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過已經被周念慧他們想辦法給止住了,死了好多人。”楊雪楓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找到是誰了嗎?”田蝶舞好奇的說。
“聽說用的是奇毒,周念慧和周繼恩都沒有辦法解,只能不讓人喝有毒的井水。”楊雪楓看時間自己也回不到自己的莊子上了,就先在田蝶舞這裡待一天。
晚上吃了飯,楊雪楓把欽差讓他做幕僚監事的事情說了,田守正和田蝶舞都沉默了很長時間,想想欽差對這裡不熟悉,找一個熟悉這裡的人做這件事,好像沒有什麼錯,而楊雪楓的確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你說官府的樑倉裡面沒有糧食?”田蝶舞皺眉看著楊雪楓。
“恩,欽差大人是這樣說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那樣對那些富商。”楊雪楓十分無奈的說。
唐羽飛用的辦法是田蝶舞出的,她自然知道結果是什麼,可是官府的糧倉裡面沒有糧食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難道他不找知府詢問?”田蝶舞不相信的說。
“應該是詢問了,不過糧倉裡面也不是沒有糧食,只是糧食已經黴爛了,根本不能用,之前聽說斬了幾個看管糧倉的士兵,現在看來是真的。”楊雪楓也不是很確定現在的狀況。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你什麼時候走?”
“我明天早上去我爹孃的莊子上,看看他們就回禹城。”楊雪楓直接說。
田蝶舞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哦。”她暫時真沒什麼好說的。
楊雪楓好奇田蝶舞什麼都沒有說:“你就沒有什麼好囑咐我的?”
田蝶舞才反應過來:“恩,投毒的事情,要看受益者,說不定這個受益者是我們都不知道的人,但是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哪怕只是爲了自己開心,只是損人不利己的給別人添堵。”
“恩。”楊雪楓想這個沒有錯。
“官府糧倉存放糧食是要標準的,按照標準執行肯定不會出現糧食陳舊黴爛這種事情,也就是說,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單憑這件事鄧知府的官途就斷送了,要是再查出來一點別的事情,情況就更不好說了。”田蝶舞自然知道還有什麼事情,不過還不到說的時候。
“那我應該怎麼辦?”楊雪楓竟然有些期望的看著田蝶舞。
“好好做事,只要自己沒有做什麼不能見人的事情,別人不會把你怎麼辦?不過被滅門的爲什麼是劉家和汪家,爲什麼沒有金家?”田蝶舞好奇的說。
楊雪楓苦笑了一下:“這個欽差一定是稍微查過什麼的,除了這兩家不但不影響他的名聲,甚至還有一點大快人心,至於金家,根本就沒有存糧,找不到原因處置他家。”楊雪楓簡單的說。
“審一下鄧知府吧。”田蝶舞想著說“就糧倉一件事,就可以先那下鄧知府了。”
楊雪楓點頭。
分開回頭自己的房間裡,楊雪楓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他覺得田蝶舞好像知道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分析的這麼準。
他一直都覺得金家很奇怪,因爲他盯著金家很長時間了,再加上他查到的一些東西,他確定金家不會這麼簡單。
睡前田蝶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楚留香是不是沒有回來?”
慕雲點了點頭:“小姐不是讓他回家去了嗎。”
“那他也不會不回來呀。”田蝶舞很好奇的說。
“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吧,我聽家裡的人說今天周公子來了一趟,好像是有事路過的,見小姐不在家就走了。”慕雲還是提了一下週繼恩的事情。
“哦,現在所有的人都那麼忙。”她應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半夜田園居的狗叫了起來,鵝叫了起來,因爲有人拼命的拍著田園居的人,門房立馬開了門看著外面有些狼狽的周繼恩。
先到的是招財,他看到周繼恩那麼狼狽,十分奇怪:“這是怎麼了?”
“我要見我姐夫。”周繼恩拼命的吐著氣,雖然他姐和胡濟世並沒有正式拜堂,不過在周繼恩眼裡胡濟世已經是他姐夫了。
招財立馬派人去叫胡濟世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繼恩坐在地上,他鑽了狗洞從禹城出來,一路小跑到這裡的,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現在只能坐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出著氣。
胡濟世衣服沒有穿好就出來了,看到周繼恩那狼狽的樣子,心裡就沉了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姐夫,快去救我爹和我姐。”周繼恩看到胡濟世總算是說話了。
“到底怎麼了?”胡濟世說著開始幫周繼恩揉著穴道,他跑的時間太長了,幾乎脫力了。
“我們佈施的湯藥毒死了人,他們說禹城的毒藥就是我們投的,現在爹和姐姐已經被他們抓到府衙了。”周繼恩十分吃力的說。
胡濟世愣了一下:“怎麼可能?”
“我之前養了很多毒物,都被他們找出來了,而且還從我房間裡找到了那些人中的毒。”周繼恩十分愧疚的說。
胡濟世看著周繼恩:“那毒你知道嗎?”
周繼恩搖頭:“我是養了很多毒物,也調製毒藥,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中的是什麼毒,但是絕對不是我。”
自然不是他,事情發生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禹城。
“你不要著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邊。”胡濟世讓自己儘快平靜下來了。
早上田蝶舞才知道了這件事,她讓準備走楊雪楓留了下來,這件事關係到周家的存亡,而胡濟世和周繼恩都不能出面了,他不想見到唐羽飛,所以只能讓楊雪楓去了。
“那些人相信周家會害人嗎?”楊雪楓不相信的說。
“事實勝於雄辯,那些人就死在周家門口,而且是喝了周家的湯藥,就算是不是他們,也要先把他們給抓起來。”田蝶舞思想著說。
楊雪楓無奈的點了點頭:“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田蝶舞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你等我一會兒。”田蝶舞說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