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河拆橋?”丁劍被氣笑了:“衛國,我怎麼過河拆橋了?你給我說說看。”
“還怎麼過河拆橋?”徐衛國那眼瞪的跟牛眼似的,喘著粗氣吼道:“你忘了以前我是怎麼對你的了?你受人欺負的時候哪次不是我護著你?就是你出來的錢還是我從家裡偷出來的?知道我付粗了什麼代價嗎?”徐衛國說著伸出左手伸到丁劍眼前:“爲了你,我這根手指廢了……”
看到那根僵硬的小指,丁劍心裡一陣的刺痛。他當然知道這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當初自己離加醋走的時候,徐衛國因爲偷了家裡的錢,在被徐德江質問的時候再被徐衛國自己看去的嗎!歸根結底,還是因爲自己的緣故啊!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丁劍的默然讓徐衛國更加振振有詞:“現在你混好了,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這不是過河拆橋,那又是什麼?”
丁劍看著一副理直氣壯地徐衛國,忽然笑了:“呵呵……衛國,我這算過河拆橋了麼?你難道沒有想過,是我不認你這個朋友了嘛?如果我不拿你當朋友,我爲什麼要給你家買樓,爲什麼要帶你出來?難道你真的以爲你是憑著能力當上這個總經理的?是!你原先的好處我丁劍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也一直在進自己的努力來回報你。可你是怎麼做的?”
“我是怎麼做的?我哪裡做錯了?”徐衛國絲毫沒有理虧的認爲。
“你是不是凌雲社的人?”丁劍阻止了躍躍欲試的邵傑,看著徐衛國問道。徐衛國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當然是凌雲社的人了!”
“那你給我倍以下幫規第三條!”
“第三條?”徐衛國一愣,但還是說道:“幫規第三條是嚴禁幫內兄弟私鬥,初次違反者,斷一臂……”
“怎麼不往下背了?”丁劍冷冷的盯著徐衛國的眼睛,目光裡的冰冷讓徐衛國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那第七條是什麼?”丁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徐衛國臉色越來越白,眼睛更是不敢再與丁劍的目光對視,吶吶的說道:“不許在工作時間做私人事情,初犯者斷一指……”
“呵呵……你記得到很清楚啊!”
“小劍……”徐衛國忽然擡起頭來:“我……知道錯了,你給我個機會吧!”
“大哥,你怎麼不讓他被幫規第一條?”邵傑在旁邊生怕丁劍心軟,顧不得自己也違反了幫規,開口說道。
聽到邵傑的話,徐衛國的腦袋忽然耷拉下去。這第一條他當然記得,可正因爲記的,才更加不敢擡頭了。幫規的第一條是必須無條件執行上級命令,對待上級領導務必禮敬,否則斷一臂。想起了這一條幫規,徐衛國纔想到了自己對待丁劍的態度,纔想到自己是丁劍的手下小弟。
接連觸犯三條幫規,最輕的一條都是斷一指,徐衛國想想都不寒而慄。
“衛國!”看到徐衛國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質,丁劍心裡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沒有忘記過你對我的好處,從來都是把你當我做我丁劍最好的兄弟。但是公歸公,私歸私。見你觸犯了幫規,如果我包庇你,那這凌雲社的幫規要來何用?還如何去約束其他兄弟?如何去管理這麼大的凌雲集團?‘
“小……老大,我錯了,你難道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徐衛國還不死心,擡起頭來眼巴巴地看著丁劍。
“能……”
“大哥!”邵傑急了。心說大哥你這麼做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剛纔說了那麼多,怎麼一轉眼就變卦了啊?
丁劍衝著邵傑擺擺手:“傑子,我心裡有數。”回頭又對徐衛國說道:“我雖然能給你機會,但是你必須要過刑堂那一關。”
“什麼?”徐衛國有些害怕了。
“任何人犯錯,都要接受刑堂的處罰!就算是我犯了錯,一樣如此。”看到徐衛國那灰白的臉色,丁劍忽然想到了徐德江,想到了趙佳,更想起了老家時的一幕幕,不由又嘆了口氣,回手對邵傑說道:“給咪咪打電話,讓行堂的人過來把他帶走。”
“是!”邵傑一聽要把徐衛國交給刑堂的人處置,生怕丁劍再改主意,趕緊撥打電話。
聽說要把自己交給刑堂處理,徐衛國這才徹底傻了。幾個月中,衆人的吹捧讓他漸漸迷失了自我的定位,此時他才明白。就像邵傑所說的那樣,離開了丁劍的庇護,他什麼都不是。可是讓他放棄目前的生活,他是死也不肯幹的。
“小劍!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你可別忘了,如果沒有我,在老家的時候你都被人打死了……”
“草!”丁劍還沒說話,邵傑不幹了,如果並不是礙著丁劍的面子,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現在也只有壓著火氣罵道:“小子,你他嗎還真夠無恥的。不就是原先幫了大哥一點忙嗎?至於整天掛在嘴上要挾?你以爲沒有你老大就會被熱大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老大是怎麼對待朋友的,還用你來評價?你去問問凌雲社上下的兄弟,有哪一個不說老大夠朋友講義氣?”
