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帝都洛陽,太子府,司馬貂蟬房間。
司馬貂蟬正坐在床頭想著心事,一會兒是廣慶王子,一會兒是那“色”郎文清,二人一比,天上地下,甚至還有那英俊的趙云,英氣勃發的形象,在自己心中,揮之不去---
誰說女人就不能有幾個男人?我司馬貂蟬,就要有幾個男人......
對文清,她更多的是敬佩和不甘心,找機會,一定把他“勾”引到手,對趙云,則更多的是傾慕,冥冥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這么多年來,自己苦苦追尋的,正是趙云!
哎!今日是自己生日,不知那趙云,去了曲徑關后,還記不記得自己,不由神傷---
“嘿---”這時,廣慶王子推門進來,一臉陰笑:“想什么呢,夫君進來都沒聽見?”
“你怎么來了?!”司馬貂蟬站起嬌軀,皺眉說道,這些天,自己其實一直在躲著他。
廣慶王子肆無忌憚行到司馬貂蟬身前,前胸已然頂到了司馬貂蟬的酥胸,開始動手動腳:“好些天沒過夫妻生活了,今日滿足一下夫君吧---”
“你這些天不也沒閑著嗎?”司馬貂蟬嘴角嘴揚,眼角帶笑:“天天晚上和那尹、張二妃玩雙飛,當我貂蟬不知道?!”
“嗯?---”廣慶王子面容一滯,神志就有些渙散,知道司馬貂蟬向自己使了媚功,以前自己十次想干壞事,九次都被這媚功迷惑,尚未進去就謝了,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有早謝的毛病,娶回尹,張二人后,三人經常雙飛都沒事,這才知道,是司馬貂蟬使了媚功所致!
好在自己今日有所準備,廣慶王子牙齒一咬舌尖,神志又恢復了許多,色厲內荏道:“轉過身去!”
司馬貂蟬美目中,神情一暗,知道廣慶王子找到了對付自己媚功的辦法了,雖說自己身體和心里都不情愿,但還是緩緩轉過嬌軀,哎!誰讓自己是人家的女人和玩物呢......
廣慶王子見貂蟬轉過嬌軀,精神大振,伸手從后面粗暴解下司馬貂蟬腰間的絲帶,低喝道:“手背到后面!”
司馬貂蟬輕嘆一口氣,依言將一雙玉手背到背后,廣慶王子抓過她一雙玉手,幾下就用絲帶把那一雙玉手,幫了個結實---
廣慶王子然后一邊陰笑,一邊從司馬貂蟬身上,扯下一塊遮羞布---
“啊......”司馬貂蟬痛哼一聲,叱道:“輕點!弄疼我了---”
“這就疼了?!后面還有呢---”廣慶王子在司馬貂蟬耳邊一邊輕輕說道。一邊把那塊遮羞布,從后面蒙上司馬貂蟬的雙眼......
“沒辦法!你的媚功太厲害了,只有不讓你用眼,動胳膊、手,噢,對了!還不能動小嘴才行---”說罷,廣慶王子右手又從司馬貂蟬扯下另一塊遮羞布。
這次,司馬貂蟬沒有再叫,如待宰羔羊般,她已然做好了今日被廣慶王子肆意“侵”犯的準備了。
“把嘴張開!”廣慶王子露出勝利的微笑。
見司馬貂蟬乖乖張開櫻桃小嘴,廣慶王子將那塊遮羞布,野蠻塞入司馬貂蟬口中!
“嗚......”司馬貂蟬嘴中被遮羞布堵著,眉頭緊鎖,一臉紅暈,發出“嗚嗚”的低哼聲......
此處省略3000字---
##########
房間中,“春”光無限,過了許久......
廣慶王子意猶未盡,從司馬貂蟬身上下來,解開司馬貂蟬蒙在眼上的遮羞布,再把其口中的遮羞布抽出來,司馬貂蟬驕喘連連,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廣慶王子感覺,自從用她陷害文清,太平公主兵圍司馬府之后,這司馬貂蟬對自己總是冷冰冰,心不在焉,想是對自己當時的表現,有些惱怒---
不過,這么個嬌媚的大美人,百玩不厭,自己可忍不住讓她獨守空房!
