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文怎么都想不到田蝶舞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管怎么說自己可是舍生忘死的來救他們了,難道說她真的知道什么?那就必須要除掉她了,想到這里李佳文眼中生出一股寒意來。
田蝶舞感覺背后一涼,這次連肥球都哆嗦了一下。
“主人,我怎么感覺你很危險。”肥球有些怕怕的叫了起來。
“你怕什么,把空間救主功能全開。”田蝶舞也有點害怕,能讓自己脊梁骨都發冷的感覺,真的不怎么好。
死了一個人,受傷了十幾個人,張青黑青著臉坐在那里,李佳文已經梳洗完畢了,露出了她絕世的容顏,但是一點都不能柔和張青臉上繃緊的線條。
“這個真的是誤會,二當家的,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來,這件事由我們田家來負擔了。”田蝶舞賠笑著說。
“一個兄弟的性命,拿什么來賠?”張青冷著一張臉,一點變化都沒有。
李佳文只能安生的坐在這里,她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轉變成這樣,田蝶舞不是應該被囚禁在這里嗎,為什么突然之間和這里的人這么熟悉了,難道這個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可是她為什么要設這個局呢?
她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因為從她來禹城開始,所有的事情都不在她的計劃之內了,她在賭。
“人死不能復生,二當家的可以為活著的人考慮一下。”田蝶舞十分沉重的說。
張青看看田蝶舞,又看看李佳文:“先送二十石糧食過來。”
田蝶舞愣了一下:“沒有。”
“哼,你讓我考慮活著的人,沒有糧食,拿什么來考慮活著的人?”張青冷笑著說。
田蝶舞想了想也是:“可是我沒有那么多,你要知道其實我很窮。”
張青不搭理她:“沒有糧食不要談了。”
李佳文好幾次都想說話了,可是兩個人一直的談,她不好意思開口:“哼,我和陸翊聯手,闖出你這個黑虎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沖動是魔鬼。”田蝶舞回頭看著李佳文“李姑娘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以前在田園居的賢良淑德哪兒去了?”她無疑是在說,你以前就是裝的。
“我只是擔心你們的安全。”李佳文不說話了,心里隱隱的已經把田蝶舞當成一個死人了。
田蝶舞又脊柱發涼看著張青:“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明天再商量。”
張青看著田蝶舞竟然點了點了頭:“好。”
田蝶舞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李佳文在另外一個房間住,因為寨子里發生了這種事情,杜氏今天沒有過來和田蝶舞一起睡覺。
“李姑娘不要多想,先早點睡覺吧,會沒事的,我先去睡覺了,陸翊,睡覺。”田蝶舞說著就進自己的房間了,還快速的把門都關上了。
李佳文看了一眼田蝶舞轉身就去自己的房間了,今天時候真的不早了,不過她不會讓田蝶舞看見明天的太陽的。
田蝶舞關了門就進了空間,她走著時候已經讓肥球警惕周圍了,肥球出來的時間很短,但是只要開啟它警惕周圍的功能,時間卻不限制。
“你感覺到了沒有?十分危險?”田蝶舞進了空間就先喝了兩杯水。
肥球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你這么快就進空間當然危險了。”
田蝶舞看了一眼肥球,感覺著肥球說話真的很白癡:“你警惕著周圍,我先休息一下。”她說著閉目躺在椅子上。
陸翊進屋的時候也十分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李佳文,他也感覺這個女人很危險,于是一直都筆直的躺在床上,處于非常警惕的狀態。
夜深沉,十分明凈,天空沒有一絲的云彩,連星星都能照出一片光亮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沒有一聲的蟲鳴,難道是因為早春夜寒?
李佳文像一只潛伏在黑夜里的豹子,悄無聲息的進了田蝶舞的房間,房間是土木結構的,門已經很老了,發出輕輕的吱嘎聲,異常的清晰。
這個時候陸翊眼睛睜開了,在他反射性的跳起來到田蝶舞的房間里的時候,房間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個影子消失在窗戶那里,他轉身就去了李佳文的房間。
房間門并沒有鎖,陸翊直接把李佳文從被窩里拎了出來,捏著她的脖子:“小舞呢?”
李佳文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她沒有想到陸翊竟然想都不想直接來找她了,而且現在陸翊暴怒的樣子,好像會把她直接捏死。
這里處于山寨的里面,防衛并的嚴密,這種動靜并沒有驚動任何人。
李佳文住著陸翊的手,她是真的被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是她運氣抵抗,估計脖子都被捏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啊?”田蝶舞一臉迷茫的出現在李佳文的門口。
她想著不出現也好,讓陸翊把她給捏死,可是又不想陸翊簡單的世界里,有一抹這樣的血色,尤其是他沒有了記憶,幾乎沒有選擇和思考的能力。
陸翊看到田蝶舞直接松開了李佳文,轉身就把田蝶舞抱在懷里,李佳文摔到地上拼命的喘著氣,還劇烈的咳嗽著,可是她看著陸翊抱著田蝶舞的時候,漫天的恨意超過了這種身體的不舒服。
“你把我抱痛了。”田蝶舞感覺人真的會被揉碎的。
陸翊立馬把田蝶舞松開,傻乎乎的仔細看著田蝶舞笑了起來。
田蝶舞看著李佳文,過去把她扶起來:“看來山寨里真的很冷,李姑娘睡了半夜身上還是涼的,你怎么不早說呢,我讓云娘多給你拿一床被子。”
李佳文看著田蝶舞,她聽外面的動靜,十分確定田蝶舞進了房間之后就沒有出來過,但是她衣服穿的好好的,自己進房間的時候,她究竟在什么地方?難道她一開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她一開始就知道?
她不相信田蝶舞一開始什么都知道,因為她是臨時改的注意,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田蝶舞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禹城,她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