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十分無奈:“你惹了田蝶舞田老爺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性,也許不會發(fā)那么多的火氣,但是你要是讓田老爺也生氣了,到時候就不是你的田蝶舞的事情了,就是田家和蔡家的事情了,你覺得現(xiàn)在的蔡家能斗的過田家嗎?”
謝云瑤十分無奈的低頭。
“好了,你現(xiàn)在也不合適去,好好在家歇息吧。”蔡氏說著自己拿走了衣服,出去了。
謝云瑤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突然眼睛一亮:“花錦,進來給我梳頭。”
金佰利大概知道謝云瑤為什么來找他,現(xiàn)在他一點都拿不準田蝶舞是怎么想的,因為田蝶舞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敗家女了,但是他知道謝云瑤是怎么想的。
雖然讓他們家拿出那么多銀子,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知道是自己的兒女打賭輸了這么多銀子,家人一定會不會輕易繞過他們的。
“這件事你也有份兒。”謝云瑤簡單的說。
金佰利不在意的笑了起來,他是家里的獨子,就是真的鬧到自己老爹那里,頂多被打一頓,可是要是被禹城的人知道,謝云瑤和田蝶舞打賭一下子輸了那么多銀子,那么謝云瑤就立馬替代田蝶舞,成為下一個敗家女。
“呵呵,云小姐要是不這么說,我還替云小姐惋惜,要是云小姐這么說,在下就不客氣了,當時要不是你打頭陣,我也不會跟著,要說誰有份兒,云小姐也是第一份呀。”金佰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謝云瑤一陣生氣:“我找你來,是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這個時候汪富全也來了,先往椅子上一坐,倒了一杯水喝完才罵罵咧咧的說:“今年的破天氣,不但不下雨,還熱的這么快。”他說著不顧身邊有女子,直接松了松自己的衣領。
謝云瑤有些厭惡:“叫你來是商量和田蝶舞打賭的事情的。”
聽見這句話汪富全里面來精神了,要是讓他家人賠銀子,家人一定會把他的皮給扒一層:“你們想到辦法了。”
謝云瑤白了他一眼:“要是有辦法還會叫你?”
“叫我也沒有辦法呀,當初是你帶頭打的賭,現(xiàn)在想辦法也應該是你想。”汪富全嘿嘿的笑著,竟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金佰利心里一亮,沒有想到一向豬頭豬腦的汪富全竟然會有這么精明的事情,哪里想到這事汪富全的本性,不管什么時候都把事情推給別人,看別人怎么樣。
“對呀,這件事一開始的確的因為謝小姐而起的,要想辦法,也是謝小姐想辦法呀。”金佰利幾分得意起來,心想下次去找田蝶舞,就把謝云瑤也賣了。
謝云瑤氣結:“當時我也是被鄧小姐嘲諷,才去找田蝶舞的麻煩的,誰知道那個敗家女不知道什么時候變的那么有心計,我還奇怪呢,為什么她當時不管怎么樣都忍著,原來是設計了圈套讓我們鉆呀。”
聽見鄧小姐金佰利和汪富全對視了一下,回想一下,當時他們剛好到場,好像也點奇怪。
“既然這樣,你何不找找鄧小姐想想辦法?”金佰利兩眼放光。
不管怎么說鄧馨兒的鄧知府的女兒,田蝶舞再跋扈也要給鄧知府幾分面子,到時候自己輸?shù)牡你y子是不是也一并給免了。
謝云瑤卻是一臉的不開心:“鄧小姐豈是我們能高攀的起的。”
“要是讓田蝶舞輸一次,把我們之前的賭約抵消了,那該多好。”金佰利無限的感慨。
謝云瑤想了一會兒兩眼發(fā)亮,也不和他們商量什么了,轉身就走了。
“這是什么回事?”汪富全奇怪的看著門口。
“我也不知道。”金佰利十分的郁悶。
田蝶舞去詠春詩會的場地看了一下,這里的東西都就位了,想著以前這里還是一片荒野,現(xiàn)在已經有模有樣了,田蝶舞心里就一陣安慰。
這個時候楊雪楓不知道怎么冒出來了,顯得有些疲憊。
“怎么樣?”楊雪楓開心的說。
“你怎么了?”田蝶舞看著楊雪楓。
“我怎么了?”楊雪楓覺得田蝶舞問的有些奇怪。
“這幾天沒有見你,怎么好像也是逃荒來的一樣,一身的疲憊。”田蝶舞因為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興致不高。
楊雪楓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你以為你這樣的場地怎么出來的啊。”
“這是你做的?”田蝶舞有些意外。
楊雪楓得意的笑了起來:“那是當然了。”
“哦。”田蝶舞簡單的應了一聲。
楊雪楓看著田蝶舞沒有一點興致的樣子:“怎么不開心了?”
“沒什么。”田蝶舞有些不想說話。
楊雪楓奇怪的看著田蝶舞:“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有些不開心?”
“啊?”田蝶舞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沒事。”
陸翊在搭建的竹棚下面玩兒的不亦樂乎,雖然這個竹棚到明天才會徹底的完善,現(xiàn)在看來已經比田蝶舞之前預想的要好多了。
韓秀玉帶著蕓兒和香蘭也過來了,看著這種淳樸的布置也十分喜歡,想想詠春詩會每年都是搭臺設擂,一點新意都沒有,這樣的方式先不說怎么樣,和以前相比很有新意。
因為沒有興致,田蝶舞早早的就回去了,連韓秀玉都懶得招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晚飯就和陸翊在房間里面吃的,慕云和安康也發(fā)現(xiàn)了她興致異常的不好,不過安靜的在一邊待著,什么話都沒有說。
本來田蝶舞的興致勃勃的操辦詠春詩會的,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家敗落,只是自己父親設是一個局,想著通過詠春詩會,結實一些人,提高自己的影響力,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借助手里的賭約,一舉還請所有的欠銀。
可是現(xiàn)在這個詠春詩會,只是因為曾經答應舉辦了,所以現(xiàn)在舉辦了,已經失去了田蝶舞最初的動機,那么也不會有那么高的興致了。
對于田蝶舞來說,詠春詩會無非就是一群酸文朽儒,在一起相互比拼又相互吹捧的集會,有幾把刷子就想在上面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