“你這肚子---兩年了,怎么老不見動靜啊?”廣慶王子有些沮喪,司馬貂蟬是他的正室,一直無后,倒是兩個側室尹德妃和張婕妤,都有了子嗣。
“許是緣分未到吧---”司馬貂蟬低聲說道,其實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修習媚功,若是生了孩子,媚功就會大打折扣,“媚”惑文清之前,自己還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是不是拼著媚功受損,就幫廣慶生一個,但那次事之后,自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不---咱們找太醫看看吧?”廣慶王子還不死心。
“順其自然吧......”司馬貂蟬虛于應付說道,“就是妾身沒有子嗣,也會視尹、張二位妹妹的孩子如幾出,你放心好了!”
“有個事,我想再讓你出次馬......”廣慶王子略帶懇求說道,太子交給他一個任務,不能再拖了,但自從上次讓司馬貂蟬出馬后,廣慶王子一直羞于開口,今日總算找到一個機會。
“什么事?”司馬貂蟬警惕地看向廣慶王子,不會又讓我去“媚”惑人吧,你還有臉沒臉,當不當我是你妃子了?!輕嘆口氣,“你說吧---”
“這次不是去“媚”惑人,”廣慶王子低三下氣說道,“就是再次施展你的毒功,幫夫君我,干掉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噢?”聽說不是去“媚”惑人,司馬貂蟬心中舒出一口氣,抬眼問道:“是誰?”
“......”廣慶王子在司馬貂蟬耳邊小聲說道。
“啊?!”司馬貂蟬驚叫道,“那年你就狠心,讓我出手,毒殺了你一個親人!今日又要毒殺一人,她可是你長輩!”
“上次是那人,擋住了本王子的路,不得不下狠心!可這次不是我的主意,是父王的主意,況且,她和我又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廣慶王子大言不慚道。
“可這“毒”藥配置極難,世間只有五顆,我手中,也只剩下一顆了---”司馬貂蟬有些為難道。
“一顆足矣!我保證,是最后一次,下不為例!以后,再也不讓你出馬了---”廣慶王子賠笑道。
“好吧!”司馬貂蟬無奈點點頭,“什么時候動手?我得能靠近她才行---”
“三月三!”廣慶王子見司馬貂蟬答應,心中暗喜,說出日期。
“知道了!貂蟬造的殺戮太多,等這次事了,我想去黃鶴樓那道觀,當個道姑,從此遠離塵世,還望王子成全......”司馬貂蟬幽幽說道。
“不行!”廣慶王子斷然拒絕。剛找到對付她媚功的辦法,自己還想好好玩弄幾次呢......
“你不是又有兩個新寵了嗎,再說,每次面對一具行尸走肉,很快你就厭倦了,還不如放貂蟬一馬---”司馬貂蟬去意已決。
“那......”廣慶王子見司馬貂蟬態度堅決,也知道,就是這么個玩法,過幾次,自己也會厭倦,“你要答應將來為我再作件事,不管多不愿意,都要去做,我就放你出門!”
“好......”司馬貂蟬點點頭,出賣肉體去“媚”惑人,下毒毒殺與自己無冤無仇的人,這些下賤和無恥的事,自己都干了,還有什么不能做的?!“那......我先出去了---”司馬貂蟬起身,廣慶王子這才解下綁在她玉手上的絲帶。
司馬貂蟬穿好衣服下床,廣慶王子還想再占占手上便宜,被司馬貂蟬皺眉甩開。
司馬貂蟬出門,正好遇到大嫂趙合德。
“又在積極造人了?”趙合德見司馬貂蟬衣衫不整,調笑道。
“哪有......”司馬貂蟬羞澀道。
“走!到嫂子那里,嫂子教你兩招......”趙合德親切挽起司馬貂蟬的手臂。
那“媚”惑男人和床上的功夫,這世上還有比我貂蟬更厲害的?!司馬貂蟬也不好拒絕,邊走邊心中苦笑......
##########
曲徑關。
到了曲徑關,常羽春和燕青,很快把與隱宗各地的飛鴿傳書建立起來,傳過來的第一個信息,就是文清大老婆---玉梅的!
