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些事情連貫到一起,立馬就發現他們是故意的,一開始就在算計,竟然讓她親手把一個鐵礦讓了出來,雖然說銅礦和鐵礦都是朝廷把持的,但是他們趕這麼做,肯定是已經商量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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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前一瞬間還在爲扔了燙手山芋而得意,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幾個後輩給算計,而且還認爲自己很得意。
“娘,你打我。”桑格琴兒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柳如眉,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長這麼大,柳如眉還從來沒有打過她,更不要說別人了,現在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一巴掌就把她的心,她的驕傲全部都拍碎了。
柳如眉的手顫抖了一下,她真的被氣懵了,她從雲浙一個水仙開始,步步爲營,有了如今的地位,現在誰還敢提她的過往,她可謂是心機深不可測,但是現在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忍不住了。
但是她也沒有對桑格琴兒說什麼,任憑她一臉難以置信的抱著臉跑了出去,自己十分鎮定的回頭看著田蝶舞他們。
“既然塗山已經是蝶舞郡主的,我花大價錢收回可好?”柳如眉十分平靜的說。
“我沒打算賣。”田蝶舞很簡單的說。
柳如眉看著田蝶舞:“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吞的下的。”
“你知道就好。”田蝶舞一臉無所謂的說:“公主,我們走。”她說著就要走,卻被柳如眉帶來的侍衛給攔住了。
“柳王妃這是什麼意思?”田蝶舞頭也不回的說。
“我說了,不是所有的東西郡主都能吞的下的。”柳如眉這是真的翻臉了,因爲那個東西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我要走你以爲你能攔的住嗎?”田蝶舞回頭看著柳如眉。
這個時候這裡的官吏都偷偷的離開了,這裡的人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說不定到時候會被遷怒,自然是有多遠就走多遠了。
“我沒想攔住蝶舞郡主,那地契也不是蝶舞郡主的,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誰說沒有什麼意義?”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哦,你以爲你有了那個地方,那裡的東西就會屬於你嗎?”柳如眉直接說。
“我可以用來敲詐柳王妃啊,反正柳王妃是不會讓我吃虧的。”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柳如眉被她氣的火氣立馬上升,沒有想到這個田蝶舞竟然會這麼不靠譜。
“想要不是?”田蝶舞拿著手裡的地契“這個給你。”她說著丟個柳王妃一個蘋果大小的球。
柳王妃沒有接,但是她身邊的侍衛給接到了,而那個球迅速的冒煙,把那個侍衛嚇了一跳立馬給扔了,大量的白煙從球裡冒出來,球在地上滾來滾去立馬讓這一片地方陷入混亂了。
田蝶舞帶著桑格萱兒就走,她沒有想到柳王妃的反應會這麼快,肯定是得到什麼消息了,不過現在一切都晚了,可是以後的路估計不會這麼好走,柳王妃會讓他們順利纔怪。
出了衙屬田蝶舞就看見葉孤城他們了,幾個人迅速的離開這裡,他們可不想和戰王府硬抗,對抗不管輸贏雙方都會有消耗,而田蝶舞現在不想自己有消耗。
戰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沒有想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塗山竟然有鐵礦,要是他有鐵礦,他就可以造很多兵器,不要說篡奪皇位,就是東征婁月都是有可能的。
然而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是因爲田蝶舞那個小丫頭。
“王爺息怒,也許事情沒有那麼糟糕,而那個田蝶舞不見得真的能控制住那個鐵礦,要是王爺把圍在那裡的人全部撤走,那些人出來爲禍周圍,到時候看她怎麼說。”柳如眉現在已經平靜了。
桑格戰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
就在桑格戰打算這麼辦的時候,田蝶舞已經讓人帶著糧食和藥草去塗山那裡,其中還有桑格奇給她士兵,那些士兵是桑格奇的直屬,肯定沒有問題。
不管桑格戰要怎麼做,她都會這樣做的,因爲現在那裡是她的地方,她自然會負責了。
“糧食不夠啊。”田蝶舞覺得自己來這裡之後,就爲糧食發愁了,得出的結論是——還是種田好。
“是啊。”田守正晃了一下算盤,讓算盤珠子歸位:“從皇倉裡面借糧也不是長久之計。”
“可是糧食要一年一年的熟,我現在就是種了,也要等好幾個月。”田蝶舞苦愁,想要是外面的土地和自己空間裡面的土地一樣該有多好啊。
田守正想了一會兒:“只能期望藍緒能多弄來點兒糧食了。”
田蝶舞無奈的點頭,這時候外面響起打鬥的聲音,唐羽天和葉孤城已經衝進來了,把田蝶舞和田守正護在中間。
“有事沒有?”田蝶舞十分鎮定的說。
“看來想殺你的人更多了。”葉孤城調侃了起來。
這裡有魯匠義設計的機關暗器,還有他們的人把這裡死死的保護起來,這裡簡直就是銅牆鐵壁,一般的人根本就攻不進來。
安靜之後地上留下一些血跡和幾具屍體,竟然是桑坦的人,於是田蝶舞讓人把這些屍體送到官府去了,這些事情和桑然有關,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幾個人都看著田蝶舞,她纔來桑坦幾天啊,竟然被桑坦的人暗殺,這種能力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有的。
“看來戰王府要對你下毒手了。”葉孤城很認真的說。
“不會吧,最起碼不會在這種風頭浪尖上。”田蝶舞覺得他們不會那麼白癡,但是不排斥桑格琴兒那樣的人,絕對不記隔夜仇的。
田蝶舞看著天空,唐羽天走到她不遠的地方,卻只是在那個地方看著她,雲絡珠現在在皇宮裡面,他最近不用擔心雲絡珠的事情。
“柳王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唐羽天簡單的說。
“肯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從一個煙花女子,成爲一個王妃。”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那你還要招惹她?”唐羽天有些意外的說。
“如果我比她更強呢。”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