是越過了幾道程序,跳躍到一個實實在在的內容中,也是四句:
雙親宮中犯刑傷,父命屬虎定先兇。
母命屬馬松柏長,千祥云集福祿宮。
栗致炟震驚了,他被易大師的這幾句話弄糊涂了。糊涂的是他不明白這種結論是什么道理?易大師的話停頓下來,很隨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