文清看著燕青拿著一本詩集,翻譯了半天,早就急不可待:“什么內容,什么內容……”
“呶……公子看看把!”過了半晌,就見燕青神情古怪,遞給文清一個紙條。
文清低頭一看,就見上面只有4個字:如實交待!......
“啊……”文清捏著那紙條,大手就是一哆嗦,我汗呀!看來大老婆肯定知道自己又和太平公主一起共事了---
問題是,自己這段時間可是老老實實的,就是那日太平公主追來,和自己在營帳中,有過一些“曖”昧的舉動,但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啊!
安樂公主營帳中偷襲自己的事,大老婆應該更不知道吧?!
看來只能哄哄大老婆了---
還得用成親前那招!
于是,文清絞盡腦汁,連夜給大老婆寫了一個紙條,第二天一早,喚來燕青,把那紙條,小心卷好,嘻嘻笑著,遞給燕青:“兄弟啊!這紙條上的內容,也不是什么機密,咱們就用明文,你直接用飛鴿傳回去吧!”
這種情書,再讓燕青加密,內容都讓燕青看到了!
“知道了!公子---”燕青理解點點頭,下去安排了。
燕青邊走邊心道:你那情書,我還懶得翻譯呢……
##########
晚上,洛陽桃園。
蘭兒跟跟蜻蜓一樣,就飛進玉梅
的房間,小手舉著一個紙卷,歡喜叫道:“小姐,小姐,公子來信了……”
“真的?!”玉梅轉過嬌軀,一臉喜色:“快給我看看!”
“蘭兒來念吧……”蘭兒嘻嘻笑道,就要打開那紙卷。
“死丫頭,什么你都敢念啊……”玉梅俏臉一紅,一把奪過蘭兒手中的紙卷。
“不讓看不不讓看唄……”蘭兒吐吐小舌頭。
玉梅緩緩展開那紙團,嬌軀不有定在那里,美目中,罩上一層霧水,就見上面,用雞扒字,寫著一首詞,字體比自己第一次見過時好多了,玉梅默默念道: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云開日出時候,
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開過,
冷冷冰雪不能掩沒,
就在最冷枝頭綻放,
看見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為伊人飄香,
愛我所愛無怨無悔,
此情長留心間。
又在太平公主手下了---
想你!夫君!!”
“唉!這夫君,又避重就輕,來這一套迷魂湯......”玉梅輕聲嘆道。
邊上蘭兒也不知道紙條里寫的什么,只是覺得,小姐的神色,似乎沒有前幾日那么焦慮了。想伸小腦袋過去看看,玉梅早把那紙條,小心收入懷中,嗔了一句:“你這小丫頭片子,哪那么多好奇心,讓你自己的郎君寫去……”
“小姐……”蘭兒嬌羞扯扯衣角。
##########
帝都洛陽。孔家客廳。獨孤去病、孔孟嘗、孔鶯鶯。
獨孤去病手上纏著紅繩,坐在椅子上,微笑看著桌子一邊神情凝重的孔鶯鶯。
他回帝都洛陽,已然有幾日了,皇帝關心他的病情,親自安排太醫,進行了會診,但太醫沒都搖頭不語,沒有辦法。
孔孟嘗和獨孤去病年齡相仿,從小意氣相投,穿開襠褲長大,聽說后,趕緊把他,拽到自己小妹這里了。
此時,孔鶯鶯玉手,正搭在一尺外另一頭的紅繩上,眉頭緊鎖。
孔孟嘗在邊上,比孔鶯鶯還緊張:“小妹,怎么樣?”
“不太好……”孔鶯鶯微微搖搖頭,眼中含淚:“去病大哥這病,若是生病一個月內找我,就好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獨孤去病坦然說道,“妹子,你不用瞞著大哥,大哥15歲征戰沙場,早將生死看得很淡,你說說,我還能堅持多久?”
