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為什么鬼魂會消失,外面的是什么”
漸漸平復下來的情緒,腦中的緊張得到舒緩,讓我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從而疑惑的問到。
“我早年下的結界,尋常鬼魂無法進得了”老岳這一次沒有對我隱瞞什么。
“那為什么偷走,許念語的紅衣鬼物沒有受到影響?”我不解說道
“那結界只能對付尋常鬼物,一但有所修為的鬼怪是阻止不了的,跟何況那并不是鬼物,而是被別人在背后操控的偶尸。”老岳表情凝重的看著我。
“抬手”
老岳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取出一張符噗符無聲息的自燃了起來,雙指夾符按到我手心,那火直入我體內,一股溫熱從手心直達心扉后而漸漸消散。
“此符只能壓住你體內勾魂疽氣息,并不能完全解決你的困境,且此符效力有限!”老岳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老岳還沒辦法治好。
老岳些許看出我的疑問,“這一切還是要你去找老航,他或許有辦法幫到你,”
望著那雙四個瞳孔眼睛,強烈的陰謀感充示著我,這一切切好像有什么人預謀好的一樣,而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棋。
這種感覺讓我有種發狂的沖動,我把所有的事情在腦海中穿了一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哪怕做一個醒死鬼,也不要茫然中死去,到最后甚至不知道扮演的角色,在我看來只有老航才能知道點或者說能告訴我一些事情。
末了,當我從老岳那出門準備先睡一覺時,老岳回頭喊住我叫我別忘帶著十八壓煞去找老航,為以防萬一,我無奈現在什么時代了還要帶個信物的,不過為了小命要緊,管不了那么多。
回到宿舍,半夜的驚嚇顯然沒有那么好平復,即便老岳告訴自己給我下的符自己暫時沒事,可還是睡不著,深怕睡著了被鬼魂掐死,慢慢長夜尤其難熬,直到凌晨疲憊至極的我才迷迷糊糊中入睡
臉上癢癢的,像是有什么在撓我似的把我驚醒,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襲白衣映入我的眼簾。
“許念語”我低聲呢喃著。
她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傾城絕戀,就靜靜的坐在我的床沿,那癢癢的物事,正是她那長長飄逸的頭發,就那望著我。
“啊!你什么時候來的?”迷迷糊糊中的我算是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坐直身子,抱著被褥慌張的說道,沒辦法誰睡覺中醒來突然看到旁邊坐這個女鬼誰也不好受,雖然這個女鬼很漂亮很美,但架不住其中的詭異。
“噗呵”看著像小媳婦一樣的我,許念語笑了,艷絕人城,這一笑不要緊,卻把我看傻了,我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雖然你是個女鬼但也不能這么誘惑我吧,好歹我們也算成親過,雖然被人破壞了,弄的有點虎頭蛇尾,但也算半個夫妻的名分了。
想著我鬼使神差的握住了許念語的手,這一握把我的那一點小九九全部打消掉了,冰寒充示這我的手心。
“好冷”冰冷的身體讓我想起面前的這位美女,那血肉模糊的死狀,與那不甘死去雙眼怒瞪上天的頭顱。
“呃你什么時候來的”說著不動聲色的放下那毫無溫度冰冷刺骨的手。
許念語似是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微微一嘆。
“我知道我的肉身之哪里,這要你去幫我找尋到”許念語接下里的話讓我一驚。
“我跟自己的肉身有一定的聯想我能感受得到”許念語繼續說著她好像有某種能力,可以看出別人心中所想。
“在哪里”這一次我問到,因為看到許念語欲言又止的模樣,開口問道。
“平涼縣,在平涼縣!”許念語說道。
“能具體嗎?這么大一個縣我去哪里找一具尸身.”我無奈了,一個地址還這么廣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啊。
“我只能感覺那里了,有一塊迷霧籠罩著,遮住我繼續感知下去。”許念語搖搖了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坑啊,怎么是個人都要坑我一把,哦!不對,是鬼,現在連鬼都要坑我一把啊。
“我要走了”許念語說道。
“嗯?你要去哪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你那個黑色錦囊到底是什么東西,還有你的車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急切的問道。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時間來不及了我真的要走了”許念語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急匆匆的飄走了。
我想抓住她的手,但耳邊的吵鬧聲把我驚醒了。
“又是夢嗎?平涼縣?看來要去查查看,不過此事之前得把我自己的性命保住,先找到老航在哪里,要先回去問問老爺子。”我坐在床邊望著外面升起的太陽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老父親是被你們害死的,今天你們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把你們這里給砸了”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嗯?不是昨天那中年暴發戶的聲音嗎?怎么昨天的事情沒有擺平?今天怎么還到這里鬧事?”我心里帶著疑問走了出去。
看到那胖子帶著不少社會上的混混的來鬧事,個個手上身上紋著紋身,頭發一個個黃的黃綠的綠什么色的都有反正讓人看起來就是我不好惹。
你說說這父親剛死就到這里鬧事的,還真為了孝心不成,走出門問了在這里打掃的老大爺原有,原來這個胖子父親死了,硬要說是我們火化場殺死了他父親,要求我們這里給他個說法而這個說法就很簡單了,就是賠錢。
聽到這里我真叫氣不打一處來,你父親的死跟你脫不了干系,現在你父親剛死就要鬧事,豈不是讓你父親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讓開!讓開!工作人員,”手拿著工作證喊著往里擠,老一套的辦法配合練過的底子不一會就擠進鬧事中心去。
“今天你們不給我說法,我是沒完的要不叫你們的那個老頭償命,要沒就陪我的損失費,”胖子趾高氣昂說著,哪有一點剛死了老父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