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老板也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話,因為他只看見了一個人扶著他進來,當時人也挺多,那個人穿的寒磣,開了一間上房之后連熱水都沒有要,至于為什么房間里又多出了幾個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南宮望盯著那老板,那老板被他看的哆嗦了一下,心里突然之間冒出一種恐懼來,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
南宮望打開后窗看到后面是一個小院子,放著客人的馬匹和馬車,又看了一下窗臺上的痕跡,知道那個人可能是從窗戶了把那四個人弄到房間里的。
當時他們是被迷暈的,他想到這里愣了一下回頭看著老板:“今天初幾?”
老板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今天已經十六了。”
“什么?”南宮望立馬慌張了,他以為自己被迷暈之后就被送到這里了:“這是什么地方?”
老板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南宮望:“京都啊。”
“什么?”南宮望沖到門口打開屋門,一派繁華讓他發懵了。
老板覺得這幾個人很不正常,于是站了起來溜到門口:“那人付了兩天的房費,不過沒有付飯錢。”說完直接溜了。
南宮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懷疑是涂山的人動的手,難道他被人認出了,所以直接把他送出來了,但是之前的幾天他在什么地方,對方為什么要把他送到京都?
這個時候文修也醒了過來,看到周圍的情況也是懵了,慌忙抬頭看到太子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主子。”文修動了一下感覺渾身酸困,十分的難受。
他們同時被抓,享受的待遇是不同的,南宮望多少被按了幾下,所以長時間的昏睡也沒有讓他全身疲軟,剩下的幾個就不同了。
“把他們叫醒,我們要馬上回去。”南宮望冷冽的說。
當文修知道他們的處境的時候,也懵了,他們已經從涂山到京都了,究竟是誰做的。
戰王收到南宮望其實不在儀仗隊的消息的時候,表情十分那看,他和南宮望本來就是合作關系,難道南宮望知道了什么,已經重新開始考慮了?
“我看應該不會,合作自然是為了利益,有誰會比我們給他更多的利益?”柳如眉有些違心的說。
桑格戰點了點頭:“南宮望這個人做事,向來讓人莫不清楚,這次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主意。”
“也有可能是私事,畢竟婁月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穩固,南宮望近幾年用的手段太偏激了。”柳如眉安慰著桑格戰。
桑格戰點頭:“琴兒最近怎么樣了,不要到時候出了什么岔子。”
“王爺放心好了,琴兒從小就想嫁給婁月太子,一定不會出什么岔子的。”柳如眉笑著說。
田蝶舞看了塔西帶回來的賬本,南宮望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不過暫時就先這樣處理吧,她真的不能把他給滅了,那個南宮望又沒有得罪過自己。
塔西收拾好之后來見田蝶舞,田蝶舞放下手里的東西和他談論涂山的事情,現在涂山并沒有正式的開采,因為所有的設備都要一點一點慢慢來,再加上魯匠義和田蝶舞為了后期的冶煉,對設備進行了一些改良,這些工作都要摸索著做。
但是周圍的礦工安置,和具體探位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那里人的生活已經慢慢的步入了正規。
之前的林地被田蝶舞有規劃的砍伐成了農田,砍下的木材剛好用來建造房屋,另外她改良了那里的灌溉,擴大了種樹和種草的面積,這樣就不會因為砍伐樹林,而改變那里的小氣候。
然后種植和養殖結合,大面積集體化種植,和戶家小面積種植相結合,更合理系統的用那些土地。
“郡主想在那里建學堂?”塔西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
“也不算是十分完善的學堂,只是交識字而已,另外要叫他們種植、養殖還有危險逃生之類的東西。”田蝶舞簡單的說。
塔西想了一下:“那也需要一筆開支啊。”
“你先給他們這個提議,到時候看他們的反應,還有就是涂山周圍的防范圈,一定要足夠仔細,不能讓人隨便探究了。”田蝶舞很嚴肅的說。
“這個郡主放心,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一些重要的人的畫像給巡視的人,而且讓他們保密了。”塔西很認真的說。
塔西走的時候帶走了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必需品,而且這次換成牛拉車了,那些牛也是田蝶舞讓他帶走的。
田蝶舞想不到婁月太子醒來會是什么表情,不過她自己先笑了起來,她相信現在戰王一定知道南宮望不在儀仗隊里了,接下來就要看戰王是什么態度了。
南宮望經歷了他一生最狼狽的時候,偷了別人馬離開了京都,他發誓要是知道是誰這樣設計他,他一定要把那個人千刀萬剮。
四天之后皇宮里面來人了,要強制帶走桑格萱兒,因為婁月太子來了,出于禮貌她也要回去。
田蝶舞不在家,田守正一萬個為難的把桑格萱兒給勸走了,桑格萱兒一萬個不愿意,還是跟著來人走了。
“老爺,小姐不會不幫萱兒公主啊?”招財有些意外的看著桑格萱兒他們離開。
“幫,要看怎么幫了。”田守正覺得桑格萱兒挺好的,一點公主的架子都沒有。
“那小姐是什么意思?”招財十分不明白的說。
田守正一副很高深的捋著自己的胡子:“她現在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了。”
招財表示不知道這句話,不用那么高深的說,因為我們都不知道。
田蝶舞看著六個鋪子掛上了楊家的字號,戰王也只能瞪著眼,桑格斯現在還在家里躺著呢,知道之后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你覺得有人敢來你這里買東西嗎?”葉孤城看著周圍店鋪里面那敵視的目光,就算田蝶舞真的拿到了這六個店鋪,估計也不會順利。
田蝶舞看著那六間店鋪:“反正現在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一臉不在意回頭,環視了一下周圍的店鋪,店鋪里的那些人慌忙把頭給縮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