“去病大哥,是中了一種“毒”藥!看樣子,是去年夏天中的,這“毒”藥,配置起來極其復雜,有一種主要的原料,世間難尋,所以,這“毒”藥存世的數量極少,應該不會超過5顆---”孔鶯鶯蹙眉解釋道,“但這“毒”藥,也不是沒解,中毒1個月內,只要發現,小妹就有辦法,但一旦超過1個月,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怎么會這樣?!”孔孟嘗急道,“那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尋常人,堅持不過半年---”孔鶯鶯無奈道,“大哥武功過了5級,身體好,應該能堅持一年---”
“什么?!就半年?”孔孟嘗驚叫道,看看獨孤去病。
“半年?半年也好---”獨孤去病倒是很淡然:“上天給了我獨孤去病縱橫天下的武功,賜給我疼我愛我的妻子,去病今生無悔!只是,不能戰死沙場,略微有些遺憾---”
“去病兄弟一直說,胡虜不破,何以為家---”孔孟嘗惋惜道,“只是那金蓮公主?”
“金蓮公主那邊,我自會安排好后事!”獨孤去病眼角抽搐了一下,“可惜,嬗兒尚小---”
金蓮公主和獨孤去病自小一起長大,五年前,皇帝指認了這門親事,就是成親后,獨孤去病一直在邊關征戰,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極少,獨子---獨孤嬗今年剛剛3歲......
##########
洛陽皇宮西面一處雜貨店。店后身平房內。
一個白面無須之人,手中攥著一張字條,那字條上只有13個字---“三月三,對長輩用毒!---飛二十八號。”
“對長輩用毒?”他喃喃自語,這么多長輩,如何甄別是哪位啊?而且對方是用毒,不是行刺,手法肯定非常隱蔽,根本無從預防---抬眼對身前的掌柜大姐問道:“飛二十八號沒說別的?”
“沒有!”那掌柜大姐非常肯定:“放下紙條就離開了---”
“看來消息只有這么多---”那白面無須之人反復又看看紙條上的八個字。
“要不要再問問?”那掌柜大姐建議道。
“算了!別暴露飛二十八號的身份---”那白面無須之人苦笑搖頭:“唉!回去先跟主上匯報,看看主上如何應對吧---”
“也好!”那掌柜大姐躬身送別白面無須之人。
##########
帝都洛陽。到秦淮河上的石舫。
三月三,是大漢帝的傳統節日,古稱---“上巳節”,是一個紀念黃帝的節日。
相傳三月三,更是黃帝的誕辰,中國自古有---“二月二,龍抬頭;三月三,生軒轅”的說法。
大漢帝國立國以后,上巳節改為三月三,后代沿襲,遂成漢族水邊飲宴、郊外游春的節日。
農歷三月三日,也是道教神仙真武大帝的壽誕。真武大帝全稱“北鎮天真武玄天大帝”,又稱玄天上帝,玄武,真武真君。生于上古軒轅之世,漢歷三月三日。
這一天,劉皇后和朱貴妃,到秦淮河上的石舫里游玩,太子殿下、勇慶王子、趙合德、廣慶王子、司馬貂蟬等兒孫輩陪同。
秦淮河畔,楊柳發芽,倒映在河水中,秦淮河中,大大小小的船只,穿梭其中,好不熱鬧,春江水暖鴨先知,一群群的小鴨子,在河中嬉戲,更平添了幾分生機---
也許是“春”光無限好,也許是最近兒子南王,和孫女安樂公主過的也不錯,朱貴妃今日心情大好,還飲了兩杯酒,臨走時,頭稍微有些昏沉,隱隱聞到一股花香,也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就感覺聞到鼻子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身后,廣慶王子眼中神采奕奕。
司馬貂蟬眼中,則是復雜莫名,有不忍,也有無奈。
##########
曲徑關。
經過1個月的磨練,鐵一團已然基本熟悉了曲徑關的防御,全團上下,精氣神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文清則和常羽春、趙云,已然把曲徑關附近的地形摸的差不多了。
