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扣動了幾聲,外邊有些奇異的動靜,就好像是誰在頂著門板,要把門整個卸下來一般,這下我可是坐不住了,抓了一個棒球棍,就躲在門后邊。
這誰要是不識好歹的進來,我絕對一個镚子敲飛他。棒球棍是我在老板的實驗室,專門拿出來的,這絕逼是個好東西,拿著順手不說,還能直接當兇器使用。
門板嘎吱的一聲脆響,就整個的被拆卸了下來,對方還未有所動作,我已經是先他一步,直接跳到了他的跟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敲打下去。
臉對臉,四目相對之下,我看清了對方,對方自然也就順手架住我敲打下去的棒球棍,我用力往回扯,他卻力道強盛,拽的死緊。
就等我要放棄的檔口,他卻忽然松開手,于是棒球棍就一個連環轉,要不是我丟棄的快,我的下巴早就青紫一大塊。
這家伙為什么要拆門進來,他到底是想要什么,現在武器也丟了,人還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只能是悻悻的看著他一點點的逼近前來。
我本能的就是一聲嚎叫,把金先生三個字,拉扯的有他的影子那么長,他微微的皺眉,不悅的朝著我奔襲而來。
袖子中飛出的絲線,就像是蜘蛛網一樣,四處捕殺我,我在地板上敏捷的閃躲,就算是逃的再快,手臂上還是被纏住了。
我記得幾個小時之前的教訓,這種絲線是越拉扯越緊的,而且火也燒不化,絲線害怕的不過就是八卦。
當然白癡如我,還根本不會八卦,但是我脖子上的玉卻是一陣光圈閃動,那絲線就自己斷裂了,只是線頭還留在我的手臂里邊。
我翻身急忙往外逃,金先生正好是聽到了聲響,在朝著我的房間來,見我跌跌撞撞的奔逃而出,便問我是誰在追我。
我急匆匆的回應,是德川那個死變態,金先生當即臉一黑,說是什么你不仁我不義,便將我一掃,擋在了身后。
德川也剛好從房間里邊追出來,人還沒出現絲線已經先纏繞上了金先生的手臂,金先生的扇子一出,那絲線就化作了齏粉。
“很可能你奶娘當初沒告誡過你吧,冷家的傳人是不可以動的,要不然就是你自己要倒霉,就算是他們毫無修行技巧,也依舊有成千上萬的人在保護著他們,你想要斗,能斗的過嗎?”
金先生一出現,他便就要走,這一次倒也沒這么簡單能走的成,金先生側身一擋,對方便沒了去路,想要用忍者煙霧,故技重施卻被金先生提前識破。
反手一撐,他的手掌上滑落下來很多的絲線,原來這些絲線他一直是藏匿在手掌之中的。
如此狠辣的伎倆,用以殺人性命,實在是殘忍至極,想起上次被活活折磨而死的男主,還有那攝影師,我心底里就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始終難消。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殺我,上次你殺死了兩個人,之前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害死了多少人。”
金先生讓我不必說話,對方只言片語都不說,這背后肯定還有人指使,這旅店之中,肯定不止他一
個人偶修煉者。
德川這才呵呵冷笑起來,無比得意的問我。
“被絲線纏繞的滋味如何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為玉佛來的,那本是我德川一脈的圣物,你要是不交出來,我保證讓你死的很慘。”
怎么又是為玉佛而來的?
老板他們貪財是情有可原,這德川怎么說玉佛是他們家的圣物,這明明就是我國家的寶物,怎么可能給他這島國的齷蹉之人?
“玉佛的確是在我的手上,我也明確地告訴你,不可能給你,你德川一脈是出來搶奪寶物來的,而不是那寶物原本是你們的,真敢說,不要臉!”
金先生擋住我,讓我先前離去,但是我背后卻傳來了異樣的聲響,很顯然,這是德川的同黨出現了。
他眉頭一皺,小聲的叮囑我,要是中了絲線的情況下,就念咒,教會我咒語之后,金先生便是先將德川一扇子掃到了地上。
那扇子分陰陽兩面,金先生用的都是陽氣的一面,大概是陰對的是鬼魂,陽對的是人吧。
我胡亂的猜測之間,已經被絲線纏上,手臂上原本還沒拿出來的勾,這一次可把我坑慘了,就差將我皮囊撕扯下來一塊了,最后我就只能是忍著疼痛,將那勾,從我手臂中揪出來。
當時沒把我疼死過去,簡直算我本事,金先生也是駭然的不行,因為對方人數眾多,無奈我們就只能且戰且退,從旅店撤出來。
剛從旅店撤出來,迎面便是一陣陰風掃過,我都還沒反應過來,身軀已經被鬼王抱在了懷中,他轉個圈,一腳踢在追上來的歹徒身上。
“我鬼王的女人,你們也敢動,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這一聲怒吼,直接把那些人嚇的不敢上前,身上又開始出來那種難聞的氣味,難道他每一次發怒的時候,身上就會出現這樣的氣味?簡直和腐尸沒什么兩樣!
