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現在顧不上田蝶舞那六個店鋪,也就先不搭理她了,因為南宮望來桑坦,他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和女兒的婚事給敲定了,到時候他就多了一個助力。
柳如眉在教桑格琴兒東西,可是她好像有一點心不在焉,因為她吃不準南宮望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和田蝶舞一樣,是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而桑格琴兒學的很認真,甚至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她見過南宮望,而且對南宮望一見鐘情。
“娘,鋪子里的首飾什么時候送來啊。”桑格琴兒學完東西之后就坐在柳如眉身邊。
柳如眉看著桑格琴兒:“我讓他們不要送了。”
“為什么?”桑格琴兒立馬就懵了。
“一個人不喜歡你,不會因為你的首飾而有任何改變,裝飾這種東西,只要符合禮制就可以了。”柳如眉很認真的說:“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喜歡南宮望了。”
桑格萱兒一臉的迷茫:“娘和父王不一直……”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柳如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心里卻忍不住感慨,要是她看不清楚是話,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過她不能死,一定要把女兒嫁給南宮望,只是靠女兒顯然不行了,所以她不打算做這些無所謂的事情了。
桑格琴兒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臉不愿意的低頭,十分倔強的說:“我喜歡婁月太子。”
“你喜歡他什么?”柳如眉直接說。
“喜歡就是喜歡,沒什么。”桑格琴兒嘀咕。
“你紅好的府里待著,每天該學什么會有人教你。”柳如眉說完就走了。
桑格琴兒坐在那里生氣,現在她越來越不明白這些事情了,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田蝶舞車到城門口,發現城門口已經開始戒嚴了,他們也被攔下來了,田蝶舞一看是布魯,就跟著他去一邊的茶樓里面了。
桑格奇在里面坐著,看到田蝶舞他們進來就站了起來。
“現在你們應該忙的腳不沾地才對,怎么有時間來這里喝茶。”田蝶舞一點都不客氣的說。
桑格奇示意她坐下:“我把萱兒接回來了。”
“恩。”田蝶舞一點都不意外。
“我是想問問,你是什么態度。”桑格奇直接說。
“我是大方出使桑坦的使者,大方的使者不見婁月的太子,應該沒什么吧。”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笑了一下:“自然沒什么。”
“你就是想知道我會不會見南宮望吧。”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奇點頭:“之前他們一直停在驛站,后來我才得到消息,南宮望根本就不在儀仗隊里,所以他這次來桑坦,用心難測。”
田蝶舞有點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這件事也許沒有那么復雜,婁月對桑坦從來就說不上友善,只是這次多了一個涂山而已。”
桑格奇愣愣的看著田蝶舞:“你認為他是為了涂山的鐵礦?”
“我沒有說,只是桑坦有這樣一個變化而已。”田蝶舞簡單的說:“你真打算讓萱兒嫁給南宮望”
“萱兒嫁給南宮望就目前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桑格奇有些無奈的說。
田蝶舞看著桑格奇,雖然知道桑格奇這是想利用她,但是她也清楚桑格奇的無奈,或者他們出生在皇室的無奈。
“最好的選擇。”田蝶舞重復了一遍:“沒有其他事兒我就先走了。”
“恩。”桑格奇見田蝶舞已經表態,至于桑格萱兒的事情,真的強求不來,也沒有其他事情了。
一行人出了城,沒有一個人說話,田蝶舞和暮云坐在前面,暮云駕著馬車,田蝶舞兩眼無神。
“你真不打算幫她?”葉孤城看著田蝶舞的樣子。
“我們先想想自己吧。”田蝶舞很清楚現在最麻煩是她,那個南宮望說不定就沖著她來了。
葉孤城想了一會兒,也不說話了。
婁月太子到桑坦,走了一遍邦交禮儀之后就到了宴飲的時間,桑坦群臣大部分都在,桑格戰自然也出席了,桑格斯還在家里靜養,位置被柳如眉取代了。
“婁月太子難得來桑坦,不如小女獻舞為太子接風如何?”桑格戰一臉迫切的看著南宮望。
南宮望目若繁星,十分的冷冽,面若刀鑿,透露出一種非凡的堅毅,很難想象他出身皇室,是如何擁有這樣的堅毅的。
他微微一笑桑格奇:“聽聞桑坦公主也是才藝雙全。”
桑格奇微微點頭:“皇妹頑皮,還是不獻丑了。”
桑格戰表情十分不好,這是明顯的不給他面子,他直接臉側一下,不看南宮望了,柳如眉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南宮望,自己坐在那里看演奏了。
“桑坦太子真是太謙虛了,以太子才學,怎么可能會有無為的皇妹。”南宮望說著聲音提高了一點。
桑坦皇聽見他們說話就看了過來:“既然婁月太子這么說,就讓公主準備一下。”
“是。”一邊的侍從慌忙下去了。
本來桑格萱兒和桑格琴兒都在后面準備著呢,重要的宴飲都要他們表演助興,不過桑格萱兒雖然是公主,卻每次排到后面,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皇上對戰王的妥協。
這個時候桑格琴兒已經準備好了,讓人給她看了又看,而桑格萱兒懶懶的坐在那里,現在她已經不在意桑格琴兒了,可是她不想見婁月太子。
“公主,皇上讓你上去跳舞助興。”宮人站在門口傳令。
“快走,快走。”桑格琴兒說著就往外走。
宮人卻慌忙小心的攔著桑格琴兒:“郡主,皇上叫的公主。”
桑格萱兒好像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還是愣愣的坐在那里,這個時候眼里多了幾分迷茫。
“什么?你一定是弄錯了,每次都是本郡主先上臺的。”桑格琴兒有些生氣的說。
“郡主啊,皇命這種事情,是老奴能弄錯的嗎,是婁月太子提議看公主跳舞的。”宮人十分為難的說。
“不可能,一定是你弄錯了,我要去問父王。”桑格琴兒說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