前一段時間,是北方的冬季,大雪封山,河流封凍,北方草原一片荒涼,加之契丹答應一年內不犯境,大漢帝國北方邊境,相對平靜。
進入2月底,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了,隨著春天腳步一天天的臨近,冰雪融化,大地回暖。北方草原,青草的嫩芽悄悄從土里冒了出來。
因為靠近曲徑關這側的草原,天氣最先轉暖,已經可以看到,不時有一些野生的狼群、小鹿,甚至野馬,開始在草原上出沒,一些契丹牧民,也趕著牛羊,到靠近曲徑關北側的草原放牧。
文清有時在曲徑關上,遠遠看著那些野馬,在悠閑自在地吃著青草,心里不禁想到了長街血戰中陣亡的赤兔馬,自從赤兔馬陣亡后,文清只找了一批普通的馬,一直沒機會找到更合適的戰馬。
這草原上的野馬,無論從耐力、體力上,肯定比鐵一團將士目前騎的戰馬,品種要好,若是能捉一批回來,肯定對提升鐵一團的戰力,有莫大的幫助......心里不禁癢癢起來。
這段時間,太平公主忙于到第三軍駐地沿線視察,很少管文清這邊,雙方見面接觸的機會,反倒少了很多---
文清忙了一個小月,春天又來了,這游山玩水的癮又上來了,曲徑關本來就不大,南面這段時間,文清已然轉的差不多了,就是北面,一片廣袤的草原,現在青草已經長出來了,應該去轉轉了。
不過,太平公主有令,第三軍將士,沒有號令,嚴禁到北方草原!因為北方草原,是契丹的領地,雖說100里內,是雙方默認的軍事緩沖區,很少能看到契丹鐵騎出沒,但保不齊就有零星的斥候探馬,雙方沖突起來,牽一發動全身,將引發兩國的連鎖反應!
##########
曲徑關。
3月下旬,這一日,文清還是沒忍住,趁太平公主去東面防線視察的時機,偷偷帶著常羽春、趙云、燕青,到曲徑關北面的草原上騎馬,縱馬馳騁在草原上,心情別提多美了......
不禁狂放不羈,縱聲高歌:
“藍藍的天上白云飄,
白云下面馬兒跑,
揮動鞭兒響四方,
百鳥齊飛翔......”
唱的興起,文清干脆,領著常羽春、趙云、燕青,下馬躺倒在青青的綠草上,感受這春天的氣息。
文清瞇著眼,快要睡著的時機,突然就感覺草原上的地面有一絲顫動,那種顫動十分輕微,若不是他們幾個武功都過了4級,現在又放松心境,躺在草地上,絕對不會察覺到大地的顫動!
“咦?!”文清等人霍然起身,以為是地震,
可是顫動轉瞬加劇,然后身后的方向傳來沉雷密鼓,萬馬奔騰的蹄聲。
不是數馬,不是百馬,而是數千匹馬,當初訓練女真八旗時,沖過來就是這種驚天動地,萬馬齊奔的震撼場面!
文清聽到那蹄聲好像踩在胸口一樣,“砰砰---”大響,震耳欲聾,難以置信的遽然轉身,和常羽春、趙云、燕青趕緊扳鞍上馬,然后就看到馬群已然有如黑壓壓的云彩般,從東面向西,急速壓了過來。
馬群龐大的數量讓人難以想象,萬馬奮蹄,奔起來更是勢不可擋。馬群最前卻有一匹頭馬,渾身毛白如雪,萬馬群中極為顯耀,有如月光流淌般,又像白龍一般,一騎絕塵的奔在最前,拉開了馬群的距離。
那匹白馬神采飛揚,看起來有如帝王般的氣勢,奔馳速度快如閃電,文清他們剛上馬的時候,發現它還在天邊,可是等到錯愕片刻的功夫,那匹白馬已然帶著馬群奔的離他們不過百丈的距離了!
文清他們第一個反應就是后退,向曲徑關方向靠去,這是人的本能,對天地間一種不可匹敵力量的躲避---
頭馬是匹好馬,絕對的好馬!馬群也是他所見到最為優秀的馬群,他若是能馴服帶回曲徑關,那可就發大財了!
可是文清不想去送死--
文清雖然自認是最懂馬,可是這時候沖上去絕對和送死無異。這不是一匹馬,馬群就算沒有萬匹,數千總是有的。這些馬匯集在一起,奔騰的力量勢不可擋,聲音隆隆,他的聲音手法在這里看來已經是微不足道,只要他有個閃失,落在馬蹄下,不問可知,他勢必化成肉醬!