德川招手之后,那些人便都朝著鬼王圍上去了,他在上邊指揮。
“你鬼王算是什么東西,只不過是在湘西一帶,叫的響亮名號,我德川一脈可不認識你什么鬼王,殺!”
鬼王咧嘴一笑,這笑容十分的殘忍危險,他身上狠辣的氣息開始發脹,就連金先生站在他身邊,都有些瑟瑟發抖,金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鬼王,所以對鬼王心生畏懼。
見金先生是和我一同出來的,鬼王便知道他是保護我的人,對金先生說了聲感謝,令金先生誠惶誠恐的。
“金先生,你先帶著冷然走,孤在后邊擋住這些家伙。”
看來鬼王也覺得自己很難有勝算,所以不想我留下來有什么危險,所以要讓金先生將我帶走,我看看鬼王,鬼王便對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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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孤為了你一定是能活著回來的。”
金先生扯著我,讓我跟他一起走,我推開了金先生。
“你看德川一脈不下三五十人,難道這個時候要放鬼王只身面對嗎?”
鬼王霸氣側漏,大聲的命令金先生。
“你就是打暈了也成,給
孤帶著她走,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孤就拿你是問。”
金先生還真是拽不動我,就打算將我打暈了帶走,但是我的脾氣一上來,那是連鬼王也沒辦法的。
我橫著就沖將上去,讓自己陷入了重圍,如此鬼王就無法趕我走了,鬼王皺眉上前解救我,德川從那上邊跳下來,鬼王為了保護我,一側身,便是被那德川上了絲線。
他要拽絲線,我連忙制止了,這絲線是最拽不得的,越是拽就越是緊。
金先生對鬼王喊了一句什么,鬼王瞬間就開竅了,所以那絲線就從鬼王的身上出去了,原來他們都會所謂的咒語,而金先生靠的則是那扇子。
鬼王見到那扇子之后,第一個反應便是問金先生,難道是皇后的手下,金先生搖頭說不是,自己的師父是,現如今自己只想要回這扇子。
原來這扇子是當年金先生的師父,獻給皇后的寶物,恰好金先生的師父便是我奶奶,真是冤家路窄的。
鬼王說的我跟他是經過我奶奶訂親的,這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無從考證,反正奶奶到死都沒和我說過,只不過是給了我一個匣子,那匣子我一直沒打開過。
也并未帶在身邊,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奶奶到底留給我什么東西了。
德川一脈確實是難纏,而且有一種錯覺,好像人越打越多了,整個戰斗持續了兩個多鐘頭,還未分出個勝負,但是這邊金先生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他們會隱身這些忍者術,所以金先生漸漸的便吃虧了,幾次下來之后,便受傷了,我站在金先生的身邊,我反而是能看到他們,不管他們用的什么隱身術。
我指著哪兒金先生便打哪兒,如此我和金先生一組,我負責當他的眼睛。
戰斗總算是結束了,鬼王也是強撐了那么長時間,身上有一些輕傷,我扶著金先生回到了旅店。
鬼王見我給金先生打理傷口,便有些吃醋了,連說自己也受傷了需要關懷,金先生自然是明白的,就自己退出我的房間去了。
“這些人為何要追殺你?”
金先生前腳一走,我后邊要給他處理傷口,他用手擋住了,讓我不必處理了,他的傷口自己能自愈的。
“說是為了玉佛,只是那玉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上次我欺騙那鬼魂,幫著去給我拿回來的,沒想到這還是個禍胎。
鬼王讓我把玉佛拿出來給他看看,我將那官服和玉佛一并給他看,他看了半晌同我說。
“這玉佛不是德川一脈的,而是孤的,孤當年南征北戰,立下不少的汗馬功勞,這是我父王給我的。”
“只是這玉佛之上有個秘密,德川一脈想要這玉佛,想必就是因為它身上的秘密吧?”
鬼王念叨著,然后將玉佛給了我,我有些不想要,塞回給鬼王。
“那還是你自己保管吧,這東西危險的很,先前我也是冒著大風險給你拿回來的,現在你自己拿回去,再有人來我就說玉佛在你那邊,要的話就問你要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