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些為難:“所謂人言可畏,再說那些內(nèi)院里的誥命,要是真是不聞不問,會人讓人寒心的。”
皇上沒有想到皇后竟然一直拿這件事說事:“這件事我知道了,云家那些宗親也有折子,皇后就不用操心了。”他還是把這件事壓下去了。
皇后溫順的笑了一下,然后看著唐羽天:“天兒現(xiàn)在身閑,可以一直陪著皇上,可惜我那里就寂寞了。”她說著眼睛里面充滿了落寞“要是我那皇兒……”
皇上見不得她這種表情,莫說太子現(xiàn)在生死未卜,就是太子從未出事,皇上也不想把皇位傳給太子,他驕橫霸道,根本就沒有治國之能,富國之才,把江山交給這樣一個人,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是早晚的事情。
“寡人并沒有停止找他,要是你們母子有緣,他日一定會再相見的。”皇上十分簡單的說。
“謝皇上。”皇后低頭,卻也停止了之前的聲音:“好在四皇子最近經(jīng)常去看看我,也不會那么落寞。”
“恩,他有這份心就行。”皇上表情十分的不好:“我有些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是。”皇上和馨妃站起來行禮退下,退下的時候看了看一邊的唐羽天。
兩個人一走皇上立馬坐了起來,他表情有些憤怒:“老四。”
“父皇。”唐羽天有些無奈。
“你現(xiàn)在偷偷的出宮,讓你三哥回來,我懷疑我所有的信使都被他攔下了。”皇上直接說。
“那父皇怎么辦?”
“不要想我,要不然大方的江山就會落到他頭上。”皇上生氣的說。
“四哥不會那么過分吧?”唐羽天有些不相信的說。
“現(xiàn)在皇后已經(jīng)站在他一邊了,要是找不到太子,皇后一定會站到他一邊,到時候我們本困在這里,還有誰能阻攔他。”皇上直接說。
“父皇說的是。”四皇子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唐羽天立馬站起來擋在皇上面前:“四皇兄突然到來,不和禮制吧。”
唐羽啟看了唐羽天一眼:“禮制為強(qiáng)者服務(wù),營造自己想要的格局的,而現(xiàn)在我要成為那個強(qiáng)者。”
“逆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皇上生氣的看著唐羽啟。
唐羽啟微微的行禮:“那我就再稱呼你一聲父皇,當(dāng)初我母親并不想進(jìn)宮,是你一道圣旨,讓她離開自己喜歡的人,來到深宮之中,這個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她只是你眾多女人中是一個,要是你不寵她的時候,都記不起來她是誰,而她在深宮之中,只要想活的好一點(diǎn),就是步步危機(jī),現(xiàn)在我只是來拿我應(yīng)得的而已,既然你是我的父皇,那么就拿皇位給我吧。”
唐羽天緊張了一下,他這個四皇兄,一直稱病,現(xiàn)在看來哪里有一點(diǎn)有病的跡象,看來他的籌謀不是從他開始的,而是從他母妃就開始了。
“父皇的孩子不止你一個,你說這話太過分了吧?”唐羽天看著唐羽啟。
“呵呵,從來不爭的五皇子也忍不住要出手了嗎?”唐羽啟一臉趣味的看著唐羽天:“我說嗎,在這皇宮之中,怎么可能會有單純的赤子之心。”
“你究竟想做什么?”皇上看著唐羽啟。
“我已經(jīng)說了我想要的,要是父皇給的話,我還稱你一聲父皇,好好給你頤養(yǎng)天年,要是不給,那我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了。”唐羽啟不在意的說。
“你以為你有那本事嗎?”唐羽天看著唐羽啟。
“有沒有試試就知道了,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感激一下五弟的,要不是你之前鬧失蹤,三皇子也不會讓自己的勢力徹底的沉寂,現(xiàn)在他們除了三皇子之外不能聯(lián)系,只能沉寂在那里。”唐羽啟笑了起來。
“別忘了還有我。”唐羽天盯著唐羽啟。
“你就陪著父皇吧,省的他一個人無聊,除非你有能力帶著他殺出皇宮。”唐羽啟簡單的說。
這個時候皇宮護(hù)衛(wèi)首領(lǐng)于吉過來行禮:“四皇子,一切都已經(jīng)布置好了。”
“于吉?”皇上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于吉。
他是忠良之后,皇上十分信任他,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
于吉不敢正視皇上,側(cè)身行了一個禮。
“父皇以為不給我玉符,事情就無解嗎?不給我玉璽我就沒有辦法了嗎,那父皇就看著吧。”唐羽啟說完就走了。
大方皇愣在那里,他究竟養(yǎng)了一個什么兒子了。
“臣自知如此行事有沒天恩,但是臣給過別人承諾,此事之后,臣定以死謝罪。”于吉叩頭離開了。
桑坦皇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然后坐在小塌上,竟然兀自笑了起來:“自作孽,自作孽啊。”
“父皇。”唐羽天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皇上。
“我沒事。”皇上看著唐羽天:“你要是有機(jī)會就離開,你知道了這件事,他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兒臣不怕。”唐羽天很堅定的說。
皇上無奈點(diǎn)頭,皇宮里面有多少女人,一定是有一個數(shù)字的,皇宮之中有專門的地方統(tǒng)計,但是這個數(shù)字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也只有那些出身尊貴而且生下子嗣的,他才會記住幾個,至于自己喜歡的,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是春花不見秋月而已。
田蝶舞驚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她突然一動人立馬就清醒了,所有的人都從凳子上坐了起來,驚訝的看著她。
“快看看怎么樣。”田守正慌忙說。
“田小姐。”周博仁立馬過去給田蝶舞號脈。
“我餓了。”田蝶舞很認(rèn)真的說。
一群人無語,那邊楚留香立馬端上來吃的東西,那些是一直在鍋里熱著的,就是擔(dān)心她突然之間醒了,餓了,怎么辦。
田蝶舞清倉歸來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東西,她也不管一邊有人看著她,就開始吃了起來。
對她來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點(diǎn)意外,她沒有想到空間竟然會有這樣的先知,而自己做這個操作竟然會這么耗神,所以她只能華麗的昏睡了。
“慢點(diǎn)兒吃。”田守正臉上笑開了花兒,只要他女兒沒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