文清帶著三人縱馬后退了幾步,身側的常羽春,看那帶頭的白馬,心中起了馴服之意,從烏錐馬上,縱身而起,如蒼鷹般,沖方那白龍般的頭馬!
“老六,危險!”文清在身后急叫,但聲音瞬間被馬蹄聲淹沒。
常羽春不知聽到沒有,卻是驀然再次加快了速度,凌空躍起,就要騎到頭馬的身上!
那白龍馬長嘶一聲,見到常羽春,陡然也是奮蹄狂奔。
常羽春蓄謀已久,實在是畢生功力所聚,正要一舉擒住頭馬,沒有想到頭馬爆發力驚人的超乎他的想像,只是一發足,已然和他擦肩而過。
常羽春一愕的功夫,算計有誤,已經落在地上,白龍馬已然離他甚遠,想要再擒已經千難萬難。此刻排山倒海的奔馬已然沖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常羽春的身上!
“老六!!”文清看的心驚肉跳,上前了幾步,卻已經無力回天。
這種萬馬奔騰的景象少有人見,可是威力之大實在駭然聽聞!
“吼---”常羽春卻是一聲長嘯,沖天而起,無數奔馬從他身下沖過,他再次落下的時候,已經踩到一匹馬背上,閃身前行。
文清看的心驚肉跳,常羽春個頭雖大,卻是有如猿猴般靈活,豹子般威猛,蒼鷹樣的傲嘯!他人站在馬背,并不坐下,只是腳尖急點野馬的背部,萬馬奔騰中,如履平地般的發足向前狂奔,片刻已到了群馬的最前。
只是那白龍馬似乎覺察到了危險,離馬群已然有十數丈開外的距離,常羽春站在馬群最前馬兒的背上,倒是不虞有危險。
不過這種危險卻是立足在驚天的膽子和無上的身手上,文清不遠處聽到馬蹄急勁,心中已經快被激出熱血,那常羽春立身其中,鎮靜自若,膽氣之豪壯實在讓人心折!
常羽春沒有一擊得手的穩妥,不敢貿然下躍,等候時機的功夫,又回頭望了文清一眼。
馬群潮水般的漫過,只是這一會的功夫,文清眼前快到馬群的最末。
不知道被馬群所振奮,還是被常羽春所點醒,“子龍、燕青,咱們去試試手氣......”文清帶著趙云和燕青,三人催馬狂奔,斜斜的沖了過去,去追后面幾匹奔馬。他知道,前面那匹白龍馬不好抓,倒是想抓住后面的幾匹野馬,馴服了,帶回曲徑關。
他已然隱約猜出,常羽春甘冒奇險,就是為了擒得那白龍馬!不然以他的本事,那白龍馬再快再疾,十個也早被他擊斃。常羽春并不善長輕功,文清武功雖未到5級,倒是輕功不錯,在輕功上,可以和常羽春一拼高下,但常羽春這膽識,這氣魄,卻是文清無法比擬的!
##########
就在這時,文清穆然發現,北面,也有4個高手,2人騎著馬,兩人步行,沖向那馬群北側的最后幾匹馬!
那兩個騎馬之人,一個黃臉,棕熊一般的身材,一個黑臉,鐵牛般粗壯,怒發渾如鐵刷,那兩個步行之人,一個瘦長,腿粗,一個瘦小,但兩人雖未騎馬,速度卻絲毫不比騎馬的那兩人慢。后面還跟著4個人,沒有去追馬,在那里幫著看東西。
“咿......”雙方都詫異驚叫了一聲,同時發現了對方。
難道還有人,跟自己的想法一樣?文清心道,也顧不得對方是誰,先抓馬再說!......
文清三人的馬跑的雖快,卻遠遠不及奔馬的快捷,文清待離最后一匹馬三丈遠時,一聲長嘯,身形縱身躍起,落在那野馬身上!