“傑子!”丁劍擺了擺手,制止邵傑繼續罵下去。他現在也對徐衛國很失望,可是剛纔他細想了一下,徐衛國和董偉不同。董偉的背叛那是出於對自己的妒忌,可徐衛國現在並沒有背叛他,只不過是因爲他年輕,加上字啊老家的時候跟本就沒有接觸過什麼人,所以進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之後,被污染了。特別還是不夜天這種環境,更容易讓一塊美玉染上瑕疵。
不過這也不能排除其中是有人在故意誤導,這也是妒忌要制止邵傑的真正原因。看著面色憤憤的徐衛國,他嘆了口氣:“衛國,你爲什麼變得這麼快?爲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意見?是不是有人和你說過什麼?”
“沒……”徐衛國本能的搖頭,可是他的目光中卻閃過一絲慌亂。丁劍苦苦一笑:“嘿嘿……衛國,咱們原先可是無話不談的好哥們兒,爲什麼現在竟然互相猜忌呢?我當初可是連被女人踹了都跟你說的啊,怎麼現在你竟然對我隱瞞起來了?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小……我不能說!”徐衛國說完又緊緊閉上了嘴巴,生怕多說會被丁劍抓住什麼一樣。
丁劍知道徐衛國是死腦筋,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種。看來想在徐衛國嘴裡知道什麼是有點難度了,心理和記者,他的目光掃向牀上那兩個身材嬌小的少女。
兩個少女依然**,也沒有找什麼東西遮蓋身體,就那麼貴坐在牀上看著丁劍衆人。這讓丁劍很是好奇:“你們是不知道羞恥,還是**狂?被男人看著你們心裡很舒服是不是?”
“你們不能看……”丁劍的話好像提醒了徐衛國,他噌的一聲蹦到了牀邊,張開雙手喊道:“她們是我的……”
“傻逼!”邵傑不屑的罵了一聲。丁劍冷冷一笑:“衛國,你說他們是你的,可他們是什麼人你真的清楚嗎?要說是你的女朋友,可你換女朋友的速度也太勤了點吧?”
“我當然清楚!”徐衛國毫不畏懼的答道:“她們是川田大哥送給我的禮物,是島國人,這怎麼啦?還有,要說話女朋友的速度,我怎麼也比不上你吧?你說你現在都多少女人了?我……”
“夠了!”丁劍再也無法忍耐徐衛國的一再挑釁。他是凌雲社的老大,那就得有老大的尊嚴,如果任何一個和他關係密切的人都和他這麼強硬,那他這大哥怎麼當?他回頭問邵傑:“怎麼刑堂的人還沒到?秘密是怎麼做負責人的?你給他打電話,如果五分鐘內我見不到人,她自己去找伍瓊辭職吧!”
“我這就打電話……”邵傑說著拿出手機,可是還沒打開呢,門口就想起一個聲音:“丁少!刑堂七組辛凱寧前來報到!”
“把這幾個人分開審問!”看著走進房間的幾個青年男女,丁劍指了指徐衛國和那兩個女人說道。
“是!”辛凱寧答應一聲,把手一揮,其餘幾個男女就撲了過去。徐衛國大怒:“你們找死……”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舉起胳膊,兩個青年已經把他按倒在地。咔咔兩聲,手銬銬到了腕子上。
“哈衣……”當那兩個女青年撲到牀邊的時候,原本一臉人畜無害的少女突然嬌喝一聲,竟然同時向對手進攻。
邵傑身子一動,這就像過去幫忙,可是丁劍卻冷冷一笑:“不用!如果他們連這個也辦不了,刑堂的人就該下崗了!”
丁劍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讓那倆女青年身子一震,然後縱身而上,隨著幾聲悶響,兩個島國少女被按倒在了牀上。丁劍趕緊扭頭,那倆島國少女被按到的姿勢實在有點少兒不宜。
“凱寧!”
“到!’辛凱寧聽的丁劍招呼,立刻炸了過來。丁劍看了眼徐衛國,低聲說道:“重點審問那倆女人,一定要問出她們接近徐衛國的目的。對徐衛國……也照樣審問!”
“是!”辛凱寧臉色一鬆,立刻挺胸回答。丁劍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徐衛國,嘆口氣說道:’衛國,有什麼話直接對他們說吧!刑堂的手段,我怕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