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他。”陸翊一臉不開心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給陸翊做這一套長衫,是想陸翊穿上長衫會不會很好看,現在看到陸翊不開心的樣子,好像自己犯錯了一樣。
“不喜歡換下來就好了。”田蝶舞有些無奈的看著陸翊“趕快換,有好吃的。”
陸翊還是有些狐疑的看著田蝶舞:“我要換衣服。”
田蝶舞立馬出了陸翊的房間,站在門口有些發呆,現在她已經確定陸翊以前一定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非富即貴。
要是這樣的話,丟了這么長時間,一定會有人找的,她來這么偏僻的地方,消息又不方便,說不定人家找的時候她不知道。
田蝶舞正在亂七八糟的想著,陸翊已經換了衣服歡呼雀躍著跑了出來,兩個人就一起去吃飯了。
周翰書對陸翊這個人有些奇怪,他對田家的人不了解,可是要是田蝶舞身邊有一個如影隨形的人,別人肯定會知道的,雖然陸翊看著像一個小孩,應該是腦子有問題,可是田蝶舞對他的態度和對別人不一樣。
吃過飯之后沈叢林已經穿了衣服出來了,不過看著有些狼狽,絕口不提去坐船看垛田的事情了。
“那詠春詩會的事情就這么定了,我回去要和禹城的學子們商量一下。”周翰書和田老爺告別。
“好。”田守正對詠春詩會還算了解,至于要準備什么也清楚的很,所以不需要多說。
周翰書猶豫了一下:“田老爺的人手夠不夠。”他看這里的下人并不多,尤其是粗使下人。
田守正也感覺這是一個問題:“莊子上人手不多,不過老洼莊和柴胡寨的人不少,人手的問題周公子不用擔心。
周翰書拱手行禮:“那我先替禹城學子謝過田老爺了。”
一行人告別離開,田園居就安靜下來了,田蝶舞打發藍緒去把楊雪楓給找來,明天趙德新也會來,還有楊雪楓的那些糧食也要運到山上去,到時候田園居人多口雜,萬一出什么幺蛾子就亂了。
“小姐。”孟豹子一臉開心的跑了進來。
“什么事?”田蝶舞看孟豹子這么開心,一定是好事“趙老財走了。”
“趙老財走了?”田蝶舞有些奇怪的看著孟豹子“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溪頭村的親戚說趙老財走了,現在他那些田地由他的管家龐濤照看著呢。”孟豹子感覺這個消息對田蝶舞來說非常重要。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好,我知道了,你們寨子的那些娃娃這幾天怎么不來這里玩兒了?”
孟豹子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小姐說桃花花瓣可以賣給胭脂作坊,我去打聽了一下還真有收的,那些娃娃閑著沒事就去收集那些花瓣了。”
“哦。”田蝶舞笑了一下,螞蚱再小也是肉,對吃不到肉的人來說好歹也能解解饞,再說那些娃娃天天跑著也沒事。
“小姐之前要那上水石,我們也挖了兩塊出來,等到多挖幾塊用小姐的馬車拉過來就行。”孟豹子直接說。
田蝶舞點了點頭:“你們寨子上的人都在這里干活,誰在挖上水石?”
“挖那個也不費力,是留在寨子里的人挖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垛田的事情孟豹子就走了,田蝶舞一個人坐在屋檐下想了起來。
她對趙老財還是有點了解的,根據她收集的消息來看,趙老財可能沒有生育能力,而他的正室李氏又不是一個省事的,孟豹子雖然沒有直說,不過隱晦之間田蝶舞已經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趙老財為什么突然之間就離開了呢?
“小姐,城里有消息來說有一只野豬,要不要先買回來做豬肉脯。”招財開心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先不買吧。現在事兒太多,爹又答應了周翰書詠春詩會的事情,這件事先放放吧。”
招財有些意外:“是。”
下午田老爺把趙云闖、孟老虎和孟豹子留了下來,晚上安靜之后開始往山上運糧食了,祥瑞和安康走在前面收拾山洞。
田蝶舞看著他們離開有些郁悶:“慕云,那山路馬應該可以走吧?”
“可以。”
“那他們為什么不用馬來運呢?”田蝶舞十分的奇怪。
聽田蝶舞這么一說,慕云也開始奇怪了,于是在他們下來之后就看到一群馬托著糧食站在門口等著了,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真的不如馬,馬一下子還能托兩袋呢。
第二天上午田蝶舞正在折騰豬圈的事情,香兒開心的跑了回來,田蝶舞看到香兒回來就奇怪了。
“你怎么回來了,喜兒他們呢?”田蝶舞感覺情況不對。
香兒本來很開心,可以回來了,看到小姐這樣一時間有些擔心:“趙老爺倆了,把我們都帶回來了。”
香兒說著就聽院子里已經鬧哄哄的了,田蝶舞立馬走了出去,就算是阮喜賢和喜兒他們都回來了,也不會這么鬧哄哄的呀。
“田小姐。”趙德新走到田蝶舞面前竟然微微的行禮。
田蝶舞嚇的直接往后跳了一步:“什么事?”
趙德新一臉的苦瓜相:“我把怡紅館的娃娃給你送回來了。”
田蝶舞又往后退了一步,感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要是簡單的話,以趙德新的能力和財力怎么會一見面就給她行禮,卻把事情說的這么簡單,
“哈,差點兒認不出來呀,敗家女。”趙金貴突然出現在趙德新后面。
趙金貴今年才十二三歲,一身小正太裝扮,穿一身紅色盤花窄袖長衫,頭上戴著一個玲瓏紫金冠,脖子里戴著長命鎖,腰上玉帶是長命百歲的祥云萬字雕,一臉的紈绔不過非常的粉嫩。
田蝶舞看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距離把他的腿打折的時間并不長,她記得很深刻,這個孩子她還是少搭理的好。
“金貴,不得無禮。”趙德新看著自己的兒子,本來他打了田蝶舞的注意,這次來沒打算帶自己的兒子來,因為這件事比較棘手。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