那野馬“稀溜溜---”長嘶,兩個前蹄倏然立起,就想把文清從身上甩下來,文清好容易上的馬身,怎容它甩下來?左手緊抓馬鬃,雙腿夾住馬肚,右手輕輕安撫馬脖子,嘴巴伸近馬耳,輕輕說了幾句話,那馬兒眼中野性就逐漸消退,又跟著野馬群跑了一段距離,漸漸安靜下來---
等到塵霧散盡的時候,所有的野馬來去如風,已然幾百丈之外,趙云和燕青,兩手空空,只能望馬興嘆了。
再看對面那4個人,似乎比文清三人發動較快,準備充分,但也沒想到野馬奔跑如此迅猛,那兩個未騎馬之人,倒是躍上馬群最后那2匹馬上,但他二人明顯是步將,輕功雖好,但對馴馬卻是外行,很快被野馬甩到地上,好在二人輕功極佳,沒有受傷。
另外兩個騎馬之人,馬術雖好,但體重如山,輕功明顯差上一截,胯下戰馬又不如那野馬跑的快,只能眼看著馬群消失不見,臉上現出懊惱之色---
“他姥姥的!真難捉啊---”文清雖然捉回一匹野馬,但和趙云、燕青三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口劇烈的跳動。雖然沒有沖入馬群,可是靠近馬群的那一刻,更覺壓力,疾風割面,讓人舉步都是困難。
這種壓力和恐懼常人實在難以克服,有如對天上雷聲閃電不能抵擋一樣!
等到喘息平復的時候,馬群早已消失在天際,過了好一陣子,常羽春才騎著一匹野馬返回來,把馬交給燕青,沖文清搖搖頭:“這家伙,跑的也太快了!本來想捉回來給你當坐騎,看來只憑蠻力,是捉不到了---”
“算了!這種神馬,可遇不可求---”文清心中感動,沖常羽春說道。
這時,對面那四個高手,帶著另外4個人,行了過來,那個黑臉大漢,20歲上下,鐵牛般一身粗肉,遍體頑皮。交加一字赤黃眉,雙眼赤絲亂系,背上背著一雙板斧,他雙眼怒瞪,看著文清吼道:“你們怎么能來搶我們的馬?!”
“笑話!”文清嘿嘿笑道,“這是群野馬,什么時候成為你們的馬了?”
“若不是你們驚了那匹頭馬,我兄弟4人,今日就能抓回幾匹野馬---”邊上那個黃臉大漢,跟著叫嚷道。
文清細看,這人30歲出頭,頭戴朱紅漆笠,身穿絳色袍鮮。連環鎧甲獸吞肩,抹綠戰靴云嵌。鳳翅明盔耀日,獅蠻寶帶腰懸,狼牙混棍手中拈,看來定是員勇將!正要搭話,趙云在邊上小脾氣上來了,怒聲道:“那頭馬雖驚,我們不也捉了兩匹?看來是你們武功太差!”
“什么?!”那黑臉大漢和黃臉大漢同時怒道。
那黑臉大漢頭發都豎起來了,伸手就把身后兩面板斧抄在手中,“要不咱比比?”
“比就比!”趙云一端手中龍膽槍,毫不示弱。
##################################################
(作者的話1:三月三歷史上應該算是個正式節日……)
(作者的話2:白面無須之人會是誰?飛28號又是誰?不久的將來就知道了。)
(作者的話3:對獨孤去病的描寫,自然要尊重一下歷史,可惜獨孤去病,終究逃不過英年早逝的命運—
霍去病(前140年—前117年),河東平陽(今山西臨汾西南)人,西漢名將、軍事家,官至大司馬驃騎將軍,封冠軍侯。霍去病是名將衛青的外甥,善騎射,用兵靈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斷,善于長途奔襲、閃電戰和大迂回、大穿插作戰。初次征戰即率領800驍騎深入敵境數百里,把匈奴兵殺得四散逃竄。在兩次河西之戰中,霍去病大破匈奴,俘獲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連山。在漠北之戰中,霍去病封狼居胥,大捷而歸。元狩六年,霍去病因病去世,年僅24歲(虛歲)。武帝很悲傷,調遣邊境五郡的鐵甲軍,從長安到茂陵排列成陣,給霍去病修的墳墓外形象祈連山的樣子,追謚為景桓侯。)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衷心感謝發布網站的大力支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