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瞇起眼睛無害的笑了起來:“好。”
唐羽天眉毛跳了一下,這個田蝶舞還真是膽大,竟然真的敢應(yīng)了,要知道她能成為郡主,和皇后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皇后絕對不是為了她好,才讓她當(dāng)這個郡主的,她竟然敢直接應(yīng)了。
皇后看著田蝶舞一臉明凈的樣子,微微的笑了一下,臉上無盡的慈愛。
吃過飯之后田蝶舞直接被留下來了,唐羽天微微側(cè)目看了一下,田蝶舞只是一臉興奮的留在皇后身邊,好像沒有看見別人一樣。
等到所有的人一走,整個祥瑞宮瞬間就寧靜了下來,跟著田蝶舞的那兩個嬤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田蝶舞有花衣帶著到了后院的園子里面。
“皇后聽說郡主很能種田,園子里有幾株菊花,本來到了應(yīng)該開的時候了,卻一直不開,郡主看看是怎么回事。”花衣十分溫和的說。
田蝶舞不知道皇后要出什么樣的題,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人在屋檐下的感覺各種不好,就算這個屋檐是富麗堂皇的。
秋天不僅僅是一個豐收的季節(jié),也是一個綻放的季節(jié),看著園子里的菊花,田蝶舞瞬間想自己的田園居了,她一出來就是好幾個月,自己種的花兒不知道長的怎么樣了,糧食收成也不知道怎么樣……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為什么現(xiàn)在沒事讓她來折騰這些事情呢,嘴角一扁眼淚就想流下來了。
“郡主好好的是怎么回事,別人還以為祥瑞宮欺負(fù)郡主了。”花衣的表情有些不好,以為田蝶舞要生事了。
田蝶舞可憐巴巴的看著花衣:“花衣姑姑,我想家了,我種的花兒可能也開了。”
花衣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睹物思人,還有睹物思物的,讓花衣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郡主先不要想那么多了,看看皇后的這幾株菊花今年還能開花不能了,要是能開花,皇后就開心了。”花衣簡單的說。
她最清楚不過皇后和田蝶舞之間的事情,不管田蝶舞知道不知道。
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一片花叢中,這里全部都是菊花,而且大部分都綻放了,品種很多,其中不乏有珍品。
田蝶舞左顧右盼,一臉的興奮,但是就是不看眼前那花骨朵已經(jīng)萎縮的幾株花兒,心里卻是明白了,皇后這是在給她出難題,只是這只是一個引子,接下來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郡主,這就是皇后想讓你看的幾株菊花。”花衣看田蝶舞完全忽略面前的花兒,好像真是只是來賞花一樣。
“這個……”田蝶舞皺眉看著眼前的花兒“又沒開,有什么好看的。”田蝶舞一臉認(rèn)真的說。
她認(rèn)真的樣子,讓別人也覺得這個真的沒有什么好看的。
“正是因為沒有開,所以才讓郡主來看看,郡主擅長種地,對養(yǎng)花一定有涉獵,要是今年能開花,那皇后一定會很開心的。”花衣溫和的笑著,只是表情眼底有些淡漠。
田蝶舞現(xiàn)在把肥球調(diào)整到最高的警惕狀態(tài),她可一點都不看好這種地方,說不定就是步步殺機,要知道在她對皇后完全無知的時候,已經(jīng)把皇后罪的的外焦里嫩了,現(xiàn)在對她這么溫和,絕對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田蝶舞只好很認(rèn)真的看著那幾株菊花,那花苞呈現(xiàn)萎縮的狀態(tài),看樣子是不會開了。
“肥球,你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不能?”田蝶舞心里默念著。
“好像用了什么東西,只讓花苞枯萎了。”肥球若有所思的說。
田蝶舞又仔細(xì)的看著,她只有有那種可以控制開花時間的藥水,但是那種藥水并不能傷害花苞,而現(xiàn)在的花苞,密實的萎縮到一起,而且有惡化的跡象。
“郡主看出什么了嗎?”花衣有些意外。
田蝶舞站直了奇怪的看著花苞:“沒有人動它嗎?”
“這里菊花都是有專人照看的,不會有人亂動。”花衣眼里有些狐疑,難道這個田蝶舞還真的能看出什么。
而這個這個時候園子的另外一邊,來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身鵝黃色宮裝的少女,她身后跟著七個宮女,直接向著田蝶舞這邊走來。
“給慧儀公主請安。”花衣看到慧儀公主過來,讓一邊讓了讓,給慧儀請安。
慧儀公主點了點頭,看著一邊有些發(fā)呆的田蝶舞。
“給慧儀公主請安。”田蝶舞的行禮顯得有些生澀。
“你就是那個靠著種地當(dāng)上郡主的田蝶舞?”慧儀審視著田蝶舞。
慧儀公主是皇上最喜歡的公主,在皇宮里面除了皇后和幾個身份高一點的妃子,別人都要看她的臉色。
田蝶舞怎么感覺這話聽著怪怪的呢,可是她還是點了點:“讓姐姐見笑了。”
“大膽,一個商戶人家的女兒,竟然敢稱呼公主姐姐。”慧儀一邊的宮女怒道。
“姐姐,你可別不服氣,她可是父皇封的郡主,按照身份的年齡來說,叫我們一聲姐姐再正常不過了。”那邊安南公主直接走了過來。
她是一身粉綠色的宮裝,把田蝶舞送給她的步搖戴在頭上,手上自然戴著那蝴蝶指環(huán),她好像是準(zhǔn)備好了,就要在這個時候出場。
慧儀公主看到安南公主神情十分的不在乎,兩個人并不和睦,慧儀看不起安南眼皮子淺,做事不留余地太囂張,安南唾棄慧儀心口不一,做人太虛偽,兩個人誰也不服氣誰。
“就算是父皇親封的,也改變不了她以前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夫的事實。”慧儀十分平淡的說。
安南雖然雖然囂張,但是口齒并不是很伶俐,聽見慧儀這樣的話,一時間并不知道怎么反駁,于是有些生氣的看了一眼田蝶舞。
田蝶舞垂著眼簾站在那里,她早先知道安南就在附近,所以這個時候她出現(xiàn)田蝶舞并不意外,她這個時候盤算著這些人究竟是想干嘛,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
“兩位公主,皇后讓蝶舞郡主來給她看一下這幾株菊花,兩位先不要爭了,要是有興趣就看看蝶舞郡主有什么高招吧。”花衣笑的比之前真摯多了,但是還是未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