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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肯定我的身份嗎?如果認錯了人,可是很尷尬的事情。”中年人看著鄭宇白伸出來的手,并沒有去握,反而語帶機鋒的問道。
鄭宇白撓撓頭:“其實我很想說出幾十個理由來證明你是徐若愚,可看到徐瑾的手,那些理由就都沒有必要了。”
站在父親身后的徐瑾一愣,立刻將靠在徐若愚肩頭的手挪開,不滿的瞪了鄭宇白一眼。
這幾天來,鄭宇白和徐瑾之間充斥著一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情緒,連鄭宇白都覺得曖昧的氣氛過于濃烈了。賭神大賽上不愉快的一幕已經(jīng)掀開,消除了芥蒂之后,雙方都處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之中。可惜他們都是戀愛上的菜鳥,不敢邁出關(guān)鍵性的一步,這才拖拖拉拉的,把看熱鬧的于洛氣得大叫不爽快。
雖然鄭宇白在應(yīng)付女人上的成績總處在不及格的狀態(tài),可他卻了解徐瑾的心意。一種天生的直覺告訴他,徐瑾不會當著自己的面和其他男人表現(xiàn)的很親密,除非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
這種感覺當然不能當作理由說出來,否則鐵定是被徐瑾痛罵“臭屁”的下場。不過他的回答已經(jīng)讓中年人滿意了。
“你還不錯,難怪杜必勝會收你做徒弟。我就是徐若愚。”
“這個……我不是老賭鬼的徒弟,只是跟他學(xué)了幾招賭術(shù)而已。”鄭宇白忙解釋道。他是形意拳的弟子,亂認師父可萬萬要不得,要是被他父親誤會他亂拜師,只怕會被大卸八塊。
徐若愚點點頭:“我聽瑾兒說你身懷武藝,看來也是論資排輩有師承的,的確不能亂認師父。現(xiàn)在這個年月,講規(guī)矩守規(guī)矩的年輕人不多了,你很不錯。”
不過幾句話,徐若愚已經(jīng)夸獎了鄭宇白兩遍“不錯”,徐瑾聽得臉上放光,甜笑著望向鄭宇白道:“宇白,我把爸爸請過來,是為了幫你對付高飛的。”
鄭宇白早已聽徐瑾說過,也不吃驚,對徐若愚深深鞠了一躬說:“既然如此,就麻煩徐伯伯了。”
徐若愚卻出乎他意料的說:“且慢,我還得試試你的本事。”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jīng)如一條靈蛇一般探出,五指張開,往鄭宇白臉上抓來。
練拳練的就是感應(yīng),這是形意拳大師尚云祥曾經(jīng)對弟子說的話。鄭宇白雖然沒有達到尚云祥那種睡覺時被人看一眼也有所感應(yīng)的程度,卻也因為多年練武,受到突然襲擊的時候,身體自然而然的就會有所反抗。
徐若愚的手一動,鄭宇白的手也動了,他知道徐若愚是在試探,也沒有使用拳法,只是以一式鶴形刁手招架。哪里知道徐若愚的手觸到鄭宇白身體的一瞬間,手腕一抖,手掌竟然匪夷所思的翻了過來,繞到鄭宇白的手臂下面,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鄭宇白不禁驚出一聲冷汗來,噔噔噔的退后三步,驚訝的看著徐若愚那柔若無骨的手掌。
徐若愚冷冷的說:“你的反應(yīng)很快,機變不足。以現(xiàn)在的能力對付高飛只有死路一條,如果想活命,現(xiàn)在開始的三個月,就跟我好好學(xué)吧。”
鄭宇白知道徐若愚手上的功夫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他方才顯露的那一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江湖上秘傳的“縮骨法”。這種縮骨法練到高深的境界之后,一米八的大漢也能蜷縮著鉆進小皮箱里,而全身上下的各種骨頭關(guān)節(jié)都可以開合,做出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動作。據(jù)說早年間的大盜燕子李三就是縮骨法的頂尖高手,飛檐走壁劫富濟貧,闖下過赫赫的威名。
“多謝徐伯伯指點。”鄭宇白一抱拳,又深深一鞠躬。
雖然夸獎了鄭宇白幾句,徐若愚的臉上卻還是難見笑容,他回頭對徐瑾說:“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了。”
等徐瑾陪徐若愚回房間去,于洛才笑嘻嘻的對鄭宇白說:“宇白哥,見到丈人的感覺如何?”
“胡說什么……”鄭宇白拿這無法無天的小妮子沒有辦法。
“姐姐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才讓伯伯答應(yīng)教你的呢。”于洛說,“你可不能忘了姐姐的好意啊。”
鄭宇白心說自己惹來的這些麻煩還不是因為徐瑾,她這也算是亡羊補牢吧。不過徐若愚這人看起來有些孤僻,連笑也不會笑一個。按理說自己對付的是他的大仇人高飛,他應(yīng)該笑容滿面傾心教授才對。如今卻弄的好像自己欠了他似的,真不知道這賊頭是怎么想的。
安頓好了徐若愚,徐瑾回到客廳,抱歉的對鄭宇白說:“爸爸才剛下飛機,有點疲憊,他平時總是冷冰冰的樣子,你別介意。”
鄭宇白撓撓頭:“老輩的奇人異士都有脾氣的,我早就習(xí)慣了。”他心里說你是不認識我那位老爹,那脾氣才叫做古怪呢。跟他起來,徐若愚簡直算得上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和藹可親了。
“你忙了一夜,累了吧,早點休息吧。對了,廚房里有早餐,先吃點吧。”徐瑾說著往廚房走去。
“你說我姐姐像不像個賢妻良母?”于洛湊到鄭宇白的耳邊神秘的說。
鄭宇白嘿嘿傻笑一聲,想起第一次見到徐瑾的時候,被她胳膊上的紋身嚇了一跳,后來的印象里全是她那性感完美的身材,幾乎沒想過徐瑾竟然還有這樣溫柔的一面。現(xiàn)在看來,她倒真的是個適合娶來過日子的女人呢。
在徐瑾的監(jiān)督下,鄭宇白喝了一大杯的牛奶,又吃了面包乳酪,這才回房休息。鄭宇白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醒來之后,只覺得精力充沛,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來到了一樓客廳。
客廳之中,徐若愚正和徐瑾于洛聊天,看到鄭宇白下樓,淡淡的說:“我等你好久了。”
徐瑾忙說:“爸爸,我都說他是夜班了。”
徐若愚似乎沒聽到徐瑾的話一般,對鄭宇白說:“跟我來。”也不讓徐瑾跟隨,徑直回房間去了。
鄭宇白跟著徐若愚來到房門口,回頭看了眼徐瑾,見她正沖自己做一個放心的手勢。鄭宇白輕輕一笑,走進徐若愚的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我每天下午會教你一些對付高飛的招數(shù),夜班的時候你要自己琢磨。教你這些本領(lǐng)是為了對付高飛,如果你不用心,將來死到臨頭的時候不要怪我就好。”徐若愚坐在房中的椅子上,開門見山的說。
“請徐伯伯放心,我會努力的。”鄭宇白誠懇的說,如今杜必勝臥床不起,想要對付高飛,徐若愚可算是一個相當合適的老師。